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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宥棠理了理衣袖,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裴彦知抬手止住。“我看到她房间里书很多,甚至有我们书院学的几本,就聊了起来,她说她本是富家小姐,后来家产被她爹败光了,才把她卖到凝香苑来,她让我看她后背和胳膊上被他爹和嫡母打的疤痕,同我说她挣够了钱就替自己赎身,她出去想当教书先生。”裴彦知喝了口茶,“继续说吧。”“后来她说为了感谢我,下次我去的时候送我她亲手晒的杭菊让我泡茶喝,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我每次去都找她,她和苑里其他人不一样,我们并未有半分逾矩,总有种疏离感。”裴文茂闭着眼回想着。“前日她和我告别,说有个江南来的富商要替她赎身,以后或许不会再见,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就喜欢上她了,才出此下策……”“大哥,我是真心喜欢她。”他跪到裴彦知的脚下,抱着他的脚踝带着哭腔说道。“那些伤疤是不是都是一个颜色,或者都有结痂?”裴彦知开口问道。裴文茂挠头想了想,“好…好像是。”“你有见过要替她赎身的人吗?”“没有,是那妈妈说,我如果能比那人早凑齐银子,云烟就是我的人了。”苏宥棠眉头一皱,“赎身需要多少?”“三千两。”裴文茂唯唯诺诺地不敢抬头。“她送你的杭菊,可还有?”裴文茂一怔,脸色微变:“还有。”裴彦知冷声说道:“去取来。”裴文茂踉跄起身,刚准备开门,裴彦知见状,“你回去吧,让小厮取了送来。”裴文茂走后,屋中只剩三人。苏宥棠在白瓷茶盏边缘慢慢摸索,望着浮起来的茶渣不知在想些什么,裴彦知闭着眼睛想着云烟话中的破绽,秋檀手持银烛签将烛火点燃。小厮从裴文茂房中拿来一只画着百合花的小瓷罐,罐中杭菊色泽金黄,乍看无异,苏宥棠正要拿在手里,却被裴彦知拉住了手腕,她随即拔下头上的簪子拨开花瓣,花心处隐约可见微粉色的水渍,像是被什么浸染过。“秋檀,你来。”苏宥棠冷声道。秋檀会意,立刻取出帕子拈起那枚干菊花,凑近鼻尖轻嗅。眉头骤然一蹙,她又将花掷入茶盏,清水顷刻晕开一缕几乎看不出的的胭脂色转瞬即逝。秋檀看了眼裴彦知,“小姐,姑爷,这是醉花引,见水成毒,无色无味,混在茶里会让人逐渐失去心智,表面看着无碍,若日日服用,不出一月便会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裴彦知眸光微闪打量着秋檀,“好生厉害的丫头,这般见识,府中只怕无人能及。”“奴婢不过是幼时跟着祖父跑过江湖……”秋檀咧嘴一笑道。苏宥棠想着裴彦知应是有话同自己说,“秋檀,你去门口守着。”“是。”秋檀行礼退下。裴彦知和苏宥棠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人开口。“你……”两人同时开口。“你先说。”裴彦知垂眸避开她的视线“你如何得知?”苏宥棠问道。“我从军营出来时,乔装去了一趟凝香苑,一楼的小厮支支吾吾,并不知有一位叫‘云烟’的女子,后来找到王妈妈,她倒是爽快,只说云烟染了风寒,近日不便接客。”裴彦知轻叹一声,“后来我摸上三楼,一间间厢房找过去,的确有间厢房如他所言,房中的书很多,不过有很多都是崭新的,只有几本书角起了毛边,那正是书院学的。巧的是屋中并没有人,柜中的衣服也只有简单的几套。”说罢,他微微抬抬手,示意苏宥棠开口。“琴师指腹的茧子经年累月,岂会轻易磨破?还恰好只有茂哥儿一人在时破了,凝香苑琴师的琴弦,十日一换。苑中当红头牌也就三千两,可笑的是,堂堂头牌身边竟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她抬眸正对上裴彦知诧异的目光,装作未见,接着道:“若真有富商赎身,那妈妈该是大肆宣扬抬高身价,况且一个江南富商来京城,银钱该是全在身上,为何不当下赎走以免夜长梦多?倒像是专程等着说给茂哥儿听似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裴彦知一眼,“这般漏洞百出的戏码,茂哥儿竟然信了。”裴彦知凝视着苏宥棠,眼中尽是好奇,忽而抬手为她重新倒了杯茶,“夫人果然与从前不同了,只是这背后牵扯的,何止一个凝香苑妓子这么简单。”苏宥棠微微挑眉,端起茶盏,“哦?看来夫君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裴彦知起身背着手在书房中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身后的书架,烛火勾勒出他脸上深邃的轮廓,“从我与你订下婚约时,已身在局中了。府中桩桩件件,想来夫人也看出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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