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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一点不是滋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盛钧儒便给大柯使了个眼色,俩人也悄咪咪地回了自己的院上。“少爷,您当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柯神色有些疑虑。“他们何时害过我们,”盛钧儒叹了口气,“就连那炽觞,也不过是想吓吓我,让我闭嘴,才毫不顾忌地在你我面前点燃鬼火,曝露身份。”“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呢,身份这东西,本就是条条框框的主观定义,我们相处下来的感情才最为真实。”“但是……”大柯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炽觞和少煊姑娘关系亲密,您觉得,少煊姑娘会对他的身份毫不知情吗?”“那又如何,玦哥是云绘宗前弟子的事情,不也尚对嫂子有所保留吗?”“少煊姑娘什么事都会吩咐炽觞去调查,她离开期间,也是由炽觞全权负责,他们之间和少煊姑娘对乐郎不同,像是亲密无间又无比信任的伙伴。”大柯顿了顿,又继续道,“况且,我不相信单凭少煊姑娘普普通通的身份,足以如此神通广大,闯山神秘境无恙,又能解辞颜镜之法。”“辞颜镜是什么?”“少爷当时让我寻找治乐郎眼睛的方法时,曾提到伤及其双目的是一面镜子,我查阅古籍,猜测唯有上古破镜可致,但上古恶器,非上古神器难除。”大柯说得不算直白,可句句都指向性极强,谅盛钧儒是个蠢蛋,也能听个明白。“传说天地大劫后,独有战神幸存,与鬼君私交甚密,引世人非议,自此战神鬼君皆销声匿迹,不日,云绘宗之名兴盛。”“怎么可能呢……”盛钧儒的脑子乱糟糟的,他年轻尚轻,并不能迅速理清其中逻辑。“那,玦哥呢,莫非也蒙在鼓里?”大柯只是摇了摇头,分析道:“他们的身份大概是对彼此缄默的。”“也就是说,我们俩不小心撞破了他们三人的秘密?”盛钧儒差点惊呼出声,但迅速用手捂住了嘴,眼神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偷听了去。“那我们可不能多嘴啊!”大柯默然,又继续道:“所以少爷的决定,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是自然!”盛钧儒拿折扇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这其一,他们之间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约定或默认的规矩,咱们算是外人,总不能由着自己的主观理解妄加干涉。”“这再者,你不觉得我们小小的西州,一时间聚集了战神、鬼君和云绘宗的人,很是蹊跷吗?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万一咱们轻举妄动,坏了他们神仙鬼怪的计划,可别害了全天下!”大柯没想到自己家什么都不懂的小少爷,竟然考虑了这么多事。这的确也是他的顾虑,但他又着实担心各方势力的信息不对称,可别真有什么大难,再误了事。“你别跟我阿爹阿娘打小报告啊……”盛钧儒突然凑近盯着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我们可是一边的,你不要胳膊肘又拐去我阿爹阿娘那里了!再说,我阿娘最近奇奇怪怪,连带着我阿爹脑子都不灵光了,你跟他们讲这些,没准会适得其反。”“听到没啊!”盛钧儒没听到大柯的肯定答复,气得跳脚。“知道了少爷。”大柯作揖回应,如此才让盛钧儒安下心来。“还有一事,”大柯眉间又乌云密布,“唤玶的尸体不见了。”“什么!拉回来下葬的那堆白骨里没有唤玶的?”盛钧儒又差点惊呼出声。当时他们三人深更半夜前往山神秘境附近,为的就是掩埋唤玶的尸首,后来律玦被困山神秘境等一系列更麻烦的事情发生,他们便暂时没心思顾尸体之事,只是让西州人对唤玶的到来闭口不言,算是勉强封锁了消息。再后来,少煊和炽觞要求处理白骨,盛家作为西州的主脑,自然也是该为这些莫名的白骨负责。盛钧儒也觉得如此甚好——唤玶的尸体便可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随这堆白骨一同下葬。可如今却凭空失踪了不成?“有人带走了他!”大柯点点头,猜测道:“这些日子出入西州的,唯有少煊姑娘、炽觞和……游云归。”“嫂子和炽觞若是发现了什么,定会有所行动,目前他们对唤玶和玦哥之事肯定一无所知。”盛钧儒自顾自地念叨着,用折扇抵在下巴上陷入沉思,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便连忙抬手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游云归!他逃跑的时候趁乱拿走了唤玶的尸骨。”“当时唤玶的尸骨已化为干尸,寻常人是无法一眼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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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恣睢&贪财好色好消息,她被选为司寝宫女。坏消息,她要伺候的对象是那个阴晴不定,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昨天夜里,云葵亲眼看到一个小宫女从太子寝殿被人抬出去。想到即将去送死的便是自己,云葵哆哆嗦嗦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承光殿内。太子坐在床沿,眼底泛着阴森森的光,像看猎物般朝她招手,你,过来。云葵颤着双腿爬过去,脑海中想了几百遍求饶的话,却紧张得一句都说不出口「不是吧,也没听人说过太子殿下这么好看呢!」太子听到她的心声,幽幽地眯起眼睛。「嘴巴好软,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亲一下。」太子怔住。「目测有八块腹肌,手也好大好漂亮,这手能一把掐断我的小腰吧!」太子阴恻恻地勾起唇。「听闻男人鼻子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太子噗嗤。云葵愣住。这声笑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大病一场后意外能听到旁人心声的太子轻笑一声,拍了拍床褥。上来。云葵紧张兮兮地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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