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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吸声落在耳畔,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轻笑。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刺痛,如同被正在捕猎的动物狠狠咬了一口,鲜血的味道也随风散了过来。“……味道不错。”压抑的笑声混合着血腥气在空气中漾开,他甚至还有心情品鉴一番,实在是让人火大。可偏偏此刻我的身体难受得紧,刚才那股热流涌过后我突然丧失了全身的力气,一时半会儿只能任由对方把我抱了个满怀,完全没法动弹。“阿乐你在做什么啊!”鹿岛崩溃大叫,并努力拦着气到想要上去补刀的坂本太郎。朝仓信:“这种要紧关头还忙着占人便宜,就算是想报复重伤你的南云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吧?!”鹿岛很想替小伙伴反驳两句,毕竟之前在温泉旅馆时他就看出来了,阿乐他或许是……不过眼下这场景把那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奇怪,并且还很不占理。于是到了最后,他只能将真相默默地憋回了肚子里。“松手。”“……”“再不松我真要生气了。”银发红眸的男人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将脸庞从对方温热的肩颈缓缓抽离。发梢掠过下颌时贪恋地辗转摩挲,如同被驯服的凶兽收敛利爪,用最柔软的耳鬓厮磨替代利齿的撕咬。原本冰冷的躯体在汲取怀中人温度的过程中逐渐回暖,垂首便能捕捉到一抹淡香,而现在这味道正攀附在了他裸露的身体上,每一寸被侵占的肌肤都激起更深的战栗,无一不让他为之兴奋。他垂眸,望向身上的女人。“还站得起来吗?”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但那副难堪的面容却落入了他的眼里。也是,跪坐着抱了这么久腿肯定麻了,更别提刚刚还一直哭——顿了一秒,乐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那样严重的伤现在却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可不觉得鹿岛能做到让伤口消失这种地步。只是对方既然不愿意说,那他也不会深入去探究,假装不知道算了。“铃木前辈!”朝仓信的声音逐渐让我回神,面前的人一手将我给提了起来,因为身体不稳我只能抱住对方的胳膊作为支撑,并在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立马松开。不仅被咬了一口,在抽身的那一刻还被捏了脸,而这一幕赫然落入了大家的眼里。信:“无耻!”坂本:“……”鹿岛:“咳咳,总之,平安无事就好。”须臾间墙侧发出骤响,尘雾裹挟着碎石倾泻而下,一道身影也随之坠落。金发男人西装革履,稳稳地落在残砖碎瓦之间。“啊,神神回。”“哟,坂哥…嗯?铃木前辈也在啊。”他的目光在看到x人员的时候骤然一凝,旋即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及前辈你脖子上的……”“阿乐,看到你还生龙活虎的就好。”穿着暴露的女人从上空跃下,与之一起的还有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和对面两人打了个招呼,大家皆是一怔,就连熊野御和春马都被我这个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抱歉,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毕竟现在分明就是阵营对立啊!和敌人打招呼得到回应也都算了,结果把敌人都搞懵了。春马在安静了几秒后,迅速且礼貌地作出了回应:“好久不见,铃木,希望阿乐没有给你添麻烦。”“……”啊,是指脖子上的咬痕吧,好尴尬。因为这一打岔,本来还剑跋扈张的一行人彼此都沉默了下来,既没法继续动手,也不可能就此停手。“……要不,别打了吧。”我捂住隐隐作痛的脖颈,这混蛋,竟然还对着我的大动脉咬,万一咬深了我岂不是当场就死了?熊野御:“不行,憬说了,我们要——”我:“连我也一起杀吗?”“这、这怎么可能啊!”她急得直跺脚,“啧,说到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喂,这丫头的安危你们是完全不管吗,这么危险的地方竟然也要把她带着,万一误伤了怎么办!”莫名其妙被敌人指责了一通的坂本太郎:“……”朝仓信:“说到底会对铃木前辈出手的只有你们吧!居然还对坂本大哥不敬…可恶!”局势莫名混乱了起来,但并不是打斗所导致的混乱,而是一群人突然开始互相骂架,中途乐因为帮腔了两句还挨了熊野御一拳头,现在直接闭麦缩在了墙角不出声。总感觉有月要是看到了这一幕,会无语到当场取消计划,毕竟实在是太丢人了。“我就说带上我会有奇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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