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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说的不是这个。陈叔你想到哪里去了??”祁墨感到有些好笑,陈叔真是,老人家总是操心自己的婚姻大事。“本王要说的,这个女子,是和冀北王有关的事情。”悄悄的对陈昱讲道。“什么?王爷可当真?可是从这女子身上发现了些什么?”一听到与冀北王有关,陈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神情严肃,紧紧的盯着祁墨。“这个女子本身倒是没什么特殊,也不过二八年华,就是白石县的一个村民而已。只是她在白石县跟一户大户人家有过渊源,那户人家整她,烧掉了她的房子,但本王曾看到冀北王的人曾出现在她家门口,所以本王顺势让她住进书院。也是为了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刚住进来没几日,本王就看见了她与冀北王的人在书院门口说话,本王还看到她收了一封信,只是不知道信上说了什么,也没找到她把信藏在了哪处。”“只是——”“只是什么?王爷莫非是觉得此女还有别的不妥?”“相处的日子里,我发现这个女子一点都不像一个卧底的样子,她每日最大的愿望就是赚点钱,改善自己和弟弟的生活,改善之后就想弟弟读书识字,再多挣些钱让自己和弟弟都过上好日子而已。”“其余的本王是真看不出来她哪里有问题。倒让本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如何对她。有时候她张扬舞爪的维护自己的利益,普普通通的又时不时给人眼前一亮。”“而且也从未见她单独出去或是跟谁交头联系,只是一心天天研究医药方面的事情。上次本王遇到九死一生的柳良,就是她将柳良救活的。医术竟是有些高明的样子,所以说,她哪里都很正常,如果非说她是一个卧底的话,本王觉得——她理应不是卧底。”“陈叔,您觉得呢?”祁墨像个孩子一样等待着陈昱的分析。陈昱听来听去,大概也是明白了祁墨到底是怎么了。自家的孩子自己理解。祁墨这次的事情做的绝对是带了不止一点点私心。八成是对这个女子上了几分心思,这才这么纠结。偏偏心里对姑娘有所不同,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还不自知。正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昱大概心下当即有了分辨。他沉了沉气,对祁墨说道:“王爷的意思,老奴明白了。其实王爷现在虽说她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但是其实还是怀疑她的身份。至于是不是卧底的身份,王爷您知道,再深藏不漏的人也有漏的一天。”“所以现在不管您是什么心思,冀州府的事情,和冀北王有关的事情,您通通都得再三留心着,万不可因为一点点不同就心软。如果您心软了,这敌人察觉出来了,王爷您的安危可就危险了啊。不过您说的这些事,老奴还是没法确切的说她是或是不是。您不如就再多观察观察?”“陈叔可是觉得我心软了?”祁墨问道。“王爷自己觉得呢?”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陈昱反问道。祁墨微眯着眼睛思索片刻。“听陈叔的意思,本王…难道真的心软了?”陈昱一看祁墨这个样子,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王爷在白石县跟这个女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王爷变得现在这个模样,不得不说,此女子倒是有些好手段。看来等王爷回去冀州府之后,自己要暗中调查调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了。万一此女子是个颇有心机和手段的人,怕是王爷身在局中,容易被迷惑。陈昱斟酌片刻,回答道:“王爷的意思,老奴知道,就是怕呢两位的斗争,牺牲了无辜的人。王爷从小就是个心善的好孩子,自然不希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老奴当然明白王爷的心思,只是一点,王爷日后还是多加小心。”“多多再观察观察这个女子,冀北王都还没有行动,倘若这个女子真的是冀北王的卧底,那自然也是不会行动的。也许她也在悄摸的打量王爷的心思我们也不得而知,您说是不是?”“陈叔说得有理。”陈昱言之有理,态度十分温和,讲话并不咄咄逼人。虽说多是劝说的意味在里面,却没有表现的十分突兀、生硬晦涩。祁墨听着,心下只觉得有道理,可参考,并没有十分抗拒。这也是祁墨外祖家挑选陈昱过来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陈昱此人,十分会说话,人的性格又是能隐忍耐心型的。加之陈昱又从小陪着祁墨长大,教了他很多东西,祁墨的性子他琢磨了七八分。他知道硬逼着祁墨,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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