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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英重新拿起手机,现工作群里的员工们正在列队送“感谢老板的红包”。她不禁微微一笑,然后将剩下的果茶一饮而尽。
调酒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张了张嘴,看着罗青英的面具,又瞥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微微叹息一声,却没有说话。
此时,罗青英感到脑袋嗡嗡作响,血液直往脑门涌去。
罗青英意识到那杯果茶可能有问题,但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她用一只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使劲摇了摇头,然后趴在了吧台上。
刚才的调酒师上前问:“客人?您不常喝酒是吗?”
“客人?要不您先回去?”
“客人?客人?”
“……”
“现在怎么办?”
“刚刚年哥好像在这里和她说话了。”
“我现在去叫年哥。”
……
江尧年面无表情看着醉成一摊烂泥的人,沉默了一瞬,问:“她喝了什么?醉的这么快?”
调酒师伊万(ivan):“长岛冰茶,……一口闷。”
“……淦。”江尧年:“你们就没人拦着?”
调酒师伊万叹气:“o是顶楼常年被包的总统套房,很久都不对外开放了,我们怎么知道今天来的这个是没喝过鸡尾酒的。”
江尧年:“那你们叫我干嘛,我又不认识她。”
调酒师伊万:“年哥,我刚刚看见你在这里和她说话了,你们还去卡座里说话了,你现在说不认识她。”
旁边侍者附和:“对啊,年哥,总统套房的人都是高消贵宾,我们可不敢随便碰她。”
江尧年:“贝琳达呢?”
调酒师伊万:“那这要问你了,年哥。”
江尧年揉了揉眉心:“现在怎么办?”
旁边穿着礼服的侍者指了指罗青英的面具:“她脸上写着呢,年哥,像她这种贵宾都在顶楼总统套房,房间号o,她的秘书很可能就在o等着,你送她回去可以问秘书要个小费。”
江尧年反问:“我看起来像是差那个钱的人?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去要小费?”
侍者移开目光:“这件事跟我又没关系,我害怕她秘书盘问我怎么醉的,是不是下迷药了,完了老板再把我开除。”
调酒师伊万心虚撇开头:“……。”
他只是刚刚太忙了跑神了才没仔细看,再说了,喝什么酒本来就是客人的自由。
江尧年歪着头看了看,皱眉道:“拿杯水泼醒她,让她自己回去。”
调酒师伊万:“……”
侍者:“……”
江尧年看向他俩:“愣着干嘛,不是让我帮忙吗?给我拿杯水。”
调酒师伊万:“年哥,我觉得就算你不认识她,也没必要这么狠。”
旁边的侍者:“对待贵宾这么做,简直是恶毒。”
另外一个侍者:“就算真泼也没用啊,她带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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