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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菱月真是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去实验一下自己的‘半自动’洗衣机能不能成功了。如果能成,以后洗衣服也不用那么痛苦了,要是再能推广出去,以后妇人们都不用再为洗衣服发愁了。不过眼下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要制作这些东西,都还需要金钱作为倚仗才是。还是先把她的药铺忙碌起来再说吧。宋菱月这么想着,把心里的想法暂时压了下去。有宋菱月奇思妙想的揉面机帮忙,李婶制作糖糕又方便了不少,李婶对宋菱月自然是千恩万谢的,还给了宋菱月一角银子作为报酬。宋菱月没有推迟就接下了银子,毕竟这是她付出劳动所得的,没什么不好受的。又过了几天,宋菱月定做的招牌已经送来了,也高高地挂上了。宋菱月摘了个吉日放了两挂鞭炮便是开业了,只不过开业接近两三天了,保宁堂却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上门,就连病人宋菱月也没有见到几个。妙手仁心说不着急上火那是假的,宋菱月在保宁堂里都快要坐不住了。眼看着兜里的银子越来越少,再没有客人上门的话,这保宁堂怕是要关门歇业了。再说李婶那边,得了宋菱月莫大的帮助,李婶自然是挂在心里的。这几天看保宁堂虽然开业了,但街坊四邻却不敢来保宁堂看病,李婶心里有了计较,有心想要帮宋菱月一把。李婶为人热情爽朗,做生意又很公道,加上她做的桂花糖糕味道很好,很多人都很喜欢,这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市集摆摊,不少的老主顾都开始担心李婶是病了还是不做了。这日看见李婶和香菱推着车到集市的老位子上卖起糖糕来,李婶隔壁卖首饰的张春儿还有右手边卖馄饨的陈媛娘都纷纷惊喜地跟李婶打招呼,纷纷询问她怎么最近都没有来卖糖糕。“你这般久不来集市了,我和春儿都在猜测你是不做了还是怎么了呢。”陈媛娘心直口快。“是啊!我和媛娘本来还想去看你呢,只是这摊子…”张春儿有点不好意思。李婶却是微微一笑:“劳烦姐儿们担心了,前几日我身子不大爽快,病倒了,一直在家里卧病修养呢。”“病了?”张春儿提高了音调,“难怪这么多天都不见你来了。如今可是大好了?”张媛娘也上下扫这李婶,道:“瞧着你大病初愈,脸色倒是比之前还要好些了,看来恢复得还算不错?”“是啊!”李婶笑着应了,“那大夫医术高明,妙手回春,不过服药七天,我本下不来床的,如今却已经是大好了。”“那这大夫医术还真的是高明!”张媛娘不由得赞叹一句,“可是通才药坊的张郎中看好的?”李婶苦笑一声:“怎么可能呢,我倒是想让通才药坊的张郎中给我看呢。可你们也知道,那通才药坊,一进一出起码三钱银子打底,普通人家哪里敢去那里看病。”“可不是嘛。”张春儿也跟着连连点头,“那个通才药坊自从古郎中的医馆关门歇业之后,那诊金和药材的价格都是水涨船高,我们普通人家是看不起病了。”“昨日我家宝儿染了风寒,本想去通才药坊讨一副伤寒方,竟然要我二钱银子,明明之前古郎中的医馆问诊开方一共不过一钱银。”陈媛娘也跟着大摇其头,“可惜古郎中云游去了,否则这冀州也不至于只有通才药坊一家独大了,这长此以往,大家都要看不起病来了…”“哼。”张春儿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屑,“那张郎中之所以能在冀州府一家独大还不是因为他把他那妹妹献给了冀北王。”“嘘!”陈媛娘扯了一下张春儿的袖子,“你怎敢在这里乱嚼冀北王的舌根,不要命了。”张春儿一点也不害怕:“那张旭就不是个好东西。为了能把古郎中赶走,不惜把妹妹献上讨好冀北王。要不如此,他通才药坊岂会短短月载就成为垄断冀州府独一份的药坊了?”“你真是不想要命了!”陈媛娘一把捂住了张春儿的嘴,“这里人多嘴杂的,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传进冀北王的耳朵里,可有你好活?”“唔唔唔。”张春儿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不断地用眼神对陈媛娘讨饶。“你不能再胡说了,否则我可不敢松手。”陈媛娘直到看到张春儿不断点头,这才敢松开了手来。“呼,可闷死我了。媛娘,你这是要捂死我我啊!”张春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嗔怪地瞪了一眼陈媛娘。陈媛娘还以一眼,瞪了张春儿一眼,道:“还不是你,年纪越大越发的口无遮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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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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