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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安陵容的眼泪滚落,分明没有碰触,但皇帝的心却似乎被那眼泪给烫了一下。
虽然皇帝的心绪依旧乱做一团,但还是连忙寻了块干净的手帕为她擦拭眼泪。
“莫哭了,哭多了仔细眼睛疼。”皇帝面色和缓了些,轻声道:“眼泪怎么总是这样说掉就掉了?照着你这样哭下去,日后眼睛坏了怎么办?”
安陵容推开皇帝的手,“坏了就坏了,反正皇上也不在意臣妾了,如今都不愿意见臣妾,到时候臣妾应当更见不着皇上了。”
她赌气道:“如此还要这眼睛做什么?!”
“又说这样的气话。”皇帝无奈道:“朕何时不在意你了?”
安陵容不说话,只拿眼睛瞅他。
皇帝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因为华妃的事,朕心里的确不大痛快,难免冷待了你些。”
“但这也不代表朕就不在意你了。”皇帝轻轻将她脸上的泪痕都擦干净,“若是不在意你,朕又何必巴巴地来哄你?”
安陵容轻哼一声,又推开皇帝的手道:“皇上就算对臣妾有几分在意,说到底也是比不过对华妃的在意,要不然……”
“何况眼下皇上又得佳人了,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将臣妾完全抛之脑后了。”
“罢了罢了。”安陵容看了皇帝一眼扭过身子,不看皇帝,“终究是臣妾痴心妄想了,竟把皇上的戏言都当真了,臣妾如今也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她又道:“华妃的死皇上迁怒臣妾一人就罢了,毕竟欢宜香的秘密也是臣妾先现的,告诉甄姐姐的。”
“若真要有一个人为华妃之死付出代价,就让臣妾来吧,别迁怒甄姐姐了。”
“七阿哥年幼,正是需要皇阿玛疼爱的时候,皇上都快有一个月没去瞧过他了吧。”
“他这般大的孩子一天一个样,皇上隔了那么久没去看他,到时候只怕见着都认不出他来了。”
皇帝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又顿了顿,最后道:“朕明日便去看莞妃和七阿哥。”
因为迁怒于甄嬛,连带着七阿哥也被他冷待,没人提醒之时,皇帝并未觉得如何,可经安陵容这么一提醒,他心头一下涌起一股愧疚。
“嗯。”安陵容轻声应道,不再说话,依旧背对着皇帝。
就这样,二人半晌寂静无言。
最后是皇帝先开口,“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难道他就不需要皇阿玛了?”
安陵容道:“等臣妾生下孩子,皇上便替他们找位养母吧,臣妾只希望皇上不要因为臣妾而迁怒……”
皇帝打断她的话,“你舍得?”
他自个儿是经历过母子分离的痛楚的,因此不愿意叫他的孩子也经历这样的痛苦。
他实在不敢想象安陵容如何能够轻飘飘地说出给孩子找养母,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的话,这属实踩着他的雷点了。
皇帝的问话安陵容没有回答。
从安陵容的沉默中皇帝明白她舍不得,如此皇帝也算松了口气。
他轻轻将安陵容的身子转过来,不出意外地瞧见她满脸的泪痕,“既然舍不得,又为何要说把孩子送人的话?”
安陵容抬起头,泪眼蒙眬地望着皇帝,“皇上都因华妃的死迁怒臣妾了,孩子留在臣妾身边也少不得被臣妾牵连,受皇阿玛的冷待,如此还不如给他们寻一位养母……”
皇帝被她刺痛,再一次忽略了安陵容话里的“他们”。
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低下头解释道:“这些日子朕并非因为华妃的死迁怒你与莞妃才冷待你们。”
虽然这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但皇帝刻意揭过。
“而是因为朕不知该以何等面目面对你们,尤其面对你。”
安陵容望着皇帝喃喃道:“皇上……”
皇帝用手抹去安陵容脸上的泪水,继续道:“欢宜香的秘密是朕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因为忌惮年氏,便以恩宠的名义给华妃赐下含有麝香的欢宜香,叫她无法生育……”
“容儿应当知道那欢宜香乃是还在王府时,朕便命人为她配制的。”
安陵容轻轻点头,“当日听襄嫔提起过。”
不必再猜测了,皇帝此时已经能够确定余下的事安陵容都知道了。
“早在王府时朕便防备着她,所以你应当也猜得到华妃没了的第一个孩子,是朕下令……”
“皇上别说了。”安陵容一下捂住皇帝的嘴,“臣妾不想知道。”
皇帝将她的手抓下,又道:“你既知道真相,便知朕便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虎毒不食子,可是连自己的孩子都未曾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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