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绫忽而身子一软,趴伏在梳妆台上,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泪水落下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抽了一口气,想叫自己哭起来“合规矩”。赵鸢连连几步上前,“绫儿,别哭……”还未碰到她的肩,身后就传来一声冷漠的喝止,“别管她。”季绫听了,肩膀抖得更厉害。她小时候,一旦哭了,赵姨娘总是会来哄她,给她擦脸,拿糖。那时候她以为,母亲只是冷,却不坏。可今日,赵姨娘想哄,却被一句话压了回去。连仅存的温暖,也不被允许了。她伏在案前,哭得嗓子哑,泪水混着脂粉沾了一袖子。直到眼泪哭干,身体一点点脱力,她才缓缓停下来。屋子里静得可怕。“哭够了就走吧。”文容卿道。赵姨娘柔声哄道,“今日这伍先生姨娘见过了,可是一表人才呢。整个漢昌的少爷公子都不如他。”季绫当然知道伍应钦一表人才。前世正是被他那副样子唬住了,才懵懵懂懂嫁给了他。“妈,姨娘,绫儿不想嫁人。”“你长大了。”文容卿终于开口。季绫抬眼望她,大着胆子说了一句,“绫儿想留在你身边。”赵姨娘连连上前,轻声呵斥道,“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哪有女孩子不嫁人的。”文容卿道,“其实你去不去,都一样。我替你挑的,不会有错。”季绫怔了一下,只觉得浑身力气被抽空。若是她父亲叫几个士兵来把她抓过去,她倒能不管不顾地闹开,大不了死了算了,反正已经死过一回。可她母亲与姨娘却是一张温柔的网,将她兜住了,越收越紧。她想挣扎,却不敢太用力,因为这网是她们的血肉织成的。她用力挣,她们两败俱伤。但不用力,就永远也挣不开。季绫不想她们痛,就得自己忍着。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渐渐平复了呼吸。如今祖父与父亲一同做局,她若硬闹,只会输得更快。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想想别的法子。她的声音轻不可闻,“我去。”“走吧。”赵姨娘抚了抚她的发顶,“好孩子。”……文容卿带着季绫进了包厢。白得刺眼的灯光,将屋内照得一览无余,连灯架的阴影也利落得像黑刃。一张圆桌上错落着几只精致的瓷杯,倒满茶水。还未上菜。可季绫知道,今天这席,她来了,最重要的“菜”已经到场。空气压得沉,她胸口发堵,几乎难以呼吸。正对门口的下席空缺着,其余座位都已坐满。季绫一眼看到伍应钦。他坐在上席的正中央,西装笔挺,人模狗样。三年的相伴只是一场平淡的梦,醒来时却发觉周身一片湿冷。只怪知人知面不知心,婚后三年看着千好百好,谁知也是个自私至极之辈。她咬紧了后槽牙,心中泛起一阵厌恶,死死地瞪着伍应钦。与伍应钦并坐上席的,是一个身着深青色军服的年轻军官。那人背对着她来的方向,手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指尖夹了一根未点燃的烟。像是并未注意到来人,也不曾察觉身边人的动静。那人自顾自偏过脸去,一个身着白衣的仆欧擦了洋火,替他点烟。火光跃动,他偏头吐出一口烟雾。等到他回过身子,终于抬眸望过来。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每一个人,终于停留在她的身上。静,沉,是一口看不见底的井。季绫心头一阵,几乎脱口而出:“小叔……”她的小叔,季少钧。年长她九岁,如父如兄。她自小爹不疼娘不爱,头上还压着三个飞扬跋扈的哥哥;他在外要防着明枪暗箭,回了家又得恭顺地跪在老帅与督军面前。冬天手冻得生疼,揣进他怀里,早已成了她的习惯。直到十六岁生日那年,她抱住他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了她。他说,“男女之别。”两人之间的间隙就此生长。起初,只是眼神不敢停留,一句寒暄的客套,再后来,是真正的疏远。从那天起,胭脂、口红、胸衣和旗袍一起爬上了她的身体,她被裹挟着成为一个女人。她成为她父亲随时兑现的支票,能换回一个富商的援助,或者高官的垂怜。也是从那天起,她爷爷为了压制她父亲,把他送上了戏台。一个被送上前线,一个被押入婚床。再见面,他们早已不是彼此依偎的温暖,而是各怀命数的局中人。季少钧眯了眯眼,打量着她,就像是打量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