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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懵了?”屈鹤为捧起他脸,看他有些发痴的模样。“没有,”晏熔金吸了吸鼻子,“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屈鹤为哼了声,骂他:“狗鼻子。”下一刻就被他两手一抄,温柔地横抱起。他们的衣角带起风,吹得那张“狗头画”扬起,露出下面那张细致的人像。“你就这么吊着我……晏熔金全副心神,都在怀中人身上。他将屈鹤为放到院中躺椅上。在他俯身给屈鹤为掖薄被时,屈鹤为看见他眼下有根落睫,伸手去捻,却冷不丁被他捉住了手。这黏牙的青年翘着嘴角,将脸颊往屈鹤为手上送:“好喜欢你——”屈鹤为手上掐了他一把:“知道了、起开、你很重,我要睡觉了。”晏熔金定定看了他片刻,撑起身体虚虚罩着他:“你睡吧,我就这样看看你。”胸膛仍是紧贴的,心跳乱得很,细心一听,左右都在响。已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哪个是对方的,会不会又有几声的功夫,他们的心偷偷掉了个个儿,往后身体里的都是对方的心?晏熔金见他真闭了眼,想着他醒来喉咙会干,打算轻手轻脚去熬个梨汤,然而刚一起身,就被屈鹤为拽住了袖子——“怎么了?”“别动,你走了有风,睡不着。”晏熔金轻笑:“老师,你真是越来越——”“越什么?”“越像苍无洁了。”“你喜欢他,不喜欢我?”这话问得,一点儿道理不讲。自己的飞醋也吃?真是幼稚蛮横得紧。但晏熔金却忍不住笑起来,恨不得抱着难得幼稚的屈鹤为亲个十口八口。他在屈鹤为身边蹲下来,零零散散的木芙蓉就从身上抖落。轻轻地,他靠上屈鹤为的肩膀,侧身抱住屈鹤为,上面那只广袖盖在他被褥上,像护住他的翅翼。屈鹤为面颈有些冰,但很快就被他捂得暖和起来。晏熔金迟迟答他:“他是我的月亮,我的梦乡。”屈鹤为冷哼:“肉麻死了,那我是什么?”晏熔金的唇瓣蹭着他的侧颈,开口时气息细致温热地扑打上来:“你是给我下毒的人。”“你把鸠酒喂给我,让我为你而死。”屈鹤为反驳:“不是鸠酒。”晏熔金被气笑了,拍了下他侧腰,接着说:“好啊,不是鸠酒,随便是什么,七步癫、鹤顶红我对你的爱一旦出现,即便只是一点点,也如同天下最凶的毒药,使我再也不能摆脱被你决定的生死。”他眼眶有些发烫,于是将它们贴在屈鹤为的肌肤上,试图得到解救。“你总不信我,对我有所保留。即便你也爱我,是不是,去非?可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会为你献出终生?”“因为我爱你,爱你和我相同的理想,怜你比我多出的苦难,”他的手拂过屈鹤为的面庞,从上倒下,“时刻想吻你的眼睛,听你的嘴含吐我的名字”他的手落下,与屈鹤为的手交扣。蛐蛐寂寂地叫,晏熔金湿着眼睛笑。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总让自己流泪的这份爱,也让自己心安。“小和,我从没有想你死,哪怕是一年前的扬州。”晏熔金贴着他的身体僵了僵。“那颗药,我以为是没有毒的。”屈鹤为吐出口浊气,抱着他的人没动,等了会儿,渐渐细微地颤抖起来。一摸自己脖颈,果然一把潮湿。晏熔金手臂收紧了,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仿佛终于失而复得又如愿以偿。他说:“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骗他的也信。“就算你真的想我死,我也不恨你——”他顿了顿,改了说法,“我也做不到只恨你。”“当时你是大业的丞相,我是反贼,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对的。”晏熔金颤着声,最后一句破了音,屈鹤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只会想啊,屈鹤为,你真就那么狠心吗?我想了一年,我恨了一年。但一听到你要死的消息,我所有思绪都停转了。”他省去很多话,呆愣愣地接上一句:“我爱你,我爱你。”屈鹤为悄悄擦去眼泪,那只沉寂太久的伤眼又痛起来,像被晏熔金种进了什么东西,开始飞快地生根发芽。就要顶破眼皮。木芙蓉落了他们满身,皎白的,温柔地。两人的姿势久久不变,等着被它们掩埋。在心跳像滴漏淌远时,晏熔金突然唤他:“去非。”“嗯?”“你叫叫我,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屈鹤为覆住他的手,慢慢地叫他:“晏熔金,晏小和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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