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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示地抬抬眉毛。“不过那次不知道怎么的,七惠小姐突破了看守,撞见了这事。从那之后,她身上就多了这串珠子。据说是受惊太过,觉醒了什么体质?大小姐爱女心切,亲手做了红珠串镇压她身上引鬼的邪气。”“至于家主大人……”侍从的声音放得更轻,更慢,像是狂风里摇曳的一簇火苗:“家主大人的预言从未有错,如果七惠小姐当真命中注定要毁灭天海家,大约也只有家主带在身边数十年的佛珠能压住她的命了。”他乌黑的眼瞳一转,里头映出送信人惊惶苍白的面孔。“你可要小心。作为天海家的一份子,可不要被小姐拿来做试刀石了。”单双城到了夜里,寒风阵阵,似乎从天气上就昭示着某种不详。月亮弯弯地翘在地牢的窗棂前,幽静地注视着空无一人的牢房。刚过午夜,七惠和义勇便挣脱了手脚上的绳子。这对腕力异于常人的鬼杀队水柱来说轻而易举,被来回苦训的七惠同样不在话下。两人一面悄然穿行在城主府中,一面闲聊。或许和富冈义勇闲聊这个词组有些怪异,说成是七惠在接受义勇的问询会更恰如其分。训练她已有一段时间的水柱大人问话总是直截了当:“你的实力现在达到了什么水平?”“富冈先生难道无法判断?”“自然。队内的对练往往点到即止,情境单一,与实战大不相同。”富冈义勇撅了一下嘴,这是他困惑时常有的小动作:“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对待我的态度和对别人不一样?”他没料到七惠忽然一惊,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了导致心虚:“富冈先生,话不可以乱讲”两人还没说出什么结论来,便已经在城主府顶层的主屋外,听见低低的呜咽声。要说是呜咽,又没有那么凄婉,似乎只是一种难以抑制的、低低的□□声。“是个男人。”义勇判断,“是城主?”七惠没有接话,而是将脚步放得更加轻。她天生比义勇清瘦,又练了风之呼吸,走起路来若非衣物有些许摩擦,几乎让人意识不到她的动作。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地接近了主屋,整栋城主府里除了门内的呜咽,再也没有别的声音。这不仅让那声音听起来更加怨气毒辣,也让屋外愈发寂静。就在此时,夜风猛然一刮。七惠身后一扇小门被‘砰’一声刮了过去。她下意识抽刀摆出防御姿态,却发现那的确只是风。“不要放松。”义勇低声提醒,“能听见声音,说明我们已经离他很近。”“近到他足可以随手攻击我们的范围。”话音未落,便有一只一只似是狗爪的东西从木地板中破出,直直朝着七惠面门而来。旁边还有个富冈义勇立在那里,这些残破露骨、腐肉似落未落的狗爪却并不领情,只是狂猛地攻击着七惠。就好像它们天然地懂得识别谁更弱小一样。好吧,七惠虽然深知自己弱小,但面子上总过不去。何况一旁的不是别人,是她惯来不是非常喜欢的富冈先生。她咬牙,拿出十足十的水平,义勇只看见一片银光凌凌,那些滴着黑血的狗爪便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腐肉碎成了沫,混着浓稠恶臭的黑血一道流下台阶去。两人并没有看那摊恶心的东西,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主屋忽然半开的门。谁也不知道这扇门是什么时候打开的,等他们回神的时候,门内的恶意已经汹涌澎湃地朝二人袭来。这也许是鬼怪的招数,他们不好分辨,但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义勇看见七惠沾了血的刀被举起,七惠也看见义勇的刀鞘被按到身后——这是要全力进攻的征兆。“两位客人,怎么如此来势汹汹?”一个温柔的,清淡的女声忽然在这层楼响起。义勇默不作声,更加握紧了自己的刀。倒是七惠,四下看不见人后,居然开口应声:“本来是来单双城做客的,却被当成犯人抓进城主府。这样任谁都不会高兴吧?”“原来是外乡人,倒是我有失远迎。”女声虽然这样说着,却半点显形的意思也没有。她轻轻笑着,绵软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七惠眼前一花,听见义勇高声叫她:“不要听!”她立刻蹲下身将刀松开,转而用双手捂住耳朵。直到声波渐消才放下手,重新握紧刀柄。“难道这里有两只鬼?”她轻声问,“一男一女?”义勇斟酌片刻,却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结论:“毕竟是城主府,人数众多。无论冒出来多少鬼怪,都应该在我们的防备之中。”七惠点点头。虽然她总觉得不大对,也许是到目前为止始终没经受到什么有效的攻击。她犹豫稍许,重新开口问:“富冈先生,有没有鬼生来并不会攻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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