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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抱着阿知,不是一个人…骆清河,你可以。直到将骆知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骆清河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流浃背。他做到了。没有依靠任何工具就走完了这一段路。他侧过头去看床上的骆知,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可是比起短暂拥有,自己更希望哪怕这个世界没有了骆清河,他的小姑娘也依旧能够有在这个世界上安稳幸福生活的底气,拥有一个美好未来。他想给阿知的,从来都是一个完美且有无数退路可供她选择的人生。…这晚的骆知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出不去,却能看见发生在周围人的一切。她看见,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季子慕身边,和骆清河经过时,神情冷漠,像是根本不认识。骆清河喊她,她也不回头。骆清河去拉她的手,也被那个人冷漠甩开…那人就像失忆了一般,对所有本该认识的人都抱以仇视与警惕的心理。骆清河捂着心口,喃喃地低语:阿知…你不要哥哥了吗…骆知就在那个地方,只能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她大喊着,想要冲出去,可就像有东西把她束缚住了一般,根本挣脱不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将骆清河彻底伤透…最后骆清河出国找林佑,可飞机却失事了。骆知好无助,好无助…不!不可能!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整个人拉回,骆知猛然睁开了眼睛,不再是那个绝望的空间,入眼是天花板,而后是熟悉的房间。这是骆清河的房间,可骆清河却不在房间里。骆知从床上爬下来,拿起毯子上的衣服穿好,路过那放着蛋糕的桌子时,只见那蛋糕上插着蜡烛,一口未动,旁边的那个精致的礼物仍旧放在那。她伸手沾了一点奶油含进嘴里,好甜。大概昨晚,原本就该是像这蛋糕一样这么甜的,可到底还是被自己毁了。骆知无声地叹了叹气,随后才拿起桌上的礼物盒打开,里面放置着一条精致的手链,手链像是银质,有一颗坠子,小巧玲珑,特别好看。骆知的心情被安抚了,将手链从盒子中取出来,往外头走。刚出房间门,就和要出门去图书馆的骆年撞上了。骆年狐疑地看着骆知,为什么这两天又没看见那个骆初那个小肉球了?更可疑的是,小肉球一出现,骆知就不见了!这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同时出现过。这一点,是他昨天晚上,在骆知的生日趴结束后仍旧未见到骆初后发现的,甚至,居然除了二哥骆凌,根本没有人问过骆初的行踪。这一切都太可疑了,让他不由怀疑,骆知和骆初不会是同一人吧?可怀疑归怀疑,这放到现实中,就未免太过荒诞了。骆年摇摇头,将这些想法和怀疑抛掷于脑后,再回头来看待骆知从骆清河房间出来的这件事时,就完全变了个味。上次是骆清河在骆知房间过夜,这次是骆知在骆清河房间过夜,就算这两人感情再好,小时候经常睡一块,那也是小时候了,现在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他抿了抿唇,“姐…”骆知脚步一顿,挑眉,又会叫姐了?“你昨晚怎么在二叔房间里睡觉?”骆知:“…”这声姐还是别叫的好。面对骆年的疑问,骆知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我房间的床被打湿了,只能到你二叔这来借宿了。”骆年:“床打湿了可以去客房啊。”骆宅那么大,客房一大堆,难道都没有一间可以让她睡的?非要跑去和二叔凑一块?不嫌挤得慌?骆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客房我睡不惯。”“我从小就睡惯你二叔的床,要是睡客房,我可就得一夜无眠了。”这么一句话,彻底把骆年想说出口的那句(又不是没有主卧)给硬生生回嗓子里。骆知抬步离开,往楼下走去,再没给骆年反应的机会,心想:这小崽子怎么有空关心自己的事了?问话还这么刁钻,难道是自己和骆清河有什么举动暴露了不成?从餐厅找到花园,又从花园找到后院,又从后院找到阁楼的钢琴室,骆知走在阶梯上时,耳边传来悠扬的曲子…她就知道,终于找到了。一架白色钢琴前,男子的纤长好看的手在琴键上跳舞,整个人沉浸在音乐中,身上像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芒,美好得她不忍心开口破坏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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