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羽正对着悬浮的直播屏幕侃侃而谈,手里还晃着那顶画着八重樱的绿帽子,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家人们,你们说,要是奥托主教戴上这顶帽子,会不会直接气得把天命总部炸了?我猜他……”
话音未落,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陈羽耳朵一动,猛地抬头,眯眼望向声源方向——天边,一架银灰色的飞行器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机翼上的天命徽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哦豁?”陈羽嘴角一翘,“看来咱们的‘绿帽主教’终于坐不住了?”
弹幕瞬间炸裂:
[吃瓜群众]:卧槽!天命的人来了!主播快跑啊!
[天命员工]:哈哈哈,让你狂!这下完蛋了吧!
[绿色水管马大叔](狞笑):准备好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吧,我的朋友。
[龙虾头]:快跑啊,小伙子!
[叱咤月海鱼鱼猫]:是女武神来了!牢羽你快点跑路!
[合金装备布狼牙]:布洛妮娅不喜欢别人看手机时又吵又闹!早知道不帮笨蛋琪亚娜注册了!╯°□°)╯︵┻━┻
陈羽却丝毫不慌,反而对着镜头咧嘴一笑:“各位观众,看来今天的直播要临时插播一段‘天命女武神真人秀’了!”
话音刚落,飞行器已悬停在他头顶,舱门轰然开启,三道矫健的身影纵身跃下!
“砰!砰!砰!”
烟尘四起,地面微微震颤。待尘埃散去,三名全副武装的女武神已呈三角阵型将陈羽包围。
为首的是一位红发绿瞳的少女,右手是机械义体,眼神凌厉——马蒂菈。
左侧,绿发冷峻的索菲亚架起长枪,枪口直指陈羽眉心。
右侧,是大家熟悉的一脸拘谨的苏莎娜,喂,奶凶一点啊,你这样会让人觉得你最好欺负的。
“陈羽。”马蒂菈冷声开口,声音如冰,“你涉嫌非法直播、泄露天命机密、侮辱主教,现奉命将你逮捕。”
远处的高楼上,渡鸦慵懒地架着狙击枪,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暗金色的瞳孔透过瞄准镜锁定着被璘砂小队包围的陈羽。她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低声自语道:
“呵,被三个女武神围剿,这小子还能笑得出来?有点意思……”
她侧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瘫在躺椅上、仿佛全身骨头都被抽走的灰蛇。这家伙正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一罐冰镇啤酒,悠哉悠哉地嘬了一口,活像个退休老大爷。
渡鸦眼角抽了抽,忍不住用枪托捅了捅他:“喂,我说灰蛇,你觉得他能应付得来吗?”
灰蛇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眼皮都懒得抬:“你问我啊?那我问谁?”
渡鸦额角蹦出一根青筋,咬牙切齿:“不是,让你查个人查不出个结果,问你点事也没点建设性的意见,要你有什么用?”
灰蛇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语气敷衍得像在念经:“这人就像凭空出现一样,过去没有他的一点轨迹,哎,尽力了,让我继续躺会吧……”
渡鸦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想一枪托砸他脑袋的冲动。
世界蛇的每一只灰蛇都有自己的“梦想”,而眼前这只的梦想,大概就是——怎么舒服怎么躺,能摆烂绝不干活。
她揉了揉太阳穴,仰天长叹:“累了,素昧谋面的尊主啊,快点给我换只灰蛇吧……”
摆烂灰蛇闻言,终于舍得睁开一只眼,懒散地摆了摆手:“别想了,尊主还在量子之海泡着呢。哦,对了,灰蛇网络传来信息,我们一致决定这厮要是摆平天命的女武神,就将其招揽进世界蛇,这任务你派发给你了。”
布置任务而已,随口的事,反正累死累活的不是他。
渡鸦:“……”(拳头硬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