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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渚寒低低应了一声,抬手搂住楚挽挽的身体,两人静静的相拥,原本凝重的气氛渐渐温暖起来。“对了,你跟真正的秦渚寒长得很像吗?为什么他们都不怀疑?”楚挽挽突然抬起头开口,毁气氛一把好手。秦渚寒对此,也只能无声叹口气,幽幽道,“他长得随姑姑,而且秦渚寒在山寺待了十八年也没回过京。”“哦…”楚挽挽悻悻点点头,老实地恢复原来的姿势。过了一会,楚挽挽又想起了什么,“可是秦彻为什么长得也这么像你啊?明明他是前太子的孩子啊?”这还真是一个难题,秦渚寒皱着眉思考了一会,艰难地道,“或许…是因为前太子和真正的秦渚寒长得很像吧…”“这不合理啊?”作为学医的人,楚挽挽必须从严谨的遗传学出发,怎么扒拉秦彻都不可能和冒牌秦渚寒长得像!楚挽挽正想给秦渚寒好好讲一下遗传学,抬起头刚张口就看到放大的冷颜,“唔!”“有时候这张嘴果然是堵住好。”秦渚寒想。断臂手术(上)青姨将准备工作做好推门而入时,就看到楚挽挽红着一张脸坐在凳子上发呆,而王爷靠着窗户闭目养神,仔细看脸上也有一点红晕。“屋里不热啊?”青姨有些奇怪地道,“王爷,挽挽小姐脸这么红,不会是受了夜风生病了吧?”楚挽挽听了连忙站起来,咳嗽两声,“那个我没事,就是有点闷。”青姨四处瞧了瞧,发现窗户确实关上了,走到秦渚寒身边像个老妈子一样絮叨,“我说王爷,干什么将窗户关得这么紧啊,这屋子里的味道很大,需要通风。”秦渚寒乖巧地默默移开,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低低“嗯”了一声。青姨将窗户支开,回头打量着站在一块的人,越发觉得金童玉女十分般配,不由道,“我看瑜主子说得不对,王爷来这一趟就算没有成功也没有白费啊!好歹拐到了这么灵气的好媳妇!”楚挽挽虽然面对秦渚寒一副垂涎美色的老色批心态,却经不住别人打趣她的情感,老脸一阵臊得慌,连连咳嗽缓解尴尬。秦渚寒看了眼楚挽挽,无奈地道,“青姨莫要打趣了,她脸皮薄。”“呵呵,是我不好,挽挽小姐莫要怪罪。”青姨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可见对楚挽挽有多满意,“好了,我让他们拿东西进来,你们继续。”说完,这个风韵犹存的徐娘朝楚挽挽眨了眨眼,露出了鼓励的眼神,然后走出门招呼人去了。楚挽挽觉得怪怪的,青姨跟阿影岗叔不同,有种长辈的感觉,跟秦渚寒相处时也没有那么卑微,难不成也是秦渚寒的姑姑之类的?“青姨在我十三岁前,一直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秦渚寒似乎看出了楚挽挽的疑惑,轻声解释,“我的母妃死得早,青姨是她留给我的陪嫁丫鬟。”“原来是这样…”楚挽挽心疼地握住秦渚寒的手,这个男人看着厉害,没想到也是一个早早没有妈妈的孩子。在皇宫中,缺乏母亲的童年恐怕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吧…“都过去了。”秦渚寒会握住楚挽挽的手,低声道,“青姨擅医理,因为不放心我执意跟过来,以前没有她的帮助,我也活不到现在。她就像…”秦渚寒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我的半个母亲。”楚挽挽伸出另一手手合拢握住秦渚寒的手,认真地道,“我知道了,我会待她像自己的长辈一样尊敬的。”两人话刚说完,青姨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人进来了。有人抬着盛满热水的大通;有人捧着摆满了各种药瓶的托盘;有人抱着一堆纱布和布巾;有人拿着不知名的包裹。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显然岗叔要断臂这件事对他们的冲击不小。青姨指挥着他们进入卧室,将东西都放好后才转头看向楚挽挽,“挽挽姑娘,可以进来了。”楚挽挽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松开秦渚寒的手准备走进去,却被秦渚寒一下子拉住,回头一看,秦渚寒正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没事,我会小心的。”楚挽挽笑着拍了拍秦渚寒的手。“小心。”千言万语,最后也只能换成这两个字,秦渚寒松开了手,目送着楚挽挽走进了卧室。卧室里,两个大汉跪在床上,分别按住岗叔的身体,那架势搞得要杀猪似的。楚挽挽有些惊讶,“青姨,这是做什么?”青姨正在检查东西有无缺漏,闻言无奈地苦笑,“虽然岗叔的手臂已经坏死,但是我们要将其砍断,就势必要从好的部分砍,他一定会痛,这是为了防止他乱动影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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