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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洗与擦拭身体的全部过程在羽川和心中都是大写的“坦坦荡荡的必要触碰”,最多只是感叹在这具身体里行动时活动范围变大,清洁效率都变高了。以及——不愧是killer的硬件,分外有力量感,肯定受过很严格的训练——她心里毫无杂念,评价起来完全是出于“使用者”现状与对朋友的关切,甚至还对着映出模糊影子的墙面比了个格斗姿势。热水冲刷后骨缝里冒出惬意,轮到最后一步:清洗染发剂。羽川和抬手扯住一缕银绿交织的长发在指尖缠绕几圈,有点心虚又可惜:这么漂亮的颜色。但她还是结束了施加的技能。昨天夜里拍的照片她已经层层加密,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以后想看就看,阿阵都没说要删掉这个“黑历史”!等羽川和心情愉快用浴巾裹着下身出来,湿漉漉的琴酒在客厅用毛巾擦绿发,眉眼微垂地看着沙发上被咖啡液浸湿的那一块。吹风机被放在一边。羽川和立刻产生兴趣:“我来帮忙吹!用阿阵你的身体吹头发肯定比我原来时不时歇一会快!”动作和话语快得琴酒来不及拒绝,他被按在沙发(没有被咖啡液浸湿)一角,羽川和在沙发后边举起吹风机,热风轰鸣着扑向绿发。炽热的暖风与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头皮,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感受到了比浴室里还要鲜明的触感,琴酒脊背挺直,指关节在膝盖握紧到泛白,像濒临崩断的弓弦。而羽川和浑然不觉,眼看着绿发越来越丝滑地从指缝间流泻,沾沾自喜于自己醒来至今头发保养的还不错。轮到她坐到沙发上,琴酒举起吹风机,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头厚重冰冷的银发吹起来难干……羽川和这身体,没一会手腕都隐隐发酸。但他垂眸看羽川和用自己那张脸眯起眼露出惬意神情,是全然放松的慵懒,热风波及下,他耳根微微发烫。心底那个被强行按下的念头,再度清晰地浮现在琴酒的脑海里,并在暖意氤氲、吹风机轰鸣的此刻陡然膨胀——换回去后,无论如何,得真正拥抱她一次。真实的触碰,而非这扭曲互换的躯壳。雷暴止歇后的连绵细雨仍在持续,羽川和用琴酒这具身体把清理沙发的工作做起来轻松至极,以致于在注意到时间已经接近昨日自己倒下时,有一丝丝遗憾飘过她心间。她那具身体的体力其实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过于敏锐的感官总是不尴不尬地在日常起居和活动中障碍作用。为了防止自己“早就知道是24小时互换机制”的心虚和等待被看出,羽川和以正当理由返回卧室检查衣柜,并谨慎地没有回头看坐在餐桌边勾画组织部分基地核心的琴酒,以免对方在感官敏锐的情况下察觉异常。……对了,这次灵魂换回来,总不会是“眼前一黑当场倒下”吧?在秒针跳到与昨日时刻重合的前一秒,羽川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问题。没办法,和幼驯染待在一起的感觉太安心了,连一起计划怎么坑酒厂都算娱乐,这种小事她确实完全抛到了脑后。下一秒,沉沉甸甸的“睡意”骤然而至,羽川和按住太阳穴,凭着最后的条件反射向床上倒去。再度睁眼时,是像被无形的手猛然拽了一把而从高处跌落,身体的重量、皮肤的质感,空气流过呼吸道的细微触感全数变更。灵魂归位的舒适在几秒内爬遍四肢百骸,羽川和呛咳般吸了口气,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埋头趴在桌面上——大约是琴酒在意识模糊时的选择——指节动了动,熟悉的流畅运行感恢复,她揉着眼睛站起,往卧室方向走了几步。“阿阵——”用本音喊出的名字听着带来的久违微妙感,羽川和下意识哽了一下,有些新奇地准备再喊一次。听觉捕捉到卧室方向的急促脚步声,连带着她下意识抬眼瞥过去。一个裹挟着些许潮意和凛冽气息的影子骤然贴近。没有预警,没有反应的间隙。连银发青年此刻的神色都未曾看清,羽川和疑惑的一句“还好吗”便被堵了后半截回去,一个生疏到僵硬的展臂与俯身,让属于琴酒的、与她身上同源的薄荷冷香在下一秒以结结实实的体积将她笼住。“!”羽川和眼睛睁圆,赤色虹膜映出银发青年紧绷的下颌线、以及随之拂过耳畔的气流,颈窝一重,另一具躯体的重量以不会压垮的力度压上来,温度顺着单薄衣料传递而至,银发扫过锁骨,泛起一阵细密的痒意。警报?大脑因过近距离与反应不及一片空白,肩胛骨与脊背紧张地绷直。脸被迫埋在青年胸膛中的情况下,只有一个顽强的、符合羽川和脑回路的念头浮现——这是报复!是教训!因为她之前理直气壮地说好朋友贴贴,摸腹肌、掀衣服、摸伤疤,因为她太坦荡了所以阿阵觉得不服气!想让她也受点惊讶!……她现在确实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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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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