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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五岁白马寺季三娘表演完了,还有另一位舞姬,她跳的是绿腰舞。皇子们已经开始喝酒,公主也不敢人后,看得出来,三公主酒量不错。虞铮跟着,就一直划水,她这酒量不好。三公主也没勉强她。虞铮站在栏杆处,瞧着不远处的古寺。她忽然心血来潮,想要去看看。回头看,大家都在喝酒说笑,虞铮于是带着青霜就下楼去了。有人看见了,也没太在意,只当她是看景去了。从这里走到白马寺,还有一些距离。虞铮小时候来过一次,不过那是很小的时候了,五六岁。是祖母要来,她和姐姐们跟着,马车里晃悠着到了白马寺的时候下车都人都是懵的。逐渐走近了山门,虞铮仰头看去,白马寺不大。坐落在山间虞铮走进去,听着里头的声音。人并不多,大概是这里太过远离城镇了吧。香客们要想来这么远,必须要有车马,一般人就来不了。走了一截,有小沙弥来问安,虞铮被他带着,先去上香然后也捐了些香油钱,就自顾在寺庙里逛。走到了一处小池塘,池塘的栏杆处坐着一个人。那人须发皆白,衣衫褴褛。不过那褴褛的衣衫虽然破,倒不怎么脏,看得出来洗过。他靠在栏杆上好似在晒太阳。虞铮走过去的时候,挡了他的光,他一睁眼就忙哎哟:“打搅了贵人!这就走,这就走!”“无妨,是我打搅了你。”虞铮对他笑:“这寺在山里,到了下午阳光没那么好了,你就晒吧。”那人嘿嘿笑:“您真是个好人,老道多谢您了。”“你是个道士?”青霜惊讶。“唉,是啊。不过道观也毁了,叛军进城的时候,听说没来这里是因为叛军头子的娘信佛。人家的娘信佛,又不信道,这不老道就在这里安家了。”虞铮笑起来:“也挺好的,这也是缘分。”“是啊是啊。”那人仰头看虞铮许久:“我看娘子你命格不凡啊。前些年天下大乱,人的命格也乱,老道已经好些年看不出什么来了。不过娘子你的命格倒是奇特。竟是亲手拨乱反正的命数,娘子性情刚毅,切记张弛有度。天下恶而娘子恶,天下善而娘子善,天下苦则娘子苦,天下和则娘子和。这几句话,正着用和反着用都是娘子你的命格,端看娘子你怎么选。”虞铮看了他许久:“我当然选善不选恶,选和不选苦。天下善而我善,我善而天下善。天下和则我和,我和则天下和。”“大善!娘子身具智慧,往后会如愿以偿的!”虞铮对他行礼:“多谢道长点拨,今日巧遇,不知如何奉上大礼,又恐俗物玷污了这份缘分。”虞铮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赤金簪子亲手递过去:“来日,您要是想重建道观,便可凭借此物差人来四皇子府上找我,我名虞铮。”那人听了这么大来头,也没多惊讶,笑着擦擦手把簪子接了:“唉,但愿别哪天就叫我换酒喝了。”虞铮笑:“如果是那样,也是好事啊。就当我请道长豪饮了。”“哈!哈哈哈哈!”老道士笑的厉害:“这话我就爱听,爱听得很!这杯酒,就当我喝到了!”虞铮对他又点点头:“既如此,我就走了,希望您日后都有这样好的阳光享受。”老道又笑,等虞铮走了,他嘀嘀咕咕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催催催,勤读书,娶娇娘,人生莫做无事郎!赶赶赶,考功名,穿紫蟒,云靴登上金阙堂!狂狂狂,通天的冠儿不嫌长,抓一把金宝来嵌上!凄凄凄,阎王索命命不长!惨惨惨,那缀宝的金冠儿压脖膛!哎呀呀,天昏昏来地惨惨,宝刀一起就脸朝天!脸朝天,看不见天,原来是金冠遮住糊涂的眼!”虞铮听着这个曲子,轻轻的笑。青霜也听清楚了,有些惧怕:“这个人唱的吓人。”“但唱的也都是事实啊。”虞铮道。另一头,发现虞铮不在了后,梅雨就说了她们侧妃去白马寺看看了。昭瑞公主已经喝多了,一摆手:“老四,你不去看看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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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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