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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指尖沿着下颌线,耳廓边缘,发际线…缓慢而稳定地移动。每一次微小的撕扯,都伴随着那令人不适的“嗤啦”声。一片片形状不规则的“皮”被剥离,无声地飘落在她脚边冰冷的金砖上。当最后一片覆盖在眉骨和额角的“皮”被揭下时,黑暗中,那张脸彻底显露出来。不再是“柳絮”的呆滞苍白。依旧是苍白的,却是一种浸透了寒意的、如同万年玄冰的冷玉质感。眉骨清晰,鼻梁挺直如同刀削,唇线抿成一条冷硬无情的直线。那双眼睛,在绝对的黑暗里,仿佛能吞噬光线,深不见底,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俯瞰尘埃的漠然。她站起身,动作舒展而优雅,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破旧的宫女服裹在这具身体上,非但没有半分卑微,反而像一件包裹着利刃的朴素刀鞘。她走向宫殿深处,那里有一面蒙着厚厚灰尘、早已模糊不清的巨大铜镜。脚步踩在冰冷的金砖上,无声无息,如同踏在虚空。她停在铜镜前。镜面模糊,只能映出一个朦胧的、扭曲的暗影轮廓。她缓缓抬起那只刚刚撕下伪装的、苍白的手。指尖在布满灰尘的镜面上,极其缓慢地划过。灰尘簌簌落下。镜面下方,被她指尖划过的地方,露出了一小块光洁的铜面。那小块铜面上,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的双眼。深不见底,纯粹的墨色。冰冷,漠然。如同深渊本身睁开的两点寒星。没有仇恨,没有愤怒,只有一种非人的、对即将到来的毁灭盛宴的…纯粹兴致。唇角,在那被灰尘勾勒的、模糊的倒影里,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无声的、撕裂黑暗的弧度。诏狱最深处的行刑石台,早已被无数次冲刷,却依旧浸透了洗不掉的暗红色,散发出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和绝望气息。今日,这石台被水泼了又泼,显得异常“洁净”。石台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人。不是平民百姓。是穿着各色官袍、神情或凝重或冷漠或带着隐秘兴奋的朝臣。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带着铁锈味的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石台中央那个被数道浸透桐油、粗如儿臂的牛筋索死死捆缚在冰冷石柱上的身影。苏然。他身上的素白官袍早已被剥去,只余一件污秽不堪的白色囚衣。披头散发,脸上布满血污和淤青,嘴唇干裂起皮,曾经温润悲悯的假面彻底粉碎,只剩下被绝望和剧毒恨意彻底扭曲的狰狞。他的眼神浑浊疯狂,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人群中疯狂扫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哑喘息,似乎在寻找某个根本不存在的影子。“时辰到——!”监刑官尖利的声音划破死寂。人群一阵细微的骚动。行刑的刽子手,一个壮硕、脸上带着横肉和刀疤的汉子,赤裸着上身,露出虬结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他手里提着一柄形状奇特、薄如柳叶、在冬日惨淡阳光下闪烁着幽幽寒光的短刀。刀身不长,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锋锐和冰冷。他面无表情,一步步走向石台。他停在苏然面前,巨大的阴影将苏然完全笼罩。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粗糙的手指如同铁钳,猛地揪住了苏然囚衣的前襟,用力一撕!“嗤啦——!”布帛撕裂声刺耳!苏然瘦削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皮肤苍白,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和肋骨的轮廓。胸膛正中,心口的位置,皮肤微微起伏着。刽子手眼神冰冷,毫无波澜。他缓缓举起了那柄薄如柳叶的短刀。刀尖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刺目的寒芒,精准地对准了苏然心口那处微微起伏的位置。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空气凝固成冰。苏然浑浊疯狂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越来越近的刀尖,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致!他喉咙里发出濒死的、不成调的嗬嗬声,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剧烈痉挛,却被牛筋索死死勒住,动弹不得!他想嘶吼,想挣扎,想诅咒那个将他拖入地狱的疯女人!可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刀尖,距离皮肤,只剩一寸!就在这千钧一发、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的瞬间——“慢着。”一个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的沙哑,如同毒蛇摩擦鳞片,清晰地穿透了凝固的空气,钻进每个人的耳膜!这声音如同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冻结了刽子手即将落下的刀锋!他粗壮的手臂猛地顿在半空,刀尖距离苏然心口的皮肤只有毫厘!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带着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猛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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