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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摇头,又认真道:“我会努力学习的!”
1月26日开始培训,1月24日闻慈就拿到了许可证。
四四方方一张白色硬纸卡片,上书“白岭市画师培训”,底下是起止时间和主办单位,翻过一面,还能看到闻慈的姓名性别和单位,边角还卡上了文教局的红章子。
和美工们的试片证差不多。
魏经理把两张许可证交给两人,严肃道:“明天就要集合,下午五点前到,你们所有人都住在工农兵报附近的建设招待所,他们有人在那里负责接待,明白了吗?”
闻慈把小卡片揣进口袋,“那经理,我们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上头的通知就是行李,本子和笔,没说其他的——你们就照着正常出差准备吧,”魏经理见过培训会,但是,还是第一次见画师的培训会呢,哪里知道该干什么。
闻慈和苏林出了办公室,都有点兴奋。
“不知道会培训什么,”苏林难掩激动地说着,把许可证小心地放进包里,想了想,不放心,又拿出包里一本旧书,把许可证夹在了中间。
闻慈觉着,这培训活动应该跟后世祖国美术生的考前集训差不多?
她看眼手表,美滋滋道:“我们可以下班了!”
苏林听到她跳跃的语调,真的搞不清闻慈这个人——说她爱上班吧,每天下班前三分钟就开始收拾东西,一到点儿就拎包走人,说她不爱上班吧,画海报的时候专注得要命,外面出什么动静都注意不到。
他笑笑,主动道:“那明天见。”
第62章
闻慈“嗯”了一声,背着白挎包哼着歌走了。
辛苦好一阵子,她决定犒劳一下自己,花娃娃点是不行的——她还得攒着把娃娃点升级到6呢,她就翻出来这个月的肉票,去红旗饭店吃了顿香喷喷的土豆烧鹅。
第二天下午,闻慈就坐着公交车去了工农兵报报社。
下公交车还得走十几分钟,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她在没过脚踝的雪里走动,觉得有种在逃难的感觉——她手里拎着大行李包,肩上背着挎包,都沉甸甸鼓囊囊的。
得住半个月呢,她当然得准备的全面一点。
好不容易见到了建设招待所的门脸,闻慈赶紧加快了脚步。
一进招待所,暖气的热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不太通风的闷气,闻慈不适应地皱了皱鼻子,扫了一圈,就见到个正坐在大堂一旁的年轻同志,手里还拎着个文件夹。
两人对视上,彼此眼里都有点试探。
“画师?”这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太年轻了。
“对对对!”闻慈立即点头,看来这就是接待的人了。
她把行李包放在地上,甩了甩被勒得红痛的手心,才从棉袄胸前的口袋里摸出那张许可证,还有自己的户口介绍信递给对方,对方接过几样东西,细细查看起来。
验明身份,对方点点头,还帮她拎起了行李包,“我带你去宿舍。”
对方把闻慈带上了招待所二楼,一边走一边道:“这回参加培训统共六个女同志,正好三人一间,你们这间,唔,我记得其他两个女同志已经到了。”
但等闻慈敲了门,却现里面只有一个人在。
扎着两个粗麻花辫的姑娘,看着二十来岁,皮肤微黑,脸颊红润,身板又高又健壮。
她见到闻慈,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你也是画师吗?”
闻慈笑道:“我是第一电影院的美工,你是哪个单位的?”她打着招呼,和带她过来的同志道了谢,自己把行李包提了进去,随便放到了房间角落里撂下。
高个子带上门,语气还是很讶异,“我是平山公社宣传科的干事,你多大了?”
“我马上17岁,”闻慈严谨道,她习惯说周岁。
两人说了几句,就明白彼此的身份了。
高个子叫成爱红,今年23岁,是底下平山公社的干事,搞宣传的,时不时就得下乡画宣传画、写标语,这次培训来了两个公社级别的画师,其中一个就是她。
闻慈看看屋子,心里“嘶”了一声,房间小就不说了,本来也是普通招待所,没什么好条件也是应该的,但这张一米五的床,怎么睡得开三个人?
为自己的睡眠默哀三秒,闻慈想起另一位据说已经到了的临时室友。
“不是说还到了一位同志吗?”
“你说白华章?”成爱红道:“她放下东西就出去了,刚走半小时,你没碰见。”
闻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她聊天,成爱红性格干脆直爽,还挺聊得来,不过她家里条件似乎不是很好,包袱里的衣服旧得不行,白色的套袖上甚至都打了好几个补丁。
房间小小一个,闻慈只把搪瓷缸饭盒之类的拿了出来,剩下东西还是扔在行李包里。
她的行李包是百货大楼新买的,耐脏的深棕色,结实,又大,头一回用看着也干干净净的,和成爱红的包袱放在一起,新得有点突兀,好在成爱红没在意这个。
成爱红见她收拾好东西,爽朗笑道:“我们也出去转转吧。”
闻慈重新穿上棉袄,把毛线帽和围巾又戴回了头上。
成爱红拿了钥匙,她一边走一边问:“听说就咱们六个女同志,好像是随机分的宿舍——不然我怎么和你们俩市里的在一块儿。你知道其他人是谁不?”
“我就知道有个市第二电影院的女同志,”闻慈说。
她庆幸,还好自己没跟于素红分到一起,不然这么小的房间里,得摩擦出多少矛盾啊?
“说起来美工是干啥的?我还没听过呢,”成爱红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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