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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誉脱下的运动鞋摆放随意,和鞋架上近乎一尘不染的皮鞋形成鲜明对比。
季誉手捻佛珠,小腿自然搭在沙发边缘,他的膝盖正被沈衍名抚摸,大腿根部的纹身露出边沿。
男人目光扫视了几眼,手间戴着乳胶白手套,红十字医用箱里面有针,手术刀,棉签,更多的是瓶瓶罐罐贴着英文标签的药物。
白炽灯下,沈衍名的表情一丝不苟,冷峻如谜,指腹粗糙被手套隔绝。
季誉被摸得发痒,膝盖忍不住微颤,修长的小腿绷直在男人手中莫名显得脆弱。
人如刀俎,我为鱼肉,强烈的控制欲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沈衍名轻轻抚摸如是问道:“疼么?”
“不疼。”
“那就好。”沈衍名用镊子夹起棉球,沾湿酒精擦拭周围没有破皮的肌肤,一寸一寸沾染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季誉无意识攥紧手指,他抬起头顺势观察四周,沈衍名在偷窥他那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例如望远镜,相机,照片…可上次来也没发现什么东西。
客厅更是一目了然,唯独有些奇怪的是,这次阳台窗帘被拉开,居然有植物,一盆带刺的褐色枝干,像干枯荆棘斜插进土壤,旁边的花季誉认识,是绣球花。
沈衍名拿碘伏细致涂抹伤口后抬眼问季誉:“在想什么?”
季誉喜欢这个姿势,沈衍名需要仰视他,“在想叔叔你这么多次帮我究竟有什么企图,难道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你和它们不一样。”沈衍名动作优雅褪去乳胶手套,“阿誉,我们很投缘,你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学生,以后遇见任何事或者需要任何帮助你都可以来找我。”
声控有个不好的地方,容易被声音主人欺骗,季誉转过头去:“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好,叔叔记住了。”沈衍名低头在整理医药箱。
季誉这才重新扭头,肆无忌惮打量他的额发,再到鼻梁,下巴,“下午我提前去了教室,前排的学生猜你在国外离过婚,没准孩子都七八岁了。”
沈衍名听完后含笑没说话,似是不屑置辩。
季誉眼底全是恶意,以后就笑不出来了,他清楚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些什么——不择手段报复眼前这个偷窥狂,威胁也好吗,侮辱也罢,反正等他玩厌了再说。
这场莫名其妙的偷窥游戏,赢家一定得是他。
季誉弯腰向沈衍名靠近,缠绕佛珠的手轻轻摩挲着绑在男人手臂上的衬衫袖箍,暧昧又富含许多暗示,“他们还说你无名指长,鼻梁高,性欲会很强。叔叔你应该没和人做过爱,难道就不好奇吗?”
沈衍名抬起胳膊的刹那,季誉身体猛地往后仰,想远离,出于本能的躲闪。
然而等季誉反应过来,他的半边脸已经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沈衍名很长的指头还在轻轻摩挲他的头发。
这个托脸的动作太超出界限,罪魁祸首用那双烟灰色眼睛凝视季誉,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令人悚然,“世界上所有控制不住欲望的人最终都会死在欲望里。”
季誉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眼前男人与畜生爹最大的不同——前者极端禁欲,后者极端滥情,他迅速推开沈衍名后站起来,选择去阳台围栏处吹风,手指在发颤,被碰过的脸也有些发烫。
晚霞静谧美好,实际上包藏祸心,谁知道云里藏着怎样的雷雨,而屋子里看似绅士的男人还没有露出真正的獠牙。
季誉冷静下来后照样我行我素,继续不怕死地追问:“难道叔叔你这辈子都不会和人做爱?”
“我们要离脏东西远点。”沈衍名将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动作轻柔,先前的压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誉故意唱反调,“我偏不听你的。”
话音刚落沈衍名突然走过来,英俊深邃的脸庞带着模式化的笑容,接着当着季誉的面弯腰抚摸那些长满了密密麻麻尖刺的植物,徒手轻抚,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刺伤。
季誉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沈衍名是在蓄意自残,动作宛若在抚摸情人的身体,摩挲着从上至下,然后开始一点一点收拢手掌心。
鲜血肆意,红色粘稠的液体缓缓流进种植粉色绣球花的土壤里,空气里弥漫的铁锈味越来越浓郁。
“我不太喜欢蓝色,碰巧这些花遇酸呈蓝,需要用血来培育。”沈衍名站直身体后轻轻扯出纯白手帕擦拭手指,血浸透了帕子,姿态相当随和,“养花可以静心,一点小爱好。”
季誉再次出现血液沸腾的错觉,他仰起头对沈衍名说:“叔叔,我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
“嗯?”
季誉压低声音,语气充斥笃定,“你喜欢疼。”
季誉离开沈衍名的住所后,空荡的屋子如同一座腐朽的坟墓。
沈衍名站在阳台那继续欣赏由血浇灌出的花,目光黏腻且渗人,银丝眼镜被摘下,烟灰色瞳孔幽暗不见底,脸上的笑容似在褒奖,聪明的小孩更惹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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