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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火还穿着那件金枫染秋,远远朝他仰了下头:“你怎么还在这?”“我……来探望张参谋长。”闵瑾砚尴尬地转移话题,“听小九说你出远门了?这是刚回来?”“嗯。”三火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再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大门。闵瑾砚担心三火生气,他处处为自己撑腰,可自己却上赶着登门来探望张无聿。他有点后悔今天的决定,但事已至此,只好耷拉着肩膀跟吴夫人去后院。经过回廊时,看到三火跟吴大帅在堂屋里面对面喝茶。可能是谈的投机,三火面色不像平时那么冷峻,让闵瑾砚好奇,三火到底跟吴大帅做的什么大买卖,连小九都蒙在鼓里。但也大约能猜到,八成跟傀门和三火要找的棺材有关。一进张无聿的院子,就听见正屋一阵鬼哭狼嚎。“好疼啊,我不想死,救救我!”“瑾砚我对不住你,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你别走,别走啊!”“我把全部积蓄都给你,咱把锦绣布行赎回来,我保准让人给你恢复原样,给我个机会吧!你回来吧!”吴夫人看向闵瑾砚,看得他有点脸红。恼怒地走进屋子,想要骂他,却见他满头大汗像是魇住了,张牙舞爪地胡乱挥手,好几个人都按不住。闵瑾砚愣住。吴夫人无奈:“闵先生,他这么多天一直这样,所以我才敢对你保证他是真心的,无聿不懂事,在恶人的影响下做错了事,希望你能原谅他,我当姐姐的,替他给你赔不是!”说罢,她双手搭在腰间,给闵瑾砚正儿八经地鞠了个躬。闵瑾砚连忙扶起她,说了几句客套话,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吴夫人,不好这样。”说也奇怪,闵瑾砚一开口,在梦里发疯的张无聿居然安静了。吴夫人松了口气,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回去休息,仆人们也纷纷退出去,躲瘟神似的,刚才还闹哄哄的屋子转眼就安静下来。闵瑾砚盯着病榻上的张无聿出神。他浮肿的脸上累累伤疤,黑眼袋高高鼓着,都快没人样了。鬼使神差的,闵瑾砚微微抬手,食指指尖在他结痂的伤疤上轻轻碰了一下。蓦地,他打了个机灵,赶紧用另一只手握住那根食指,弄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还是心软了,半晌,叹着气把手巾浸湿,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给张无聿擦了把脸。凉冰冰的手巾刚一贴上张无聿的额头,他猛地瞪开眼皮,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盯着眼前的人影。等看清是闵瑾砚后,他愣了一下,目光一点点柔和,搭在他手腕子上的手却抓得更紧。“瑾砚!你别走!原谅我一回!”闵瑾砚赶忙往后抽手,居然没抽出来,他回光返照似的,把他拉得死紧。某些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来:“张无聿,你先放开我!”张无聿反倒一侧身,改用双手抓他。闵瑾砚慌了神,站起来往后拽,而张无聿就像一条被鱼钩挂上岸的鱼,半个身子悬空在床边。闵瑾砚不敢再拽了,人都这样了,他担心他摔下床,再把他给摔死。大概是好不容易逮到了人,张无聿怎么都不肯放弃,就算闵瑾砚把他推回到床上,他还是不撒手。“张无聿,你先放开我,我不走!”“你唬我,你每次都说不走,我一闭眼你就走了!”明显病的分不清真假了。僵持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张无聿,你个王八蛋!”闵瑾砚一回头:“小九?”刚才三火一到,吴大帅就派人去接陈唐九,说是晚间一块儿给设宴接风。陈唐九跟三火久别重逢,本来挺高兴,一到这儿就听说闵老板也来了,还去了张参谋长的院子,心里边不踏实就赶紧来找他,没想到正撞上这一出。他冲向床边,“啪”地给了张无聿一耳光,破口大骂:“爷爷的,真是不长记性,都要死了还不老实,一肚子坏水的货!”这一巴掌用了十二分力,眼见张无聿被打出两道鼻血,眼神都涣散了,手还紧紧拉着自己不放,闵瑾砚赶紧把身子挤在两人之间:“小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糊涂着呢,你别上手啊!”陈唐九偏头看了看张无聿,皱眉:“你怎么又上这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还伺候上他了?他们又逼你干什么了?”“没有没有!”好友一连串不善的质问,闵瑾砚尴尬地澄清,“是我主动要来探望他的,不为别的,小九,其实我……”他凑在他耳边:“是想找机会能问问我大哥的现况。”陈唐九恍然大悟:“哦——那一会儿开饭,我们问问吴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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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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