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村里人冬天烧炉子,往往在厨房和睡觉的屋中间建一个小屋。因为挨着炉子近,密封性又好,这个小屋就是整个房子里最暖和的地方。
“你的伤口不能碰到水,我给你烧点热水擦擦。”念筝忙活着烧一大锅开水,舀到铁桶里兑点凉水,脚步沉沉拎过来,用毛巾给冬至擦身子。
小屋没窗,房顶上悬着光秃秃一个灯泡,刚打开还不太亮。冬至依靠着床头,念筝在床边放了凳子,方便他腿伸直。
男人垂眼看着他,自从卫生所回来,念筝对他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跟对待易碎的玻璃容器一样,见他如此殷勤到讨好的地步,大约是明白了,易碎的是念筝那颗怕他离开的心。
柔软尚好的衬衫料子下是结实胸膛,念筝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只觉得硬。终究不好意思,也怕他冷,所以只把怀敞着,没有全脱掉。
“好……好了……我帮你擦……”怎么一张嘴变成了结巴,念筝懊恼。
毛巾在热水里涮了又涮,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干这活了。可都是男人,又没什么。他说不上来,但冬至是病号,只得硬着头皮下手。
毛巾很烫,擦着很舒服。念筝手不敢重,一只手扶着肩膀,一只手轻轻擦拭。粗糙毛巾擦过凸起的喉结,分明的锁骨,越向下念筝的动作就更轻,不敢也不好意思使劲儿。
冬至勾着嘴角看他通红的耳尖,他手没伤,上半身也好着呢,却心安理得地让人家给擦。还好意思仰着一张俊脸提要求:“能把衬衫全脱了么?湿了我难受。”
“哦,好。”念筝有求必应,连忙放下毛巾,把被水沾湿的衬衫脱了。
男人整个上身露出来,肩膀宽阔平直,腰却越收越窄,结实肌肉下的两道线隐入裤腰,念筝突然觉得这屋有点太热了,热得他冒汗,待会儿得去撤掉一块蜂窝煤。
又拧过一遍水,念筝擦过腹肌,留下湿热水痕,在麦色的皮肤上不甚明显,热意却源源不断地散发,蒸腾着他的脸。毛巾下的触感不真实,他实在忍不住,偷偷用指背碰了碰,见冬至没反应,复又用指尖小心翼翼戳了下。
“干什么呢?”被抓包了。
念筝慌张抬眼,声音小得像蚊子,“啊?啊,好硬。”
冬至只笑不语,拿眼掠他乱飞的眼神和泛上耳根的红晕,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低头就低头。
腿上就更不敢细致擦了,念筝几乎是闭着眼随便抹了两把就连忙走出去把水倒了,哐当一声打开厨房门,先手忙脚乱地撤掉一块蜂窝煤。
“好热好热。”他拿手忽扇着,额头上竟出了一层细汗。
衣服都脏了,得换。可念筝的衣服大小都不合适,打开盛放衣服的木头箱子,里面只有奶奶的大花棉袄,紫红的底,上面百花齐放开得漂亮。
冬至:……
“明天我给你去集上买男式的,将就一晚。”念筝挠挠头,大眼睛睁得圆又无辜。
冬至妥协。
晚上冬至就在这个暖和的小屋睡觉,半夜被伤口疼醒,听到里屋传来压抑的啜泣,声音虽小,却能听出伤心。
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身下的褥子绵软暖和,睡不着,闭上眼是奇形怪状的黑白光点,疼得像有人扎他脑袋。里屋的哭声并不让他觉得嘈杂,反而安心。
据说冬至是全年白日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漫漫长夜,两个人各怀心事,隔着墙壁和门板,无人提及安慰,但终究有人作伴了。
第二天,念筝起个大早,陀螺一样忙活着做好早饭,喂好鸡,给炉子换蜂窝煤。推开门,乡村独有的混着炊烟和土味的湿冷空气铺面而来,念筝裹紧棉衣,迎着白茫雾气赶集去了。
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觉得路太长了,怎么还不到家,在路上看到和冬至差不多身量的男人都要屏住呼吸看一看,生怕冬至走了,而他并没有理由让他留下。
那块银表,他不能拿,一是贵重,再一个这没准是唯一能证明冬至身份的东西。昨天晚上给冬至擦身的时候塞到他褥子底下了,他有私心,希望冬至晚点发现,晚点走。
大门推开,把手里东西放地上先往屋里跑,进屋看见桌子边上坐着个男人在喝粥,顿时放下心来,眉眼弯得极开心,裹着一身寒气给冬至添点小咸菜,再返回去拿东西。
冬至看着张合的门,低头无奈笑笑,十七岁的孩子遮不住心里想的东西,自以为掩饰得挺好,其实就在明面上摆着。
两个人不言不语地一起过起日子。村里房子都有个很大的院子,天气好的时候,冬至就被念筝扶出来晒太阳,怕他觉得无聊,就给他看看好玩的。
到墙角破掉的缸里找完整的干掉的蛇皮,拿手捧着凑到冬至眼皮子底下让人家看,人不想看还要追着人家跑。在院子里点上一堆柴火,在中间埋上几个红薯,过上一会儿就能得到喷香的烤红薯,撕开棕褐外皮就是焦甜薯肉。
屋檐下住着叽叽喳喳的幼鸟,他爬上梯子看了看,因为怕鸟妈妈闻到自己孩子身上有陌生气味不能碰,便向院子里的冬至细细描述这幼鸟毛没长出来,有点丑。被说丑的小鸟叫得更厉害,甚至要扑扇着脆弱的翅膀啄他,他就讪讪爬下来,背着手找别的好玩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重生回到了1991年,儿子还没死,自己也没走上那条古惑仔的不归路。他决定洗心革面踏实做人。顺道捡回来当年被自己欺负的同学,要不,咱们凑合过吧?糙汉攻X乖巧受。日常种田风,主攻。提示本文主打浪子回头,养娃养媳妇种田向的文,所有出现的人物和情节均为杜撰,感谢阅读。...
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2024年12月,重啓更新,这是一个发生在冬天的温暖故事。在命运面前,顾佳雪向来随波逐流,机缘巧合下,她拿到了逆转遗憾的门票。有人对她说做你自己,凌驾伤痕。有人对她说如果你想改变什麽,一定要依靠你自己的力量。有人对她说参加比赛是所有赛车手不可逃避的宿命在飞速向前的跑道上,顾佳雪体会到了命运的真谛。当帷幕缓缓拉起,在时间的漩涡中,她能否与他重逢?求收藏我的作者专栏!我的完结文四驱兄弟重塑现实,请戳我专栏!内容标签少年漫励志甜文正剧其它休米,卡罗,米海尔...
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