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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苏澄挠了挠头,思索着,勉强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忽然间,少女的嘴角像是压抑不住笑意,又看向少年的眼睛:“你要提什么要求啊?”
“我……”少年的呼吸愈发急促,还是感觉有些缺氧,无法将那个词真正说出,抬头却又对上了少女期待的眼神。
他搞不懂少女到底在期待什么,更不知道少女现在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
“没事……不…不要害羞,说出来就是的啦。”少女的语气因为兴奋有些颤抖,甚至脚步已经开始不自觉靠近了少年,因此少年不自觉因为恐慌往后退了半步。
少年用力闭上眼,努力回想,试图将那压抑的怒火勾出来,却不知为何,就在此刻那萦绕许久的噩梦像是消失了,他脑中居然全是与少女相处的时光。
“我要……”
“要…要什么啊,快点,说出来就好了。”少女的语气越是期待,他心中就越是难受,他居然不敢面对少女了,明明朝夕相伴日夜相处,却仍然无法睁开眼来。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少女的真容,又想起了少女看他嘴角始终挂着的那一抹微笑,接着是少女与他相拥着入眠。
第一次与少女学刀法,第一次被带去外面逛集市,第一次看到少女担心地给他处理伤口,与少女相处的每一幕又在此刻挥之不去,他好像不用睁开眼就能看到少女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眼睛发光地看着他吧,脸上也会带点红晕吧。
他将那句话说出,少女将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说起来,少女从没有将负面的感情流露给他,好像一直都是个小太阳,那么这颗太阳究竟会不会存在熄灭的时候呢?
“我要…杀了你……”他轻声说道,只是脱口一瞬间便感到无比后悔,他好像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而这将会导致一切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却发现少女只是那样看着他,只是那么看着他,看得眼眶发红,看得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然勉强挤出一个苦笑来。
“我还以为……你要说想和我结婚呢。”
少年突然感到强烈的不舍,那颗心脏在不断刺痛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想要向少女复仇了,但却又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似乎少女和他之间的什么联系已经彻底断裂了。
很快,这一直觉得到了回应——他们听到,有什么人在靠近这所宅子。
马蹄声,铁器摩擦声,还有轰隆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们走向门前,却发现外面站了许多人,为首的是位骑着马身着铁甲的刀疤脸,身后跟着几十位虽然没有护甲手上却拿着各种兵器。
刀疤脸冷笑着,将手中长枪指向少女。
“苏澄,三年没见了吧?”
“你来是做什么的?我的人情已经还清了吧?”苏澄极力压抑着愤怒与恐惧,怒视着刀疤脸。少年疑惑地看了看少女,脑中已经乱作一团。
“你们江湖人士办事不牢靠,我来清理一下杂草罢了。让开。”刀疤脸嘲讽地看着苏澄,像是在看一文不值的垃圾。
“你是来找我的吗?”少年向前一步,却被苏澄迅速拉住了手腕。
“至少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好吗?”苏澄深吸一口气,对刀疤脸喊道:“这好歹也是我的地盘,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想闯进来,未免有点太不合规矩了吧?”
“谁他妈管你们的狗屁规矩,快点把人交出来!免得老子乱刀给你也剁了。如果老子现在不来,是不是还要等你把那狗官下的小崽子养大了放来咬死我啊?”
少年只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他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却感觉脑中有层雾逐渐解开了。
狗官下的小崽子,毫无疑问那是指他自己。
他知道父亲是当地的县令,似乎还因为为官清廉还深受百姓爱戴。
而那人现在是来斩草除根的吗?
也就是说……
他突然搞懂了,少女压根不是主犯,她是为了还人情被迫参与的,否则他总会见到几个同伙而不是从始至终只看到少女一个人,而面前那位,才是真正夺走他所有家人的人。
他不理解为什么少女始终不解释呢?还是说平日里他没有对少女表现出过明显敌意让少女认为没必要解释?
“你们认了个主人换了身皮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吗?私藏铁甲,还是鞑子的铁甲,你说让官府知道了,多快就能踏平你们的狗窝?”
刀疤脸明显被惹急了,却还是勉强压抑住情绪,又摆出了一副轻蔑的表情来:“你他妈不准备放人早说啊?早说不就好办了?”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几十人抽出来的武器,做出即将进攻的架势。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别说爷爷我残忍——快放人。还是说那小崽子的那活实在太厉害了,你已经干得被勾走心魄了?”刀疤脸放肆地笑着,不断羞辱着激怒着苏澄:“没事,老子的那活也堪称一流嘛,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小子,识相点就自己过来乖乖死在爷爷我的铁枪下,还是说你宁愿躲在女人背后当懦夫?”
“狗贼……原来是你……还我家人命来!”少年的手颤抖着,一股冲天的怒火直冲得脑袋发热,向前走去抽出刀来,面目愈发扭曲。
“给我停下!”苏澄呵止了少年,少年疑惑地回过头来,却发现她的怒火已经彻底压抑不住,将手中的刀鞘举起,缓缓将背面裂了口的刀刃从中抽出,闪烁着银白的光亮:“你真以为披了身龟壳,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刀疤脸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恐惧,却又挤出个笑来,一甩马缰,举起长枪向前冲去。
“快闪开!”苏澄再一呵,少年迅速躲开长枪的冲击,却发现那是冲着苏澄去的。
“铛——”钢铁的碰撞声猛地响起,那是苏澄迅速用刀侧撩消解了长枪的冲击,顺着又是一旋精准刺入刀疤脸的小腿,那里因为裙甲摆动暂时没有被覆盖。
“靠……”刀疤脸忍着剧痛让马匹向前跑去,迅速掉头甩起枪来,枪尖挑破空气迅速一击斩下,却再次被消去力量,这回被砍到了手背。
那铁枪在空中晃了晃,像是险些脱手。
“妈的……给我上!”
少年回过头去,发现那几十人正朝自己走来,却只觉心中一快——下一瞬,他将最先举起刀朝他砍来的那位连手带头一同砍下,而后又是一刀过去,一位壮汉也被抹了脖子,手中长枪哐啷掉落在地。
再是两人同时怒喝着用刀朝他砍来,他一斜身子回首一脚过去,将其中一人正面踢向另一人的刀路上,另一人受不住力将其半个脑袋砍下,正悲愤时抬头被少年一刀刺穿喉咙,他们喷洒着鲜血,将少年的脸都染红。
还没有立刻死去的人都会惊讶地发现,那如恶鬼般凶暴的少年,此刻居然在放肆笑着。
他好久没能这么痛快了,复仇原来不需要那么纠结,也不需要那么多心理负担,只要像平时接追杀通缉犯练手一样杀死人渣就行了。
他可以放肆接受少女的一切安于现状了,只要之后好好说话再补偿一下就行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身后能听到那刀疤脸的惨叫和少女的刀划过甲片的声音,她的进展也很顺利吧?
只要将他们全部杀光就行了,一切都结束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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