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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杂草丛生,有人的膝盖那么高,草丛里窜过老鼠和蛇,把念念吓哭了。
“没事儿。”罗羽钦单手把他抱起来,另只手领着念筝退出大门外,这地方是暂时不能住人了。
他打量着这座院落,其实还是没什么印象,又觉得隐隐熟悉。尤其是,总觉得里面还应该有只小白狗。他不太喜欢狗,就是感觉应该有一只,不知道为什么。
又看了几眼,准备先去镇子里找个地方住下来,再做打算。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一道粗哑的男声突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拿着铁锹冲过来,孟晓红拦着他:“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孟晓红见拦不住陈春江,就对罗羽钦挥手:“快躲开啊!”
罗羽钦不认识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又因着左右手都占着,一时在原地没动。
就当那人的铁锹拍下来时,一直没有反应的念筝突然冲过去挡在了罗羽钦身前。
他抬着两条细胳膊,作出防御的姿势,嘴里呜呜叫着,不让陈春江靠近罗羽钦。
老村长黝黑的脸上留下一行泪,拿拇指抹去,冷笑一声:“还知道护着。”
紧接着把铁锹一摔,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傻了还知道护着!你真缺心眼!”
“念筝,我怎么跟你奶奶交代啊……”这辈子没掉过泪的老村长声音哽咽,孟晓红也哭,念念跟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秋风萧瑟,吹来寒意,同样吹红了罗羽钦的眼角。
所有人都在为念筝哭,他却置之度外,确定了没有危险之后,脚步蹒跚地躲到了罗羽钦背后,抓着那根长绳。
去陈春江家坐了三个钟头,罗羽钦终于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天黑了,明天再说吧。”孟晓红心疼地看着犯困的念筝和念念,抱起小肉墩子,要去牵念筝,“走,婶儿带你睡觉去。”
念筝却反应很大地挣开她的手,退回到罗羽钦身边。
孟晓红苦笑:“这孩子,只跟着小罗走呢。”
罗羽钦站起来牵住他的手,念筝就跟着走,仍是没有表情,眼睛也从不聚焦到罗羽钦脸上,又好像并不在意他是谁。
炕很大,可以横着躺,念筝平躺着一动不动,念念睡在他左侧,罗羽钦在他右侧。
灯灭了,月光下能看到念筝还睁着眼。罗羽钦终于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了他。念筝挣扎了一瞬,但很快放松下来,任由他揽着自己的腰。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啊?”罗羽钦把他抱过来,让念筝的额头抵在自己胸口。拍着他的背自言自语:“你就看着我生气、吃醋,吃冬至的醋,不告诉我。”
“是不是背地里笑我傻呢?我还嫌弃自己的儿子丑,确实,那时候没长开,看着确实没我帅。”
“第一次见着我的时候想什么呢?该不会觉得我装不认识你吧,觉得我是负心汉?”他笑笑:“我当时就觉得这人长得也不赖,这个叫冬至的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他搂紧念筝的背,声音哽咽,黑暗中,眼睛里有泪花闪动,“你知道吗宝宝,我可羡慕冬至了,你一直想着他,他都不要你了……你还会在梦里喊他的名字。”
“我嫉妒死了。”
“那个玉佛也是我送的吗?真寒酸,怎么也不送个好的。看来我们过得挺穷的。我怎么不把表卖了,是不是你不让卖?”
“我还把玉佛给你弄丢了,你在雪里找了一夜,我都看见了。我一会儿不想让你找着,一会儿又想算了,你这么伤心,还是让你找着吧。”
“为什么我会忘了你啊?”他亲亲念筝的额头,把脸埋进他的颈间,嘟囔道:“你发现我一点都不记得你了,难不难受啊?”
男人再忍不住,眼泪滴滴滚落,打湿了爱人的衣襟,声音呜咽,“我错了,我怎么能忘……”
他捧起念筝的脸恳求着:“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是不是又在跟我闹着玩?”他难过地皱着眉,“你别玩了,不好玩。”
没有人回应他,甚至都不知道念筝能不能听到。多希望念筝只是一时贪玩,在捉弄他,惩罚他的忘记。
可是,他也知道,念筝心软,恐怕装也装不下去,会早早好脾气地来哄他。
而另一边的念念也没睡,背对着他们,强忍着不让肩膀抖动,小脸上糊满了眼泪,张着嘴呼吸,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枕巾,好在眼泪砸进枕巾里悄无声息。
——
“老板,咱说好了修一趟十五,怎么才给七块钱?”戴着粗框眼镜的维修工捻着两张钞票和家具店的老板掰扯。
“你这电路都老化了,我给你收拾了俩小时,不合适吧。”他的长相实在没有威慑力,圆脸盘,还有点学生气。
老板就是看他好欺负,挥手赶人:“街坊邻居的,给便宜点,以后有活还找你!”
王阳阳从小不会吵架,话都憋肚子里说不出来,只能闷头吃亏,把钱放进口袋里,启动他的二手摩托,穿过清风镇的老街,响得地动山摇。
不知是这几年里第多少次经过未来电子了,他每次看到那生了锈的牌子还是会眼湿。
“哎干什么呢!”他急停,颠颠跑过去驱赶用石头砸玻璃的小屁孩,“一边去!”
小孩们把剩余石头丢在他身上,做着鬼脸跑开了。
拍拍身上的土,王阳阳仰头看“未来电子”的牌子,琢磨着那时候,清风镇还没这么旧,那些老城墙也都还没拆。年轻人都觉得未来在自己身上。
那时候大家都做梦,就不显得谁的梦想可笑。
时过境迁,清风镇拆了老墙,也没新到哪去,未来电子没能走到未来,倒是和清风镇一起日益老去。
“你好。”一道男声响起,王阳阳皱眉看去,觉得自己太过思念过去了,竟然看到了冬至哥的脸。
再往他身后一看,还看到了念筝的脸。
他欣喜地跑过去:“冬至哥!”却生生止住,他看见念筝身上捆着绳子,冬至的手腕上也捆着绳子。
目光移上念筝的脸,王阳阳吃了一惊,无措地看向冬至。
冬至却问:“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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