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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明嘴角无力翘了翘:“原来小酒也会撒谎啊,只可惜你从来不肯骗骗我。”田酒听不明白他的话,但看得出来他很伤心。“你没事吧?”“应当是没事的,若是叶家大公子心碎而死,那该有多荒唐。”既明又笑了,笑容昙花似的短暂一瞬,整个人又像雪落满山般沉寂下来。他慢慢转过身,打开门走出去。外面传来嘉菉怒声的质问:“你什么时候进了酒酒的房间,你衣带怎么是散开的,我问你话呢!”没有回答。既明沉默走了出去,游魂似的。田酒垂眼,瞥见被褥上一根黑发。她拈起那根头发,细软纤细,漆黑如墨,就像既明这个人。田酒揉了揉胸口,堵堵的。可她真的做不到。既明亲她抱她,漂亮到让人恍神的脸任她予取予求,她也会升起欲望,也会有触碰他的想法。可是,在那些时刻,她总是会想起嘉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起他。想到他吻她的时候,想到他为此愤怒的表情,想到无数的他,就像有无数个嘉菉在看着她。所以她无法和既明交欢。她不希望嘉菉伤心。田酒忽然发现,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就像她幻想中的巧珍阁,就像既明每一次的亲吻抚摸。可动摇她的心,并不需要那么多的欲望。她安于这个小小的家,安于茶山。同样,安于眼前的嘉菉。既明在田酒面前,整个人像是被砸裂的冰,几乎要碎成一地。可翌日清晨,他已经恢复原样。嘉菉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恼怒,但他没来问田酒,只一味地找既明。“你到底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你是从窗户爬进去的?”既明不置可否,懒得理会他。嘉菉看向田酒,田酒心虚地移开目光。嘉菉瞬间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暴跳如雷:“你还要不要脸!”既明不语,只随手拉散衣襟,白皙胸膛暴露在天光之下,几条纤细红痕明晃晃地招摇。田酒想不起来怎么搞的,但他皮肤太白,确实碰一下就会有痕迹。嘉菉眼里几乎喷出火来,死瞪着既明。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咯咯作响的拳头已经砸在既明脸上了。“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既明似笑非笑,明明是在对嘉菉说话,眼睛却看着田酒。他的手一路向下,停在小腹上,嘴角一勾。“这里,也有小酒留下的痕迹呢。”既明笑得挑衅,像是故意激怒嘉菉。这不像平时的他。既明虽然在笑,但内里就像一座待喷发的火山。他并不比嘉菉平静多少。即便田酒的选择嘉菉不知道,既明仍旧妒火中烧。他乐意看到嘉菉发疯,看到嘉菉嫉妒他,甚至看到田酒在他们之间焦头烂额,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还没有出局,他还能牵动她的心思。即便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绝不肯丢掉她的注意力。可嘉菉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发怒。嘉菉拳头捏得那么紧,眼底一片红,面色难看到极点,却没有再追问,更没有找田酒质问。即便暴怒,但他接受了这件事情。他转身离开,背影如风。田酒看了既明一眼,没有责怪他。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她不发一言,脚步不停,去追离开的嘉菉。这一回,田酒甚至不用去菜园里找他。嘉菉没走远,就在门口外的那棵石榴树下站着,像是生怕没有人来寻他。红石榴压弯枝头,小灯笼似的坠下来,绿叶葱绿。熹微晨光中,绿叶间投出几缕淡而直的金黄阳光,洒在他面上,鼻梁侧影高而挺,嘴唇紧紧抿着。田酒在门房下看着他,看了好一会。他的头发长了些,在脑后随意扎了小揪揪,额前碎发凌乱遮挡眉眼,沉郁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锋锐。嘉菉抬眼:“怎么不过来?”田酒慢吞吞走过去,石榴树下,风也是翠绿的,带着清晨的凉爽。“你生气了吗?”田酒拨开一截绿枝,仰头望着他。她的眼睛总是纯净乌黑,让人联想到草垛上歪头看人的小鸟,让人不忍说一句伤她心的话。“没有。”嘉菉别过脸去,从她脸上移开目光,只望着她头顶的红石榴。石榴裂开一条细缝,露出晶莹红润的石榴籽,莫名叫他想起她被吻红的唇瓣。这么一想,怒气又升腾起来,胸腔里酸涩得像是能拧出一把水来。因为上一次吻红她唇瓣的人,并不是他。“真没有吗?可你的眉头皱得紧巴巴,像缩起来的袖子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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