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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的毛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一朵墨花。他盯着这团不规则的黑色污渍,恍惚间觉得它像极了严嵩那张老脸——皱巴巴的,还带着几分阴险的笑意。
"穿越者守则第一百三十一条,"陈恪蘸了蘸墨汁,在心里默记,"当你熬夜写报告时突然走神,说明你的大脑正在试图自救。"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陈恪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继续在灯下奋笔疾书。嘉靖帝要的"三市分立"详细方案已经写了七页,但最关键的马市监管部分还没理清。他鬼使神差地在页脚画了只简笔乌龟——龟壳上写着"严嵩"二字。
"要是知乎网友知道我拿奏折涂鸦..."陈恪正想着,突然听见屋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他的寒毛瞬间竖起。这声音太熟悉了——八岁那年常乐往他茅房顶上扔炮仗时,就是这种瓦片碎裂的动静!
"穿越者守则第一百三十二条:"陈恪的笔尖悬在半空,"当你想起童年阴影时,危险往往已经降临。"
房门被猛地踹开的瞬间,陈恪条件反射地抓起砚台。两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像鬼魅般闪入,绣春刀的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陈恪?"为首的方脸大汉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陈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认错人了..."
话音未落,一块散发着怪味的麻布就捂上了他的嘴。陈恪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是砚台落地的"咣当"声,和《穿越者守则》从袖中滑出的轻响。
当陈恪再次恢复意识时,他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横趴在马背上,胃部被马鞍顶得生疼。嘴里的布团散发着诡异的咸菜味,手腕被牛筋绳勒得失去了知觉。
"穿越者守则第一百三十三条:"他在心里泪流满面,"当绑架你的绑匪用咸菜堵嘴时,说明他们连买迷药的钱都省了。"
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陈恪努力抬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看见远处怀远侯府的红灯笼渐渐变小。
突然,一辆熟悉的青篷马车从对面巷口转出——车窗帘子掀起一角,露出常乐半张俏脸!
"唔!唔唔!"陈恪疯狂扭动,像条离水的鱼。
马车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看见常乐正低头把玩着什么——那分明是他昨晚忘在书房的银纽扣!
马背上的陈恪突然安静下来。知乎问题《最绝望的瞬间是什么体验》的高赞回答闪过眼前:当你与最爱的人擦肩而过,却发不出声音。
"老实点!"锦衣卫的刀鞘重重砸在他背上。陈恪闷哼一声,突然发现这条路似曾相识——上个月常远山带他参观锦衣卫衙门时,好像就路过这个卖糖葫芦的老头...
"穿越者守则第一百三十四条:"陈恪的瞳孔骤然收缩,"当绑匪毫不掩饰路线时,说明他们没打算留活口。"
诏狱的黑漆大门在月光下像张血盆大口。陈恪被拖下马时,隐约听见守门士兵说了句"这么快就抓来了",接着就被推搡着穿过幽深的甬道。
地下室的空气浑浊得能拧出水来。陈恪的布鞋踩在某种黏腻液体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啾"声。两侧牢房里伸出无数枯瘦的手,有个声音嘶哑地喊着:"新来的!这边!诏狱欢迎你!"
"谢谢,不用。"陈恪在心里回答,随即被自己的幽默感震惊了——都要死了还玩梗,这大概就是知乎er的终极修养。
刑房里的铁锈味浓得呛人。陈恪被按坐在一张条凳上,终于有机会打量绑匪——方脸大汉正往炭盆里添火钳,另一个瘦子则在摆弄一串形状可疑的铁钩。
"陈修撰,"方脸大汉突然开口,"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吗?"
陈恪嘴里的布团终于被取出,他活动着发麻的下巴:"因为...我整理的《永乐大典》分类太科学?"
"啪!"火钳砸在砖地上,溅起一串火星。
"严阁老让我问你,"大汉俯身逼近,脸上的刀疤在火光中跳动,"揭发他私藏典籍这事,是谁指使的?"
陈恪的脑子飞速运转。知乎权谋区的精华帖在脑海中自动播放:当敌人问你幕后主使时,先反问"你觉得呢"。
;"徐阁老怎么说?"陈恪眨眨眼。
大汉和瘦子交换了一个眼神。陈恪立刻捕捉到这个细微动作——他们不是严党!严嵩的人绝不会对徐阶的名字有反应!
"穿越者守则第一百三十五条:"陈恪心跳加速,"当绑匪的演技比流量明星还差时,请配合演出——毕竟命只有一条。"
"不说是吧?"瘦子突然抖开一个皮囊,里面排满银光闪闪的细针,"知道这是什么吗?"
"针灸用的?"陈恪真诚地建议,"我认识个太医院的老先生..."
"这是透骨针!"瘦子气急败坏,"扎进指甲缝里,能让人疼得祖宗十八代都认不出来!"
陈恪突然笑了。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知乎问题《你见过最搞笑的刑讯》下,有个法医答主详细讲解过各种酷刑工具的用法错误。
"大哥,"他忍不住指出,"透骨针应该从指尖斜着往上扎,您这垂直角度不对啊。"
刑房里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方脸大汉的表情像是生吞了只活苍蝇。
"绑人都不专业..."陈恪小声嘀咕,"难怪大明要完。"
"上刑架!"大汉恼羞成怒地咆哮。
当陈恪被绑成十字形时,反而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盯着头顶那盏摇晃的油灯,突然想起知乎问题《面对死亡是什么感受》下那个最高赞回答:当你确信自己必死时,恐惧会变成一种黑色幽默。
"穿越者守则终章:"陈恪对着虚空微笑,"当你被绑在诏狱刑架上时,请回忆人生高光时刻——比如五岁那年光屁股掉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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