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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人说,单双城文风浓厚,对文采斐然之人奉若上宾。”七惠的声音无波无澜,“他们还说,城主的文采是全城最好的,因而看不过那些目不识丁的人。”女鬼也不知是被哪句话刺激,左臂原本只有一截,却眨眼暴涨复原。肘关节以一个扭曲的角度歪到义勇眼前,尖利的指尖狠狠地往他头顶扎去。义勇的刀还在她肋骨间,一时居然动弹不得,腰尽力往下压也难以躲过那寒光闪闪的鬼。刀劈砍在手臂上的声音并不大,日轮刀锋利无匹,斩断一只女鬼的骨头实在轻而易举。但义勇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一点,他盯着女鬼血淋淋的断臂,眉心狠狠皱在一块。“你的刀,可以让鬼的伤口不再愈合?”他的声音里有些掩藏不住的讶异。富冈义勇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天海七惠。他并不是一个非常关心别人的人,这不是说他冷酷孤傲,而是每日训练、杀鬼、追查鬼王痕迹已经消耗他太多的精力。事实上除了义勇以外,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甚至更冷漠。但今天天海七惠给他的震撼太大了,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认识这个人。这个从小被家族抛弃的贵族之女,见证人之丑陋多过鬼之凶恶的少女,总是摆出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和宇髓斗嘴的、悲鸣屿先生的弟子。她原本称得上弱小,却有了任何强者也无法比肩的能力。这场战斗的胜利是手到擒来的。不说富冈义勇出手,就是七惠一个人对付这一女一狗也不在话下。只是女鬼的临终之言叫她有些感慨,甚至写进给炼狱先生的信里。【即便再如何浓情蜜意,她也不该把文章都交给原来的丈夫。虽然防患于未然的行为难免让两人的关系僵化,但总比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要好。听她说,丈夫得了文章,便以他的名义发表出去。才名有了,立刻有了钱,立刻有了在单双城的立身之本】【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男人掠夺了女人的成就,或是女人一心为虚无的爱奉上一切。有时我想,也许鬼杀队竟是如今我最自在的桃源乡,主公大人也好,悲鸣屿先生也好,大概都不会为我出格的想法加以训斥。杏寿郎又是怎么想的呢?】后面的事无须赘述,无非是莺歌燕语眠花宿柳的故事。不过这个男人倒也聪明,知道自己要依靠妻子的才华,也没有直接将人抛弃,只是甜言蜜语地哄骗压榨妻子的文才,一面用自己的名头顶替出去。直到他的位置足够高——原城主的小女儿看中了他——妻子的才华便不需要了。他不杀妻,妻却忍不了了。她的才华名利统统可以拱手给丈夫,唯独要丈夫的爱只属于她。但显然这一点也不可能做到,她的前半生活成了笑话,于是也不要让丈夫的后半生活得顺心遂意。“只是她没有必要让自己也变成鬼。”义勇和七惠坐在回程的车上,低声谈论着,“这样做太鲁莽了。”“如果她还是人,恐怕没办法这样畅快。”七惠说,“即便丈夫得了报应,她也不会好过。”义勇沉默。他虽然不通人情,但隐约能领悟七惠的意思。如果女人没有成为女鬼,依然是人,那么她的复仇会被人认为睚眦必报,太过阴狠。甚至因为是女人,也许并不能有真正报仇的途径与能力,更不用提亲手折磨。“这么一想,做鬼也没有坏处。”七惠话没说完,已经被义勇看了一眼。她缩缩脖子,还是继续道,“如果只有做鬼才能以牙还牙地复仇,那为什么不去做鬼呢?”“当然,我是说像她这样的情况。普通人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就好。”义勇又不说话了。并不是被七惠说服而认同做人不如做鬼的荒唐论点,而是有些怪异于自己的感受。如果是不死川,或者蝴蝶在这里,大概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育七惠一顿。但他似乎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为什么?他们沿原路返回,自然也经过了那个疫病蔓延的村落。七惠跳下车进了村里,这下她有了时间,很轻易地解了村落里的疫病。义勇站在旁边看她配药,轻声问:“这用的是你和蝴蝶研制出来的化学药剂么?”七惠点头:“是,我手上的材料不多,小忍应该会再寄过来。是她告诉你的?”义勇沉默。其实是他无意间听见的,但对比七惠的猜想,偷听显得分外可怜,他不想说。他一路上话都很少,七惠没什么反应。直到义勇提出要送她去自己的师父那里训练,这才吓了她一跳。“鳞泷先生?”七惠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条麻绳,“怎么好麻烦他呢?我的水平由富冈先生来教也绰绰有余了,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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