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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像是用水在烈阳下干燥的石板上写字,很快阳光便会再次将水痕蒸发;即使往上面浇满了水,再次被晒干也只是时间问题。
三年过去,苏澄的模样已经开始模糊,他知道这种趋势无法违抗,只觉心中一阵阵寒意。
很快,他会把苏澄的模样忘掉,然后是那些特征,再然后连苏澄这个名字他都会开始淡忘,最后,也许连记忆最深处独属于她的那些温暖,也再也无法回忆起来了。
“呜——”
他忽然听见一声呜咽,猛地跃起。
那声呜咽像是女孩发出来的,声音有些闷,像是捂着嘴……他仔细思考着方向,循着本能找去,却看到了那口一直没有搜寻过的枯井。
……
白希坐在床上,只觉一阵孤独涌来。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杀掉那个人渣。
她没有收拾行李,因为不需要;也没有准备些盘缠,因为总会再赚到;但她唯独带走了那双匕首和一件衣服,那是那个男人的衣服。
那块东西是她许久之前悄悄准备的,在男人欲望不高的日子里,她总是用那件衣服来缓解时不时会出现的性欲,最开始只是块布,但只是那样很快就无法满足。
使用方法,无非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将那块布贴在鼻子上用于模拟那个男人的气味,再解开下身衣物摩擦私处——不解开也行,只是如果那样事后就得进行换洗,以免被人发现——或者说,以免被那男人发现。
她不想让那男人知道自己偶尔也会被欲望冲得头昏脑胀,更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用他的衣物来做这种事。
她突然开始思考,她向那男人索吻都是在交合的时候,因为男人唯一一次险些忍受不住吻上去就是在交合的时候;而试图索求拥抱的时候,却都是在交合之外,因为男人唯一一次抱她就是在交合之后;那么,如果在交合时试图拥抱他呢?
如果是在平日里试图亲吻他或是索求亲吻呢?
她无法知道结果,只能不断猜想。
而猜想尽头,她又感觉一股炽热自上而下遍布全身,呼吸加快了些许,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变得明显,她深吸了一口气,只得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叠好的衣服扯出一角蒙在鼻子上,缓缓解开了衣物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私处被手接触到前已经湿成了一片。
她隔着粉嫩的皮肉缓缓揉动着敏感的花心,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袭来,但如今已经像是家常便饭般,只是用于挑起更多兴致。
她的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个男人舔舐着她的脖子挑逗花心时的画面,只觉一阵快感袭来,却又只觉厌恶——分明已经逃走了,就没有必要去管那种事情,既然已经离开了想些符合自己兴趣的就行了,没必要还像自己作为那个男人性奴隶时自我催眠。
那么,首先要想象出一个美男子,他的脸得是棱角分明如刀锋般锐利的,他的眼睛平日里就应该是温柔中带着些许阴郁的,再接着皮肤就是要稍微白些,嘴角也是天生要稍微带些弧度,那么这样才是——她发现那还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按紧鼻子上的衣物,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试图用快感清空大脑,只觉心有不甘。
凭什么呢?
凭什么那个人渣生得那样一张好脸?
凭什么一旦回想起来脑袋里总有他的影子?
又是凭什么他的眼底还要永远藏着那种阴郁——他又有什么好阴郁的?
白希将那块布从鼻子上移开,缓缓吐出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她将衣服抖开,那是一件有些轻薄的外衣,尺码比她大了些许;她将外衣披在身上,开始嗅起袖子来,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动起阴蒂。
她感受着快感逼近,身上被那件外衣带来的些许温暖所包裹,干脆放弃了嗅觉,用左手沾了沾大腿内侧的体液,开始试探起穴口来。
她将两根手指伸进肉穴内,很快就找到了敏感带不断搅动着,右手仍然在重复着揉动阴蒂的动作,她知道高潮很快就能来临,现在被性欲操纵的狼狈模样也很快就会消失。
她扭过头去嗅起了肩膀的衣物上的味道,调整了一下袖子绷紧了布料,那种半吊子的触感与温暖,终于要将她的最后一丝界限冲破,随着快感到达顶峰,她的双腿绷直,手指感到肉壁正在一阵阵收缩,她总算没能忍受住,哼唧出了声音。
“呜啊……噫……哥哥……哥哥……”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那个男人紧紧抱住了她,下身仍然交合在一起,将难以控制的欲望全部喷射在她的体内。
而她则是抱紧了男人的肩膀,嘴里止不住地喊着哥哥,哥哥。
那当然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臆想。
男人不会那样拥抱她,她也不会那样直白地表达渴求。
白希有点想哭了。
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无法忘掉那个男人,为什么到了最后还在想着那种画面,甚至居然还那样喊着他的代称,语气中充满了渴求和欲望,简直像只淫荡的……
她浑身无力,疲惫地裹紧了那件衣服,却又想到那人在“初夜”后轻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地抱着她时所感受到的温暖。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已经没必要逞强了,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喜欢到即使在那夜杀光了她从小居住的寨子里的所有人,即使是将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三年之久,即使是剥夺了她原先的日常与身份然后那样侮辱她再以绝对的力量压迫她,都无法减轻她的好感。
她想要被那男人拥抱,然后是亲吻,再充满爱意地交合,最后疲惫地依偎在一起入眠。
醒来时,能看到那人的睡颜,然后一同洗漱,吃个早餐,再同去训练的场地运动到大汗淋漓,总该洗个澡吧?
那就互相擦洗身体,这里难免会有些一些肌肤相亲,偶尔也会忍不住再交合起来。
完事后,该是午饭了,而午后的就会闲暇起来,一起逛逛街市,或者喝着茶聊些闲话,再或者是偶尔的切磋,以及一同将通缉令上的人捉拿归案赚些小钱——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陪在身边就好。
晚饭后,男人可能会依照习惯提出服侍的要求,不提出也一样,他们总会相伴着入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久而久之只是陪在男人身边,便会有种莫名的心安。
她想要在夏夜与那人在枕边低语,或是冬夜里相互紧贴着索取体温。
她想要与那人亲吻到缺氧,更想要蜷缩在那人怀里入眠。
她就是这样喜欢着那个男人,喜欢到无法自拔,喜欢到无药可救。
前所未有的酸涩刺痛着她的心脏,她想给自己一巴掌,辱骂自己是个连杀她全家又将她当作发泄工具的仇人都能爱上的贱人、妓女!
但却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泪,滑落在已经被她的汗液淋透的外衣上,只感觉与那人朝夕相处中的某些瞬间所能感受到的些许甜腻仍然萦绕在心头。
她想要将那人千刀万剐,因为那是她目前一切不幸的来源;又想要一辈子依偎在那人身旁,永无止境地亲吻着相拥着交合着,然后不断诉说自己心中的感情,如果可以,她还想听到对方的回应,她希望那人也对自己有着同样的感情,而不仅仅是单纯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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