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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惜听他絮絮叨叨,看他在纸上写写画画,他的字体很锋利,折是折,勾是勾,不像何惜写的,没有棱角,圆圆润润。外面蝉鸣阵阵,空调风机运转。阳光洒在阳台花架上的盆栽,延伸到茶几旁。何惜的目光从俞年的手背爬到俞年脸上,俞年瞳孔的颜色很深,几乎是黑色的。俞年突然转过来看他。他下意识垂眼,在俞年藕荷色的唇上停留一秒,他喜欢这个颜色,不艳也不显得旧,他总认为粉色显旧,他又看向阳台上的茉莉花,说:“我家的花开得可真好看。”连何惜本人都觉得这话突兀,他撑不住笑了,趴在桌上,手指划过俞年的手臂。“我到底是在给谁填志愿?”俞年问。“我。”何惜微微笑着,“你继续,我听着呢。”“那我讲到哪了?”何惜认真地对俞年说,“从现在开始,我一定认真听。”俞年挑挑拣拣一上午,列出院校和专业,发给了姑姑。这一晃,便到了中午十二点多,何惜瘫倒在地上。俞年很看不过去,抱怨道:“看把你累的,明明都是我在说。”“我也是出了主意的。”“你是说飞机不能直达、高铁也不能直达的那所大学?”何惜彻底没话说了。“我去做饭。”俞年从他身边走过。直到厨房响起流水声,何惜才坐起来,看着俞年的笔迹发呆。这些大学距离理工大两千公里,俞年问也不问他为什么想去这些地方,那天晚上俞年抱他的时间那样长,只是因为他说能不能抱抱他。他自暴自弃地趴在沙发里。知了歇斯底里地叫唤,让何惜觉得那些交错的树枝很像烧烤架。俞年问他想去哪玩,他说想泡在冷面汤里,俞年歪在沙发上直笑。他带何惜去电影院,车里放着何惜喜欢的英文歌,路过冷面馆,他说:“如果你真想泡进冷面汤里,我可以多买一些回来。”何惜打了他一下。他们在广场一楼的咖啡馆买两支冰淇淋,再去看电影,结束后,又去三楼吃西餐。何惜说想喝酒,俞年答应他,但是只能喝一杯,他说俞年小气。“你每次喝酒都会闹脾气。以后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再喝酒了。”闹脾气。俞年当他在闹脾气。何惜答应着,一边把牛排全部切成条,再慢慢吃。这顿饭他们没怎么说话,可能从小就在一起吃饭,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不过俞年还是会帮他添菜。吃完饭,何惜想去植物园,途径蛋糕房,俞年下车订一款水果蛋糕,又买了一盒泡芙给何惜,何惜吃着泡芙,喂给俞年一个。到地方,何惜买了包鱼食,一点一点撒进湖里,鱼在水里争抢着,等湖面恢复平静,映出俞年的影子,他再撒一把,影子变得七零八落。园子里的花都开了,何惜拍了几张照片,录视频的时候,偷偷把俞年录进去,他继续走,来到杉树林里,几个爷爷奶奶在玩空竹,有一个奶奶抛得特别高,但她很稳地接住了,何惜恰好拍下把这一幕。何惜想起小时候玩空竹,一直把握不好力度,有一次还砸到了俞年。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这里,俞年摸了下额头,也可能是单纯在擦汗。何惜偷偷笑了一下。再往前走,是几个老爷爷在路边玩乐器,有二胡,也有萨克斯,还有手风琴。何惜对俞年说:“很久没听你拉小提琴了。”“你想听的话,回家拉给你听。”回家。何惜第一次讨厌这句话,他很想说:“那不是你的家,是姑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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