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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钺冷冷的看她:“念着?”“记得。”虞铮道。独孤钺深吸气,没想到她还敢说记得!“是我与他和离的,他不愿意,我就报名进宫做宫女,他没法子就同意了。”虞铮拉他的手:“在一起也几年,我喝多了叫错了,夫君不要生气。”独孤钺不说话,生气显得他多小气。可要说不生气,哼,这种事……罗妈妈听着里头没人说话了,就急忙把茶端进去。虞铮是真的很渴,就靠着独孤钺的身子喝了一大杯。独孤钺看着她嫣红的嘴唇,说了一声睡觉。就有人进来把帐子放好。虞铮的腰被捏住,铁手一样。虞铮哼了一下,她喝多了之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能从宫里走出去,又从前院走回来,就已经用尽了力气。解释了一通还费了心神,这会子独孤钺要怎么样,她都没力气反抗。只把一双手臂勾在独孤钺脖子上,又把一双腿勾在他腰上,醉眼迷蒙的看他。大概是觉得这样有点累,手臂又放下去,伸出一只手,在他耳垂上摸。独孤钺扭头不许她摸,虞铮不听,她非要摸。独孤钺也喝了很多酒,他也觉得这样有点累,索性侧躺着把她抱怀里。虞铮就拉着他的一只手捏,一边捏,一边小声的哼哼。带一点清冷,又带着柔情和温软。独孤钺从没有被人在床榻上这样纠缠过,他觉得好热,他看着脸红脖子也红的虞氏想,她这会子肯定不冷了。他果断的翻身,低头看着她。外头只听得一些如泣如诉的声响,不真切,隔着什么似得。里头一直不叫人伺候,直到后半夜了,四皇子才沙哑的叫人进去。虞铮的酒已经醒了,只有一个感觉,渴。仿佛酒精能把她身上的水分给烧干了似得,又灌了一大杯水。躺下去,就去摸索独孤钺的手。独孤钺有些烦躁的把手抽回去,可虞铮凑过来叫了一声夫君,又抓住。“手好玩?”“夫君的手好玩。”独孤钺哼了一声,心想你那景哥手好玩不好玩?当然这话他不可能说。这双手是真好看,手腕手掌手指的比例绝佳,骨节分明,颀长的手指充满了力量感。没有那么白,偏古铜色,他握着刀的时候,更显得漂亮。“没见过夫君射箭,以后夫君射箭,有机会的话,我想看看。”独孤钺不说话。虞铮又往前凑了一点,下巴放在他肩窝:“我真的只是一时叫错了,再解释就多余了。只是我进府这些时候,夫君看我对夫君怎么样呢?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了,要是夫君疑心我,欺负我,那我就太可怜了。”独孤钺还是不说话,不过心里却想,对我怎么样?喜欢对我撒娇,黏人,喜欢抱我。哼。虞铮就这么黏糊糊的睡过去了,也是睡前不能说太多。这夜里就真梦见齐景升了。倒是比较寻常的场景,就是他从外头回,给她带了点心,两口子坐在廊下说话吃点心的事。说的什么,睁眼都忘记了。就这早上险些出事,虞铮睁开眼就想喊景哥,说我梦见你了。还好瞧见的是独孤钺带着疤痕的后背。先赞一声这身体棒极了,随即才在被子里抽自己的嘴,这个嘴要是再叫一声景哥,那她跟独孤钺这关系真要完了。她伸手在独孤钺后背的伤疤上摸了一下。独孤钺猛然回头:“做什么?”“凶巴巴的。”虞铮收回手:“夫君快穿衣。”独孤钺不解的看她,不正在穿?穿好了衣裳,临走,独孤钺看了她几眼,想说什么又没说:“走了。”虞铮点头躺回去:“青霜一会去告假,就说我头疼的厉害,喝多了,叫膳房给我做些解酒汤来。”青霜应下,虞铮就又睡回去。虞铮不怎么告假,她昨日也确实是喝了酒,看着有些多了。柳氏于是也不追究什么,只嘱咐青霜好好伺候她。倒是金侧妃哼了一声:“虞侧妃倒是好大的架子。”她就不懂,那些前朝的官员不都要入朝为官才有好日子?她从开始就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弄这两个孤女给皇子做侧妃,有什么用?如今她还显摆上了。“虞侧妃难得告假,想来确实是身子不适。”柳氏淡淡的:“我这个做主母的不至于小肚鸡肠。”“您是最好性子了,到时候可别由着别人踩到脸上。”金侧妃哼道。“你提醒的好,不过我料想虞侧妃是最规矩的人,真有人想来踩我的脸,断然不会是她。”柳氏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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