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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小天道最记仇了!话音一落,苏宇峰原本温和的神色瞬间收敛,脸色沉了下去,眼中寒光一闪,整个人气场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贱蹄子——”林老太这下可坐不住了,登时跳脚怒骂,一开口就暴露了本性,脸上扭曲,满是不甘与恶意。刘晓芬看到这一幕,满脑子都是——完蛋了,林家这次真的完了!“够了!”苏宇峰厉喝一声,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一抬手将林老太隔开,眼神如刀般扫过去,“你动一个孩子试试?”林老太被那声喝斥震得一哆嗦,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从没见过哪家的后生能有这种气势,像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满身寒气,眼神一碰就心里发虚。林安安躲在苏宇峰身后,见有人给自己撑腰,伸出小手指着林老太,小脸气呼呼地鼓着:“她当时说我是赔钱货,还说要我跟我妈一块儿去死!”话音一落,四周瞬间安静。苏宇峰眼神一凛,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仿佛在一瞬间骤降,冷得让人背脊发凉。他缓缓低头,冷冷看向林老太,那眼神像刀子,几乎要将人钉死在地上。“你这不是穷疯了,是从根子上坏了。”他语调低沉,却掷地有声,字字如铁。“对一个孩子都能下这样的狠手,你还有半点人性吗?”林老太吓得嘴唇发抖,想辩解,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宇峰嗤笑一声,眼神锋利如鹰隼,扫向地上的林老太和一旁站着的林大宝、刘晓芬:“你们不是一时糊涂,是根本不把命当命,不把法当法。”他抬手一挥,声音冷如寒冰:“我会立刻联系派出所,将你们一并送去劳教。不是判刑,是去接受思想改造,让你们学学人该怎么活。”这一刻,他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一丝怜悯。干脆、利落,杀伐果断。围观的村民都看傻了。“这、这是真敢动手啊……”有人低声咕哝。“谁说不是呢,真是得有这样的人,才能治得了他们那家几个老鼠精!”苏宇峰对众人的议论充耳不闻,目光落回林志明身上,语气沉稳:“你家在哪儿?”“我们家在那边!”林安安抢着开口,扬起小脸,奶声奶气地补充,一只小手兴奋地指向前方,笑得眉眼弯弯。苏宇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凌厉:“走。”几人越过瘫坐在地、脸色煞白的林老太,头也不回地径直穿过人群,迈步进了老屋。“啪!”门板重重关上,尘土微扬,将外头纷纷杂乱的议论声一并隔绝在外。进屋后,林志明不好意思地看向苏宇峰:“刚刚的事,谢谢了。”通过这件事后,他心里已然明白,眼前这人不是普通的城里人。单凭一句送去劳改,就能让林老太吓得瘫软在地,分明是有真本事的。只有那种从部队里出来、手上真握着实权的人,说话才有这份威慑力。“没事,举手之劳,而且——”苏宇峰弯腰将林安安抱了起来,动作熟练自然,眼神却在提起林老太时一凛,嗓音冷下去:“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她那样的人。”“叔叔好棒!”林安安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苏宇峰怔了下。林志明也傻眼了,他刚回来那段时间,闺女还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还是在熟悉后才与他亲近。他闺女这才见过苏宇峰几面啊?就与他这么亲近了!林志明顿感到一阵心酸。“屋里简陋,招待不周。”他低声说着,转身去灶屋里烧水,“我去倒点热水,给你泡一杯茶。”苏宇峰抱着林安安坐下,目光扫过屋内陈设。屋子虽旧,打扫得还算干净,只是能看出日子过得紧巴,桌角磨损严重,大树底下那把老藤椅也斑驳破损,藤条翘起了好几处。“叔叔,你快过来——”林安安从他怀里一蹦而下,小手拉着他的指头,笑嘻嘻地把他拉向后院。“你看,这些菜都是我和哥哥种的哦!”她站在一片自留地前,指着那些嫩绿冒头的青菜苗,小下巴微微扬起,一脸骄傲。林云礼跟在一旁,笑着补充:“这都是妹妹勤快,我只是搭把手而已。”曾经寸草不生的荒地,如今被整得整整齐齐,一畦畦青菜已经吐出新芽。阳光照下,泛着清新的翠意。苏宇峰目光一转,又注意到一只母鸡正带着几只小鸡在菜地边刨着地。正当他心中微动时,身侧突然风声一掠——一只毛茸茸的小狼崽从柴垛后猛地扑出来,直直撞进林安安的怀里,把她撞得踉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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