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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屿偏头。虽然他并不能“看”,但七惠凭借两人长久的默契,能感到他希望自己说些什么。她伸手捏了一块自己做的米糕,慢吞吞道:“但我对岩之呼吸的掌握,永远不会像悲鸣屿先生这样精通。”“或者说,我对任何一种呼吸法,都只能浅尝辄止。”她谈论着自己先天的、无法改变的缺陷,却像谈论天气一般轻松淡然,“这也是我的体质问题,像你一样,无法通过后天的努力来补足。”玄弥被她所讲的内容吸引住了,追问道:“那么应该怎么办呢?”“怎么办?”七惠皱眉,“当然是扬长避短,又或者取长补短。譬如我们力量不足,便尽力练到不至于拖后腿的地步;再加上丰富的技巧和灵活的战斗思路,总要有那么一两个方面是比别人强的,否则又谈什么战斗呢?”玄弥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抹了眼泪出去了。七惠皱着脸看向悲鸣屿,悲鸣屿耸耸肩。“不用太操心。”悲鸣屿安慰她,“他会想通的。”回到悲鸣屿处没多久,七惠收到了不少的来信。如忍写信来向她保证最近没有试着往自己体内注入紫藤花毒素,又比如杏寿郎的鎹鸦提着厚厚一包信飞过来,里面长篇大论讲述了最近杀鬼的经历,吃了什么用了什么,睡得如何。最后又问七惠吃了什么用了什么,睡得好不好。“什么睡得好不好”七惠用手指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杏寿郎也太直白了。”她话是这么说,但立刻开始提笔给炼狱回信。一写就是三四张纸,外面有队士叫她:“天海,悲鸣屿先生找你。”七惠这才支起身子往悲鸣屿的房间去,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两个人的声音,似乎在谈论不死川先生?“虽然我和不死川有些交情,但这封信我不会送。”悲鸣屿看着玄弥深深埋下去的后脑勺,慢吞吞道:“除非他自己开口想要了解你的情况,否则我不会送。”因为鎹鸦的习性问题,送信的周期都大差不差。这边七惠收信是一股脑儿收的,岩柱小院要往外寄信往往也是一股脑儿寄。所以,是玄弥想往不死川先生那里寄信,但悲鸣屿先生拒绝了?她走了一下神,里面的话题就不知怎么跑到了不死川家往日的悲剧上。这和七惠平时了解到的大差不差,不死川先生从鬼化的妈妈手下保护了最后一个弟弟玄弥,从未见过鬼的玄弥却认为不死川先生是杀害妈妈的凶手并指责于他。“我真的、我真的非常后悔”里头玄弥正抽泣着说,“我不该那样说哥哥,但我已经连同他当面道歉的机会都没有”按七惠的感觉,不死川先生不是那种为了一两句刺耳的话就伤心至极,和兄弟断绝往来的人。不如说整个鬼杀队里鲜少有这样的人,因为比这一两句话重要的事太多。吃饭睡觉训练杀鬼,稍不经意就丢了性命,当然没有人有闲心天天挂念别人的话是否合自己心意。当然,这也导致大家格外我行我素,并不在乎自己的言行对别人的影响她正想着,听见里面悲鸣屿先生的声音:“七惠,进来吧。”七惠走了进去,选择性无视了还在擦眼泪的玄弥——他也太爱哭了——冲悲鸣屿先生的方向跪坐下来:“悲鸣屿先生,听说您有事找我?”却看见悲鸣屿犹疑了一下神色,从身边递过来一个信封。信封不是扁平的,而是被什么东西挤得鼓胀起来。“这是有人给你的。”悲鸣屿说,“要不要看,选择权在你。”话里话外,送信的人来历不一般。七惠摸了摸信封上鼓起的凹痕,眉心忽然紧紧蹙起来:“悲鸣屿先生”悲鸣屿打断她:“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愿回去的。放心,我也不会轻易放你回去。”七惠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又听见他说:“但那人说,这手串对你有好处,说是能克制你生来引鬼注意的体质。”七惠依然神色不渝:“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她话没说实,因为还有个一头雾水的玄弥在这里。悲鸣屿顿了顿,对她说:“总之,你先拿着,如果觉得有用便用。不想用束之高阁就是了,不必非得为了毁了东西。”七惠点头,她惯常很听悲鸣屿的话。“再有就是,不死川刚刚说,他预备参加明年的最终选拔。”悲鸣屿冲玄弥的方向微微点头,“你认为呢?”“按照最大强度训练的话,勉勉强强。”七惠耸肩,无视了jsg玄弥偷偷瞪过来的眼神,“悲鸣屿先生希望他去吗?”“希望。同样,我也希望你参与,七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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