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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还有,你的也可以摘了。”这会已近正午,闷热的暑气让霍一珩的情绪也有些焦躁。“庄嘉宁,你一定要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吗?”他的声音低沉,掺着些几不可查地失落。庄嘉宁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正巧这时,身后陌生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麻烦让一下。”庄嘉宁回头这才注意到他们一直站在门口,挡住了其他人出门的路。她向旁边让了几步,随后收起了那个盒子。“那我先收着吧。”她回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霍一珩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淡淡说了声“好”。“那就,再见了。”她转身向右边走去,但每走一步都重如千斤。好不容易上了车,庄嘉宁终于舒了一口气。她用上全部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再回头看,看他是以怎样的表情来与自己告别。回到水上华府的家里,庄嘉宁整个人仿佛脱力般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做事。客厅的落地窗下放着一张矮几和几个蒲垫,庄嘉宁就坐在那呆呆地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心底的疼痛开始一点点渗透出来。刚开始只是懵懵钝钝的痛,到后来慢慢地变成了抽骨剥皮般,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在痛。她的背弓成一道扭曲的弧线,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微弱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的臂弯间传出,若是这房间内有他做不到“我在公司,怎么了?”他敛下心绪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什么时候能一起去老宅正式拜访下爷爷。”霍一珩的眉蹙了起来:“做这些干什么?”“既然你已经离婚了,而且我这肚子也等不得,不如尽快把事定下来,两家也安心。”他听懂了她的意思,却不愿接这茬:“对于这个孩子,我已经说过我的决定,至于我离婚与否,跟这整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程诗诗尖锐地问道,“庄嘉宁不就是容不下你的孩子才跟你离婚吗?她这样的肚量有什么资格做霍家的女主人!”“这是我的家事。”两个人就这样不欢而散地挂了电话。程诗诗气红了眼睛,恨不能将牙龈咬碎。过了一会徐美就给她打来电话,问她谈得怎么样。她拿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伯母,就算他不肯要孩子也不肯要我,我也不会怪他的。”徐美一听,那大包大揽地毛病又上来了。“你放心,这事我帮你做主,说什么我也不能让霍家的后代流落在外!”本来昨天霍一珩回去拿户口本,她得知他们要办手续还高兴地立刻将消息告诉了程诗诗,以为终于能促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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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业于985名校,硕士学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是绝对的高学历人群了,据说是因为家里人要求她回老家工作才回来的。跟我这个普通的小本科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她头乌黑,如同上等的玄锦,柔顺而富有光泽,浓密而绵长。一双淡雅柳叶弯弯眉,一双迷人暧昧桃花眼,五官千娇百媚,撩人心弦,浅笑娉婷,明眸善睐。她很喜欢素雅的连衣裙,除了去政府或者法院开会要穿得正式一点,穿西服裙,其他时候律师的穿着并不做强制要求,得体即可。她的素色印花连衣裙清新得像个刚毕业的女学生,但她的身材如此凹凸有致,倒是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露出的小腿也是洁白如玉,足踏一双浅粉色的一字扣带浅口单鞋。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