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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昏了头,借着公事宣泄自己的私心,一心要堵死他们的路。“如果真是你帮了她,要是被爸爸知道,肯定饶不了你。到时候你工作没了,前途没了,褚叔叔和龚姨怎么想?她也会付出代价,邹呈光抽走所有钱,她家更是难以为继。”陈铎问庄可祺,“你怕吗?”庄可祺摇头,“不怕,你呢?”“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相视而笑,他抬腿跨坐上车,她将长裙撩到膝盖,侧坐上去,娴熟地抱住他的腰,轻声说:“走吧,陈师傅。”陈铎低头浅笑,拧动油门,车子匀速跑远,扔下身后人群。詹佩玲紧咬下唇,忍受着巨大的耻辱与挫败之痛,看他们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她闭上眼,吞下快要决堤的泪意,人生第一次输得如此彻底。凌晨一点零七分,暗蓝天空浮着半片残月,他们骑着电瓶车,驶回霓虹暗哑的春水街。她紧紧贴住温度灼人的背,凑到他耳边说:“白马王子骑白马,你骑电瓶车,真的很煞风景。”“我不是王子,你也不是等待拯救的公主。”“你这句话也很煞风景。”她将下巴搁他肩膀上,又问:“安顿好我妈了吗?你怎么载着钟警官来了?”他告诉她,当她去警局录口供后,可谓是一波三折。宴会乱成一团,詹自仁气疯了,将所有公司高管留下商量对策,安抚宾客,力图劝说他们不要传播视频。他也被留下,只得打电话拜托钟勇良去接姜瑜,他找机会迅速脱身。幸好他早在春水街附近租好了房子,70多平,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之所以租房子,而不是带回自己家,也想的是给未来丈母娘留下好印象,总不能把两母女接到自己那小房子住,周围邻居看着也不像话。最终他在一片混乱中钻到空子,借着褚云心脏不好,折腾不了多久为由,借机搭龚雪来的便车,回到春水街。等安顿好姜瑜,他跟钟勇良驱车过来,还没开出春水街,车胎压到碎掉的酒瓶玻璃,爆胎了。深夜叫不到车,他只好骑电瓶车过来。她感慨,好事多磨啊。他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应该买辆车。”“算了,别浪费钱,先凑合吧,你气质跟电瓶车蛮搭。”他轻笑出声,身后飞扬的发丝吹到他脸颊边,掀起一阵撩人沉醉的香味迎面而来的风温热潮湿,被她贴的太紧,周身汗水黏腻,令他有些喘不过气。大概也不是因为风,他跟她靠得太近,穿得太薄。她在他耳畔幽幽说:“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他们会不会难为你。”“管他的。”“这一点不像你会说的话。”“此时此刻最重要。”“那我们回家。”“嗯,你妈大概睡了,别吵她了,我看她一直精神不济,明天跟她说。”“回你家,我想跟你睡觉。”他仍然是十分严肃地盯着前方路况,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耳朵却红透了。庄可祺大笑,箍在他腰间手臂收紧,恶作剧般去吹他的耳朵。换来他皱眉轻斥:“别闹。”他没再说话,将她带回自己家。车子停在巷子口,巷子的小径泥泞不堪,她提起曳地长裙,一时难以下脚。陈铎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稳稳走进湿滑的小巷。她闻到淡雅的幽香,重瓣栀子花从墙那边探出头,洁白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光,宛如月光从墙头倾泻而下。她这才恍然,原来墙的那头,藏着一棵盛开的栀子树。陈铎走过时,她稍微抬起手就摘到了那朵栀子花,颔首低眉,深深嗅闻。甜香味混着雨后泥土的气息钻进鼻腔,勾起她心底一丝莫名的躁动。等到了家,她立刻踢掉高跟鞋,赤足踩在冰凉地板上。在他关门转身一瞬,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颈,让他低下头方便她亲吻。喘息间隙,他嗓音低哑,像被情欲压抑,“你确定今晚?”“别说话,用行动爱我。”陈铎再难压抑浓烈爱意,低头吻她,吻得激烈而贪婪,呼吸交缠,带着热带雨林般清新湿热的气息。她双手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露出紧实的胸肌和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红的痕迹,他低吟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掌心贴着她的背轻抚。蓝色礼裙紧紧裹住她的肌肤,触感从光滑过度到丝绒,当指尖触碰到拉链,停顿一瞬,缓缓拉下。长裙如流水般滑落,露出与月光交融的白皙身体。他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吻上去,笨拙解开内衣搭扣。她双手下意识遮住胸前,他拉开她的手,低头吻上锁骨,嘴唇在她皮肤上流连,温暖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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