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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丈夫解释是周力国打电话过来,说明天要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这个信息点也基本和开发商负责人的话对上了,我觉得周力国可能是在第一时间通知他们拆迁补偿事宜。”邹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接着说。”金灿于是切换了一页投影,继续:“周力国最近的主要活动区域内监控设施很不完善,所以我们目前只能通过证人证词来推测他被害当日的行动,”“他现居住地的邻居是一对老夫妻,据他们说,在8号晚上,老两口吃了饭出去遛弯大约7点左右回家,发现隔壁阳台亮着灯,刚回到家就听到了隔壁非常大的一声关门声,把老太太吓了一跳,她当时还跟老伴嘟囔了几句,说周力国应该是又出去找酒了。”“周力国手机上的最后一通电话是8号晚上6:34打给他妻子的,他妻子形容电话里的周力国急匆匆的告诉自己,说拆迁补偿款的事差不多了,等他这边事情办妥了,就去海市看她们母子,说完就挂了,”“当地根据这几个人的证词,串联出周力国的行踪,7号白天周力国与开发商达成一致,晚上他打电话告诉报案人,约定第二天到家中吃饭,8号中午到她们家中,三人一起喝酒,喝的比较多,两口子醉倒,周力国独自离开,推测他应该是去自己的拆迁房内睡觉,傍晚他回到家中,6点与妻子通话,8点左右离开家后应该是被凶手绑架,经过几个小时的控制和折磨,在9号凌晨被杀害,随后凶手处理尸体,将尸体抛掷在案发现场。”金灿汇报期间,邹韵的眉头就一直蹙着,等听完所有内容,她才缓缓舒口气,转头问王潜涛:“我总感觉报案人这对夫妇有些奇怪,涛哥你觉得呢?”王潜涛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又翻了翻案卷说:“我第一次看案卷的时候也觉得很可疑,这一家在短时间内和死者发生这么多交集,又是第一报案人,怎么会这么巧合呢?而且看他们之前的通讯记录,完全没有这么频繁,死者每次去他家吃饭,也都是直接去没有提前电话通知,为什么8号那天那么积极?但是,工程负责人关于达成妥协的说法和这两口子的证词刚好又能相互印证,似乎也能解释这些反常的原因。”“关键这两口子也没有作案时间,9号晚上他们一直都在和其他两家钉子户商量关于补偿,协议之类的事情,这三家人一直聚到晚上11点才散,”金灿补充道“当地同事为了以防万一,把他们的家里和附近全部都搜查了一遍,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最重要的是,”金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俩人是真的没有动机啊,他们能多拿钱是因为周力国的指点,何况周力国承诺的1万元也还没到手,他们这么着急的就把周力国给杀了,图啥啊,而且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这家的女人,是真的吓坏了,已经被医院诊断为应激性精神障碍,两口子现在都住在医院里,当地同事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也不敢施加太大的审讯压力。”郭厢埋头盯着报告接着说:“虾仁,猪肉、玉米、秋葵,海蛎,酒精,根据胃内溶物情况分析,这两人的证词也没问题,他们说的当天中午吃的菜和死者胃内发现的残留物是吻合的,法医也是参考这一点给出的死亡时间的推测。”“一团乱麻呀,”邹韵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小幅度的微微伸展了一下,笑道:“这家人午餐就吃的这么丰富,给我都说饿了,也没个头绪,咱们先去吃饭吧。”“好啊!”金灿第一个窜了起来,他早就饿了:“这一早上太烧脑了,我这健壮的大脑得好好补充点能量。”说罢就一边努力拱起肱二头肌一边翻手机:“嘿,今儿有红烧肉,嘿,师太,你不来一碗?”郭厢闻言白他一眼,冷漠答道:“不吃,太油!”,又波澜不惊的反讽:“你确实应该多吃点,润滑一下你那干涩的智商。”几人聊着就要往食堂去,却发现萍安安还坐在位置上发呆,王潜涛走回到她身边:“安安,先别想了,去吃饭吧。”萍安安抬起头,眼角眉梢都耷拉着,一张小脸上全是疑惑:“潜涛哥,我想不明白。”王潜涛宽和的笑了笑:“这么复杂的案子,哪能说构建就构建,安安你太着急了,放松点。”“不对,”萍安安却并不为所动,她自语地摇头,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睛绽放出坚定的光芒,一指前方:“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要去那看看。”众人顺着她得指引看去,一片拆迁废墟的照片正好投放在屏幕上,萍安安倔强的抿着唇,拳头紧握,一反常态的没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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