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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秦酒闭着眼睛但耳边全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她有些不习惯,昨晚能那么快睡着,全然是累的。“你的手不酸吗?”“一个时辰不到,不至于会酸麻难忍。”“怎么会才……”声音渐渐就没了,顾云舟可听得一清二楚。“是我不好。”只说不好,不说改正,实在是人心险恶啊。秦酒没说几句就又睡过去了,顾云舟看着她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到早上10点半他才把人喊醒,“看你实在是睡得熟,早膳时候就没忍心叫你。”秦酒打个秀气的哈欠,“你喊我,我也起不来。”这一觉她睡得是真舒服,只是小腹有些不适。又酸又紧不是特别难受,这形容并不太贴切,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并不像话本子里形容的那样腿酸,脚站在地上也没有虚浮的感觉。顾云舟亲自给秦酒系好衣带穿好衣裳,伸手就要搀扶她。“我腿又没受伤,做何这般,好生奇怪?”说完也不管人小碎步的过去洗漱,坐在铜镜前让人梳头。顾云舟平时那是雷打不动的早上起来要去练上半个时辰的武。今天所有的思绪都在数妻子的睫毛,沉浸在妻子的美貌里无法自拔了。像秦酒圈养的小狗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知春给秦酒梳头发,他就给秦酒挑发簪,两人今天穿的也特别喜庆。秦酒吃饭他跟着,整理嫁妆他跟着,散步他跟着,沐浴他还要跟着……回门准备的礼品都是顾云舟自己亲自挑选的,足足拉了两辆大马车。秦酒回门过后,国公府所有的账本都送到她居住的正院来。顾云舟从前住的就是国公府最大最好的院子,他不想和秦酒分开。本是想令人再打通一个院子,好好修饰一番后他和秦酒就住在一起。秦酒看过后反而觉得打通不好,两人住在正院并不拥挤,把她生活起居需要用到的东西添置进来就行。嫁妆是要在婚礼的前一天抬进国公府的,床这些更是要早早安置,就是为了新娘能够舒心。主母主君共住一院的还是京城首例。婚礼前一个月顾云舟就把自己的床搬到别的院子里去了,就是担心秦酒会睡不惯。书房的桌子特意定做,长度完全就够两人使用。皇帝给他的婚假只有三天,这会儿顾云舟在处理事务,秦酒就在另一边看账本。顾云舟的都弄完了,秦酒那边还堆积着许多,顾云舟起身站在她身后给她揉肩。“娘子辛苦了。”秦酒捏了旁边的一块栗子糕塞进他嘴里。“我今天不吃这一套,得把这些都看完。”“娘子挑的栗子糕最好吃。”他弯腰凑到秦酒耳边,吐出的气息湿乎乎的让人心脏都跟着发麻发痒。秦酒用手去推他,“别闹,办正事。”“我也想和娘子办正事。”“你脑袋里怎么都是这些东西……啊……”秦酒的手搭在顾云舟的肩上,人已经坐到刚才的书桌上了。秦酒眼角微红紧张的看着窗外,“天还亮着呢。”“娘子,白日办正事可不犯法……”说着便低头用嘴轻轻咬开秦酒的衣带,他的动作极慢像是拆一件礼物似的。秦酒这身衣服是他亲自画图设计让人制造的,没有用盘扣,大大的方便他自己。衣襟敞开,春光大泄,秦酒微微的发着颤,贝齿紧紧的咬住红唇,撇过头不敢看他。顾云舟有些紧张:“娇娇,是有些冷了吗?”秦酒摇头,顾云舟抱着她立马就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书桌上,让秦酒紧贴着他。秦酒死死的憋着不愿意发出声音,顾云舟看到她这副诱人的样子就坏心大起。各个角度用尽全力的去伺候她,那小小的哼唧声就像是兴奋剂,折腾多久都不觉得累。桌脚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声响起时,秦酒贴身的小丫鬟就被顾云舟的手下拉着走远了。秦酒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整个过程都紧张的不得了,让顾云舟吃尽了福利。到最后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顾云舟亲自伺候人沐浴清洗干净,换上衣物抱着回他们的卧房。躺在熟悉柔软的大床上,秦酒利落的一个翻身就到最里面,双手紧紧的压着被子。像小猫似的警惕的瞪着发出笑声的顾云舟。“笑什么笑,你这样不知节制,小心将来老了……”“老了怎样?”本来是要分被窝睡的,顾云舟直接把属于自己的那床被子一丢就丢到桌子上。掀开秦酒的被窝就钻进去,牢牢的将人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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