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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责怪夫人,她不是故意的,她……她一向心善,定是有什么误会……”
看见罗娇娇落泪,许凌云立刻心疼地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几乎要化开,“别怕,娇娇,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别哭,再哭眼睛该肿了……都是她太过分,竟敢对妾室动手还毫无悔意。”
沈茉不恼不怒,只含笑站在一边看戏,双手交叠在身前,姿态优雅从容,仿佛眼前不过是一出拙劣的皮影戏。
演吧,使劲演。
眼泪多廉价,哭声多做作。
她沈茉从前信过这些,如今,只觉可笑至极。
等两人终于安静下来,彼此依偎着,像是受尽委屈的苦命鸳鸯,沈茉才笑盈盈地开口,声音清脆如风铃,“你们说够了吗?恩爱也秀完了,戏也演够了,接下来,该轮到我说话了吧?”
见他们默不作声,一个低头抽噎,一个愤然侧目,她的笑容更甜了,眼角微弯,像春日初绽的桃花,却冷得能冻住三伏天的热风,“那轮到我说了。”
话音刚落,她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如同骤然阴沉的天色,翻脸比翻书还快。
身子往后一退,抬手就是两巴掌,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啪!
啪!
一个不落,左右开弓,掌风凛冽,打得许凌云踉跄后退两步,脸颊火辣辣地肿起,五指印清晰可见。
打完,她慢条斯理地掏出帕子,一点一点擦着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神情淡漠,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现在,清醒了吗?若是还不清醒,我可以再帮你扇两下,保证药到病除。”
说话太费劲,她向来更喜欢用行动表达。
言语苍白无力,唯有疼痛,才能让人记住教训。
下次干脆带块板砖来,打人伤手,不划算。
她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若有所思。
刚才那一巴掌虽爽,但掌心微微麻,着实不够持久。
板砖多好,一拍一个准,世界立马清净。
沉甸甸的,还能震慑人心,比这些虚情假意的哭诉有用多了。
许凌云简直要气疯,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指着沈茉的手剧烈颤抖。
“沈茉!你敢打我?我是侯爷!是你正夫!你竟敢动手打我?你想造反吗?”
“对啊,打的就是你。”
沈茉歪着头,笑得俏皮,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眼神却冷得刺骨,“侯爷还想再来一下?刚才打得不过瘾,我可以破例再满足你一次哦。不过下次,可就得收费了——毕竟,服务一次,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看他脸色铁青,沈茉的笑容便更加灿烂,仿佛欣赏着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唇角勾起的弧度里藏着几分讥讽与快意:“渣男配贱女,搂得还挺紧的嘛,姿势亲密得都快融为一体了——不如再抱紧一点?也好让我看得更清楚些,你们到底有多般配?”
许凌云这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真的下意识搂着罗娇娇,手臂还紧紧环绕在她腰间,两人姿势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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