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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又拎了两桶水放到门外,轻轻敲了敲门,退了下去。沈宴珩耸了耸自己无力的双手,“心肝儿,要麻烦你替我把水提进来,再倒进浴桶里。”安钦闷声不响的把水拎进来,照着沈宴珩的吩咐,倒进已经冷却的浴桶中。沈宴珩自行站了起来,似是为了遵守自己说过的话,难得装了一回正人君子,走到浴桶的另一边,冲着安钦温和的笑了笑,询问:“要一起吗?”安钦:“……”后退了一步。沈宴珩点了点头,脱了裈裤,踩着矮凳进了浴桶。安钦瞧见对面那厮大大咧咧的将裤腰顺了下去,连忙转身,耳旁浮起一层赭色,慌忙转到了屏风后面去。沈宴珩唇角微微上扬,背后的伤口已结了痂,可以碰水了,他便没有为难自己,舒服的靠在桶壁上,让温水没到胸口。含笑的桃花眼牢牢的盯着屏风后凸显出的人影,一眨不眨,他挑了挑眉,开启唇瓣吹了一口飘到面前的花瓣,又轻飘飘的开口:“我双手使不上力,能再劳烦你搭把手吗?”“不——”安钦甫一开口,沈宴珩道:“愿意,还是不愿,我想听的可是你的真心话。”自然是不愿的,先不说他不是断袖,对沈宴珩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就单单帮人洗澡,安钦就无法淡然处之。安钦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沈宴珩比他提前开口:“还是算了,小刺客脸皮薄,心里若是系着我,恨不得找条地缝藏起来,又怎么会……”安钦又从屏风后转了回来,沈宴珩的话戛然而止:“多谢。”“嗯。”安钦冷漠的应了一声,大步走到浴桶边,恶狠狠的撩起袖子,视线猝不及防和清水下不着寸缕的沈宴珩打了个照面。他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瞳孔一颤,一股绯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染透了整个脸颊。沈宴珩微微一笑。就这样?从浴桶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安钦闷声拖着身湿漉漉的夜行衣,去衣橱拿干的衣裳换下来。一打开衣橱,清一色的白青宽袖便边多了一叠色彩暗沉的行装,有一件还格外眼熟,可不就是先前拿账簿时做好的么。安钦仿佛被烫到般缩回了视线,从底下匆匆抽了一件墨色衣衫,三两下脱掉湿透单薄的夜行衣,迅速把墨衣穿上,遮住一身雪白的皮肤。沈宴珩将头发擦干,安钦还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一身墨黑的锦缎衬得他手腕和后颈裸露的肌肤似雪一般,分明连腰带都没有系上,松垮垮的像个筒,但轻薄的料子经风一吹,贴合在皮肤上,将安钦整个后背轮廓都勾勒了出来。沈宴珩喉结攒动,光是瞧上一瞧,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地方又有了要翘头的迹象。七日太长了。朝夕相处七天,圣人都忍不住。沈宴珩深吸了一口气,嗓音较方才沙哑了许多:“愣在那儿不过来,等着我抱你入洞房?”安钦乱糟糟的心思被这声无赖般的调戏打碎,脸色黑了黑,默默低头走了过去。被沈宴珩威胁戏弄已然成了习惯,等安钦已经躺到了床上,才后知后觉发现沈宴珩这回可没有威胁他的把柄。安钦神色绷紧了一瞬,不自在的抿起了嘴,双手已暗暗做好了防备的姿势,只等身边的登徒子靠过来,他就可以趁机翻下床。然而没有。蜡烛上的灯花凝结跌落,将余下一小截颤颤巍巍的烛火险些盖灭,身旁除却一道难以忽视的炙热视线,没有任何动作。安钦却更加蹙紧眉心,甚至有些不太习惯。“说不强迫你,就绝不会强迫你,我岂是言而无信之人。”怎么不是,他言而无信的次数可比守信多多了。安钦心中腹诽,不理会沈宴珩说的话,不搭腔,静静的闭上眼睛。沈宴珩继而询问:“我抱着你睡,讨厌还是喜欢?”还是来了,他就知道低,这无耻之徒怎会善罢甘休。沈宴珩侧了侧身,直直的看着外沿的青年:“要说真话。”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睡,当然是不喜欢的,但要论讨厌……安钦下意识回想起前几次“迫不得已”和沈宴珩共枕一榻,虽觉得怪异,但也不至于到厌恶的地步。安钦选择了沉默。本想着无论他答什么,沈宴珩最后都会出尔反尔贴上来,一如往常一样,但和方才上床后一样,沈宴珩仍然只是看着他,看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也罢。”于是他转了回去,改为和安钦一样的平躺。就这样?安钦唇瓣抿的更加紧了,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身体也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心底那股低焦躁并没有因沈宴珩没有靠近而减轻,反而加重了,好似一层无形的幕布,将他遮罩起来,连呼吸都需要格外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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