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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结束后的清晨,陈恪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里衣。窗外晨曦微露,紫禁城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他猛地坐起身,脑海中一个历史名词如惊雷般炸响——"庚戌之变"!
"嘉靖二十九年...庚戌年...该死!"陈恪一拳砸在床榻上,指节传来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作为历史研究生,他太清楚这场即将发生的灾难了——俺答汗率蒙古铁骑突破边关,长驱直入北京城下,烧杀抢掠,京师震动,史称"庚戌之变"。
陈恪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来回踱步,脑海中现代史书与明代现实激烈碰撞。知乎问题《穿越者如何改变历史悲剧》下的高赞回答闪过:当你预知灾难却选择沉默时,你就成了帮凶。
"仇鸢...杀良冒功..."陈恪喃喃自语,突然停下脚步。
作为穿越者,他记得历史上正是大同总兵仇鸢虚报战功,掩盖边关实情,才导致俺答汗长驱直入。而现在,距离灾难发生只剩不到半个月!
窗外的鸟鸣声清脆悦耳,与陈恪内心的惊涛骇浪形成鲜明对比。
他机械地穿上常乐为他准备的月白色直裰,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件衣服用上好的杭绸制成,袖口绣着暗纹,是常乐特意为殿试后准备的——她坚信他能高中进士,风风光光地迎娶她。
"功名...常乐..."陈恪喉头发紧。
如果他现在揭露边将丑闻,很可能得罪严党,功名尽毁;但如果坐视不管,数万百姓将遭涂炭。
知乎收藏夹里《明代边关防御体系》的学术论文与《良知与利益的抉择》的哲学讨论同时浮现,在他脑中激烈交锋。
"穿越者守则第一百零八条:"陈恪对着铜镜中的自己低语,"当历史车轮即将碾过无辜者时,穿越者该做的不是记录悲剧,而是改变轨迹。"
他猛地拉开抽屉,取出一叠宣纸,狼毫蘸墨如刀剑出鞘。
现代军事战略学的知识在笔尖流淌,结合历史记载,他迅速整理出俺答汗可能入侵的三条路线、最佳时间窗口,以及边军防御的致命漏洞。写到关键处,墨汁飞溅,在纸上晕开如血。
"陈恪!"
常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惊得他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陈恪慌忙将写满分析的手稿塞入袖中,刚转身,常乐已经推门而入。
"你怎么起这么早?"常乐今日穿了件杏红色的褙子,衬得肤若凝脂。她手里捧着个食盒,香气四溢,"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蟹黄包..."
话未说完,常乐敏锐地注意到陈恪苍白的脸色和桌上凌乱的笔墨:"出什么事了?"
陈恪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常乐放下食盒,指尖抚上他的额头:"你脸色好差,是不是殿试太累了?"
袖中的手稿突然变得重若千钧。陈恪看着常乐关切的眼神,想起她为他熬夜绣的护膝、四处求来的提神药,还有那句"我等你高中来娶我"的承诺。如果他选择揭露边患,这一切可能化为泡影。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陈恪勉强笑了笑,接过食盒。蟹黄包的香气钻入鼻腔,却让他胃部一阵绞痛。
常乐狐疑地打量着他,突然伸手探向他袖口:"你藏了什么?"
陈恪下意识后退,却为时已晚。常乐已经抽出了那叠手稿,杏眼快速扫过纸上的内容,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边关...俺答汗...京师危殆?"她抬头时眼中已噙满泪水,"陈恪,你疯了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写?"
"这是真的!"陈恪抓住她的手腕,"仇鸢杀良冒功,边防空虚,俺答汗最迟八月就会..."
"闭嘴!"常乐猛地甩开他的手,手稿雪花般散落一地,"你知道构陷边将是什么罪吗?灭门之祸!"她的声音颤抖着,"你马上就要金榜题名了,为什么要自毁前程?"
陈恪弯腰拾起手稿,指尖抚过那些被墨迹染污的字句:"常乐,如果明知灾难将至却选择沉默,我读的那些圣贤书还有什么意义?"
"圣贤书?"常乐冷笑一声,珍珠耳坠随着她激动的动作剧烈摇晃,"圣贤教你送死吗?"她突然扑上来抓住陈恪的前襟,"我不准你去!你要是敢做这种傻事,我...我
;就..."
"就怎样?"陈恪轻声问。
"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常乐的眼泪终于决堤,"我会嫁给别人,让你永远见不到我!"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陈恪心里。他伸手想擦去常乐的泪水,却被她偏头躲开。
"常乐,"陈恪深吸一口气,"你还记得我们帮村口阿婆卖粮食吗?"
常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虽然刁蛮,但心地纯善。"陈恪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果今天换作是你,知道有人将要造成这巨大灾难,你会袖手旁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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