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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马车转动,夜色幽静,年司珏躺在马车中突然惊醒。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陛下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也梦见形如枯槁的陛下眼中一点生机都没有的模样。年司珏受到惊吓:“这是什么?”大年司珏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问他怎么了。年司珏不想跟他说话,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答他没什么。他掀开马车的布帘,看见高悬空中的明月,他这心神才慢慢放松下来。看,月亮还在,他的陛下也被他找回来了。年司珏情不自禁嘴角微弯。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半边身子倚在马车上,他眼眸微闭享受着这三年来唯一片刻的宁静。他觉得往后的日子都会好的。这边明卿在琢磨原主这个人。原著中的女帝性格温和,但于感情之事太过淡漠,男二号年司珏就曾在地牢中这样跟她讲:“陛下就像那万年寒冰,我于陛下便是栖息在寒冰下的那一朵火苗,等我真正融化了一部分,才发现在我面前的是万丈冰山。陛下懂我的绝望吗?陛下不懂,就像我从来不懂你,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究竟是执念还是爱。陛下,我也会累。”年司珏为自己和他跟何婷上床找了一个借口。自古以来,两心相交已是很难,最难的是,那人却放弃了,背信了自己的信仰,出卖自己的身体,在性爱中得到片刻的放松,回头还说自己相信两心相交。却不知道,这种最是恶心。女帝要的最是赤诚的爱意。初期的年司珏的确如此,明卿甚至觉得,若是坚持个两三年,女帝未必不会为他驻足。可年司珏放弃了。月光融融,明卿头疼,脑海中不禁想起年司珏灿烂的笑脸。她始终信任不了年司珏,书中的他前期对女帝以及后期对女帝的样子历历在目,她记得年司珏为了保护她从山崖下跳下来的样子,也记得他每日为了讨她开心绞尽脑汁的样子,也记得书中的他在女帝发热高烧不退时,冒着大雪三步一叩首,祈求神佛让她好起来的剧情……是爱吗?可如果是爱,为何转身就与别的女子在床榻上尽享欢愉之乐。可如果是爱,之前做的那些神佛都愿意降下恩典的行为又算得什么?明卿闭上眼,眼前仿佛划过年司珏亲手将利钩穿过她的琵琶骨的画面。罢了,与他不愿再深一步。明卿回京那日文臣武将并没有前来相迎,她面无表情,俯瞰这一切。跟在陛下身边的陈孟冬早已换上宫内太监的服饰跟在骄撵跟前。此时,轻纱微动,他余光看见站在骄撵上的陛下。他蓦然一动,心中微微不宁,他总觉得陛下的表情似曾相识,好似在那里见过。在他踏进皇宫的一瞬间,昏暗遮住他的身影,身旁的高墙仿佛要吞噬他的身体,他心中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陛下,心中才稍稍安定。陛下离京三年,处境水深火热,这些他都明白,甚至也明白,若是被季相发现他冒充凤君,那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也知道。陛下会保他吗?陈孟冬嘴唇微抿,又看向陛下,目光触及到陛下的表情。阴影打在她的脸上,遮住她人本身的颜色,在那一瞬间,淡漠的表情如山野寺庙中的神像,高高在上,不曾贪恋红尘。陛下究竟在想什么?陈孟冬想问,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他并非她真正的夫。他只是和他长得很像,这才进宫,他要时刻记得自己进宫的初衷,不要对陛下生了妄念。陈孟冬明白的,一旦生了妄念,他可能真的万劫不复。烈日炎炎,一个男人狼狈地跑出来,大口喘着气,却不敢停下来。他怕再被抓去过那种苦日子。季羌华害怕了,真的害怕了。灼灼烈日,他满头大汗,黏糊的汗珠沾在他的衣裳上,他却无暇顾及,就像现在明明喘不过气来,他却拼命往外跑。再差一点,他就能到目的地了。然而,他却越发呼吸困难起来,腿上如同绑了几千斤的铁块,肚子也因为饥饿,灼烧起来,四肢绵软无力。终于,他跌在地上,嘴啃到大片尘土。季羌华意识不清,可他却仍然记得自己要做什么,他回去,他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只差一点,他就可以回去。他咬紧牙关重新站起来,跌跌撞撞来到明卿曾经安营扎寨的地方,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眼前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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