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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灌下去,喉管顿时像被烙铁烫过,灼痛中又泛出奇异的甜味,像是……像是阿灼以前偷塞给他的麦芽糖。
"怎么样?"金罗眯着眼观察他的反应。
七把叉刚要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唾沫星子竟在空气中凝成小小的火狐形状,眨眼消散。
他惊恐地看向老神仙,却见对方满意地点点头:"药效不错。"
门外传来脚步声,两名天兵抬着鎏金匾额进来,玉帝亲题的"三界圣手"四个字亮得晃眼。金罗看都没看,随手把匾额垫在了药柜底下:"正好,这柜子有点歪。"
匾额下的阴影里,蜷着一只陶罐。
七把叉趁金罗转身时偷偷掀开盖子——罐子里堆满琥珀色的结晶,隐约能看出是凝固的麦芽糖,每块糖上都留着小小的牙印。
子时的梆子刚敲过,阿槐鬼鬼祟祟抱着个鼓囊囊的包袱来到后院。
这一方小天地谁也没有他熟悉,他熟门熟路地摸到围墙根下,扒开几块松动的砖石,露出个小小的土坑。
皎洁月光照见他怀里抖开的包袱——里头是厚厚一叠金箔纸,还有半截快融化的红蜡烛。
"爹,娘,阿灼,我又攒钱啦。"阿槐把蜡烛插在土堆上,指尖搓出一簇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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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点火的本事是阿灼教的,那时候她总笑话他:"笨死了,狐火不是用蛮力,要想着心里最暖和的事。"
火苗舔上金纸,腾起的烟却不像往常那样直直往上飘,而是打着旋儿聚成模糊的狐狸形状。
阿槐愣愣地伸手去够,烟影却突然被风吹散。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三个小木偶——那是照想象中爹娘的样子刻的,有点像杨十三郎和戴芙蓉,阿灼模样是一个笑脸。
"座哥说我长得像娘,"
他把木偶摆在火堆旁,"可我问芙蓉姐娘亲的事,她总红着眼走开……还有阿灼你怎么不到我梦里来玩呢?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吗?"
金箔烧成的灰打着卷儿沾在袖口,像许多细小的爪子拽他。
阿槐低声哭泣起来,这三个月来,目睹阿灼永远离开后……他就没有真正开心过。
背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
阿槐慌忙用脚拨土盖住火堆,却听见七把叉的声音:"大半夜的,给谁烧纸呢?"
月光下,七把叉的眉毛还带着被雷劈焦的痕迹,怀里抱着个酒坛子。
阿槐松了口气,踢了踢土坑:"给我爹娘。金罗爷爷说,蚀月那天死的人太多,地府都挤塌了,烧点钱好让他们打点差役……"
——你有爹娘吗?
七把叉虽然喝了一点酒,但他知道阿槐这几个月心情极其不好,不忍再惹他不开心。
七把叉蹲下来,突然从酒坛后头变出个油纸包:"喏,潘大娘子的芝麻饼,你来一个……香得很……"
油纸掀开,香气混着纸灰味飘起来。阿槐现饼上缺了个角,像是被什么小动物啃过。
"你嘴角沾芝麻了。"七把叉突然说。
阿槐伸手去擦,却摸到满脸冰凉的泪水。
他慌忙低头,看见土坑里的灰烬不知何时聚成个清晰的狐狸轮廓,尖耳朵,长尾巴,连右爪上那圈焰纹都分毫不差。
夜风骤起,灰烬忽地散开。
七把叉仰头望天:"瞧见没?那颗最亮的星星。"
他手指的方向,天枢星正泛着微红的光,"阿灼那丫头,肯定蹲在上头偷咱们的芝麻饼呢。"
阿槐把木偶紧紧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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