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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起来很高冷的明月,在学习方面有问必答,来者不拒,宛如百度小智,时常开展课外讨论小组,像个老夫子般为新人指点迷津。御姐倚窗旁听,越听越觉得明月同学的境界非常人能比,有些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难点,明月三言两句便能化解其深意。我到底捡了个什么天漏?御姐欣喜之余又不免疑惑。我派受修仙界排挤多年招不到人,皎儿每年都会奉我之命下山招新,次次独自归来。灵根被毁后,反似开了窍,给我招回这么多修仙人才。自新人入门,落鸦散尽,枯木逢春,门派内萧条的景象焕然一新。明月更是个中翘楚,仿佛为修仙而生,耀眼的光芒如他的名字般熠熠生辉。如此优秀的明月是怎么被皎儿骗上山来的?御姐困惑难解,散学后叫来兰皎、苍景空和萝莉开了一次秘密会议。御姐一本正经地问三位爱徒,有没有觉得明月过于优秀?萝莉猛点头:“有啊,有啊,明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昨日,我看到一朵凋谢的花在他指尖盛开。”苍景空附议:“我原以为大师兄的姿容已是绝美,见明月才知人外有人。”御姐感叹道:“明月真绝色。为师每次瞧见他,都不禁心旌荡漾。”苍景空听不下去:“师父,明月还是个孩子。”御姐:“当然,为师是以长辈的身份夸赞明月的才貌。”兰皎撇嘴:“修仙靠美貌吗?最不喜欢你们这种以貌取人的人了。”“靠!”兰皎皱眉:“师父,不兴突然爆粗哈。”“我在回答你的话。”御姐撩了撩长发,说,“所谓相由心生,心灵美,容貌自然更美。修仙不仅靠美貌,还靠灵性和悟性。书上得来终觉浅,皎儿,你如此不屑,为师便查查你的功课,把丹髓歌其一诵来听听。”啊这……早知要突击检查功课,我就不多嘴了。“这个我会,容我想想。”兰皎趴在桌上,想了半天,有点眉目,“炼丹不用秋日寻,身中自有一阳生。龙飞……”后面的记不得了,兰皎用眼神询问苍景空。苍景空被御姐横眉盯着,哪敢传纸条,头一垂,假装没看见。兰皎别无他法,硬着头皮把后面的补充完:“龙飞赤水波那啥,虎啸那啥那啥啥。”“那啥是哪啥?”御姐举起狼牙教棒,“第一句就错了,是冬日寻,你秋日寻什么?寻萧瑟寂寞?你作为太贰门大师兄,入门这么多年连基础仙学都没背全,我……”御姐作势挥棒,兰皎叫停:“师父,莫急!我记起来了。龙飞赤水波涛涌,虎啸丹山风露清。”“继续,十七。”“日之魂,月之魄……魄魄……魄完,就有真乾坤,锻炼丹田通透赤。”御姐看兰皎快把自己的头给扣秃了,才想起他失忆的事,生气的表情逐渐缓和:“罢了,过来让为师看看你的灵根修复得如何了。”兰皎走过去背对御姐。御姐检查一遍后,说:“不错,灵根已修复过半,可见你近日有刻苦炼气。仙学这块,多向明月请教。”“哦。”兰皎多么希望有人能发明一种过目不忘的仙丹,那样就不用担心突击抽查了。“对了,明月是你从何处招来的?”闲扯半天,御姐差点忘了这事,“楚楚说皇城招的新人里没有明月。”兰皎微微一叹:“说来话长。皇城招新我拉了一波仇恨,临近燕云山仇家找上门,我怕那群精神小伙吓到新人,便和师弟师妹兵分两路,他俩带人上山,我把精神小伙引进深山老林让他们迷路,结果他们迷路,我也迷路了。”“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在山里瞎转悠,转着转着看到一个与我同样迷茫的美少年坐在溪水边发呆,我便发扬华夏民族助人为乐的优良传统,上前询问他有何难处。”“他说他想修仙,听闻这里有处仙门。我说哎呀你可来对了,我就是仙门的人,跟我走吧。他不信,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指着自己的衣服说这是仙门的校服。他更加不信,说仙门都是白衣飘飘,你穿的花里胡哨,像街头艺人。我严肃地反驳他,这叫撞色,辨识度极高,乃我师父的得意之作。”“他抿唇瞅我半晌,我长身玉立与他对视。河风轻拂我的秀发,张扬着,飞舞着,我俊逸之极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定从容清新雅致的微笑。”“稍等,有点口渴,我喝点水。”兰皎端起小瓷碗,咕咕牛饮。三人:“…………”喝完水,兰皎继续:“他或许是被我的仙姿所诱惑,也可能是我被眼中闪动着一千种琉璃光的目光所打动,终是点了点他那打着问号的头,同意随我上山看看情况。然后,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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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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