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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您前日赏赐给老奴的西域葡萄酒,当时并未喝完,还剩下这半壶。”一名须发皆白、身着内侍官服的老太监跪伏在地,双手颤抖地捧着一个造型精美、通体鎏金的龙纹执壶。
林琛的目光没有停留在那酒上,而是直接落在了执壶本身。
他上前一步,拿起执壶仔细端详,手指拂过壶柄上盘绕的金龙,最终停留在龙身的第三片鳞甲上。他的银针轻轻一拨,那片龙鳞竟微微翘起,露出了下方一个极其细微的卡榫。
“鸳鸯转心壶,”林琛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意,“壶内有隔层,壶盖与壶柄机关联动。向左旋转壶盖倒出的是鸩酒,向右旋转则是无毒的甘露美酒。设计之精巧,令人叹为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演示般轻轻转动机关,将壶嘴对准旁边一个干净的银盏,倾倒出少许清澈的液体。那液体刚一接触银盏底部,瞬间便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变黑,并散发出淡淡的杏仁苦味。
“孤……孤从未用此壶盛过毒酒!”太子李贤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蟒袍下的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
“机关的关键,就在壶柄龙纹的第三片鳞甲之下。”林琛没有理会太子的辩解,他的解剖刀刀尖灵巧地探入那翘起的龙鳞缝隙,轻轻一挑,一片薄薄的鎏金层被剥离下来,露出了下方一行细如蚊足的铭文——“显庆四年御制”。
“显庆四年的御赐之物,”林琛抬眼看向太子,目光锐利如刀,“据我所知,此壶原应供奉在感业寺的一处偏殿佛龛之中,作为皇家祈福之用。为何会辗转出现在东宫,并且被用来盛放毒酒,意图嫁祸殿下?”
一直沉默不语的裴元澈,此刻目光扫过那精美的转心壶,眼神复杂:“壶身龙纹的雕刻手法,与当年章怀太子宫中器物极为相似。有人想让殿下,重蹈章怀太子的覆辙。”他的话语意有所指,让在场众人无不心中一寒。
丑时的钟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撞击在感业寺斑驳的山门上,带着历史的苍凉。
这座曾见证过当今天后蛰伏岁月的古刹,此刻笼罩在一片阴森诡异的氛围之中。
林琛借着微弱的月光,推开了裴元澈所说的那间偏殿佛龛的暗门。
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扑面而来,蛛网密布,佛像蒙尘。佛龛内空空如也,只有供台上残留着一道清晰的剑痕,似乎不久前有人强行取走了什么。
林琛没有放过任何细节,他取出阴阳鱼骨镜,对着佛龛下的地砖仔细探照。镜面光滑如水,起初并无异样,但当他调整角度,借着月光反射时,一片暗红色的污渍在镜中显现出来。
污渍早已干涸,与地砖颜色融为一体,肉眼极难分辨。
但在鱼骨镜的特殊光线下,那污渍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一个图案——赫然是小畜卦的倒影!
“果然在此地!”林琛心头一凛,“这里曾经被用来豢养死士,或者进行过与死士相关的某种仪式!”
“林仵作,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裴元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不知何时已到了殿内,手中长剑斜指,剑尖轻轻挑起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破旧木匣。
随着他手腕一抖,木匣翻滚坠地,匣盖摔开,一截苍白干枯的指骨从中滚了出来。
那是一截人类的中指指骨,约莫一寸长短。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指骨靠近关节的位置,竟然用某种极其精细的工具,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天授”!
几乎在看清那两个字的瞬间,林琛左手腕上的刺青如同被烙铁烫过一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灼痛感!
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那“天授元年”四个字仿佛活了过来,在皮肤下隐隐凸起,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阴阳鱼骨镜镜面再次发生变化,清晰地映照出那截指骨的断口。断口并不平整,边缘残留着细微的、不规则的痕迹。
林琛的瞳孔骤然收缩——那赫然是人类牙齿啃噬造成的咬痕!形状、大小、齿列的排列方式,与他在崇文馆焦尸口中发现的咬痕,以及药人尸体上某些细微伤痕的特征,完全吻合!
线索在这一刻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原来是你!”
一声苍老却蕴含雷霆之怒的低喝,打破了感业寺偏殿的死寂。狄仁杰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殿门口,他须发微张,紫袍无风自动,手中紧紧攥着那半页已经烧毁大半的《推背图》残页。
他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此刻死死锁定林琛,仿佛要将他彻底看穿,“药人尸体上的卦象、崇文馆焦尸腹中的密卷金箔、东宫的转心毒壶、感业寺的‘天授’佛骨……所有线索都指向你!林琛,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宰相积威深重,此刻全力爆发的气势,竟如山岳压顶,令人窒息。
然而,未等林琛回应,裴元澈手中的长剑却发出一声轻吟,剑锋微转,竟隐隐指向了林琛!
他俊朗的面容此刻冷若冰霜,声音也带着一丝疏离与怀疑
;:“狄公所言不无道理。药人案发,你恰好出现;崇文馆火起,你精准找到线索;东宫毒酒,你轻易破解机关;感业寺寻骨,你又与‘天授’铭文产生感应……林仵作,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巧合太多,便不是巧合,而是蓄意安排!”
腹背受敌!
林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却愈发冰冷锐利。他没有辩解,而是猛地抬手,手中那柄薄如柳叶、寒光闪闪的解剖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动脉!
“三处现场,崇文馆的磷粉、东宫毒酒残留的液体、感业寺地砖上的血迹,看似无关,却都混有一种极其特殊的成分——太医署特供,用于保存珍贵药材的‘龙脑冰片’!这种冰片产量极少,管制极严,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触!”林琛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狄仁杰和裴元澈耳中。
他的刀尖微微移动,寒芒闪烁,突然转向了裴元澈腰间悬挂的、那枚看似普通的青玉剑穗!
“就像裴侍郎这枚剑穗上,沾染的药渣粉末一样!”
裴元澈脸色骤变,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一阵沉稳而威严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紧接着,数十名宫灯内侍簇拥着一架华丽的步辇,缓缓而至。
步辇的珠帘被一只戴着赤金龙纹护甲的手轻轻挑开,露出了端坐其上的、那张虽已不再年轻却依旧雍容威严、令人不敢直视的面容——正是当今天后,武则天!
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殿内众人,最终停留在狄仁杰捏碎的那片、从焦尸牙缝里取出的金箔之上。
“崇文馆的金箔……”武则天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哀家看着,这上面的笔迹,倒是像极了狄卿年轻时,刚入仕途向先帝呈递奏折时的笔法……”
一言既出,满殿死寂!
狄仁杰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向武则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裴元澈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而林琛,则感觉到那戴着金护甲的手指主人,目光若有实质般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审视,更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探究。
风雨欲来,长安城的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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