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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命关天么?你们做做大夫的救人不正常吗?”“瞧你说的,我看你也挺厉害的,等下你来换药?”宋菱月冲着祁墨哼了一声,还敢挑衅她。“哎你不是医术了得吗?药膏也会做,昨晚看你救人的时候也像模像样,没听说过你宋菱月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说吧,煞有其事的上下打量了两眼宋菱月两眼。问道这个医术的问题上,宋菱月顿时就蔫了。不能据实已报,宋菱月露出一副“你懂个屁的”样子,不欲与他纠缠。她不耐烦的说:“本小姐会就是会,哎呀现在跟你说不清楚。你能不能别叨叨了,没看人还等着喝粥呢吗?!”说完也不看祁墨也不等他回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又喂给了柳良。柳良平时多是见的是祁墨威严正经的样子,这番油嘴滑舌的样子却是你这个克夫的命“原来是这样。可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一个细作啊,这——”听到祁墨的怀疑,这让柳良一时半会有些迟疑。“好了不说她了。我们说正经的。把你在冀北王府搜集到的消息都告诉我。”祁墨周身泛起严肃的气息,双唇禁抿。他盯着柳良。柳良动了动身子,表情也变得严肃:“每过两日,冀北王都要一个人出去一趟,哦不对,他还要带着一个人。”“谁!”祁墨眸光了闪过一丝精光!“说是做客的人,据我打探的消息分析,此人应该是他的谋臣。此人姓白,府里的下人都称之为白先生。说是家乡发了自然灾害,逃难过来的。恰巧被冀北王府的人所救,听说这人在家乡也是做先生的,文采不错,遂一直留在府里,常与王爷畅谈一二。”听到这里,任谁都看出这份说辞的种种漏洞。逃难的人那么多偏偏就是这一个被冀北王救了还带回府?带回府就算了,还畅谈一番留了下来?这份说辞大概也就能骗骗那些傻子,不过冀北王府说什么谁又能反驳。所以说,这个人,怕是大有来头。而且冀北王看起来还是很信任这个人的。柳良看主子一脸凝重,他接着:“府后面有一条杂草掩饰的小路,他们每次出去大街,知道冀北王的地盘必定有皇上的人监视。所以他们都是先去大街上假装害怕人跟踪,实际上最后拐回回府的路上,在悄悄的从后门进去,走到那天杂草掩饰的路上,走了数百米,山地下原来有一个大大的训练场——”原来他们就是在这里训练的。柳良还得那天第一次偷偷观察这个训练场的情景:只见一行一列的将士们都站的整整齐齐,冀北王手下的第一大将正在如火如天的操练着士兵,看到冀北王过来,大将带头向冀北王行军礼,整整齐齐的大声呼喊着“王爷,万岁!”冀北王丝毫未觉“万岁”这个词的不妥,欣然接纳了。看来是经常听才会已经成为习惯。看到这里,柳良心下了然,这完全就适合私自练兵,根本就是谋反的人才会有的心思和行为。冀北王怕是预备谋反不是一天两天了!怕待的时间太久被冀北王的人察觉到,柳良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里。回到王府后,本想在书信中禀明此事,但一想到信上不能详说一二,遂他只告诉祁墨自己发现重要的线索,至于是什么线索并没有明说。后来在王府内,柳良想着能不能从冀北王的书房中翻到一下书信证据或是练兵的虎符,没曾想还没实现,府里就出了这个事,自己也被冀北王的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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