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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汪叔,安漾心事重重地往回走。未来几天没法请假,不过可以工地芙蓉村两头跑,多陪陪奶奶。闻逸尘始终托着手,步速配合她的,时不时嘶一声。安漾骤然反应过来:“很痛?”“嗯。”他傲娇地哼一声,“超级痛。”安漾懊恼地鼓起腮帮子,怨自己又一次忽视了身边人。她停住脚步,小心翼翼捧起伤手腕,一点点擦净指甲盖上残留的泥,柔声细语:“多大人了,受伤还要人提醒。”闻逸尘整个右手背都包裹在石膏中,闷得严严实实,唯手指能触及新鲜空气。现下掌心发麻,手腕阵痛,指尖传来的反倒是丝丝密密的痒。闻逸尘不自在地蜷缩起手指。安漾轻轻拉住,“弄疼你了?”“没有。”“疼的话告诉我。”闻逸尘垂落眼睑,视线铺洒她浓密的翘睫,扫过鼻梁,胶着上饱满的唇。安漾察觉到注目,咻地抬头。与此同时,闻逸尘低下头,和她接吻。吻不同于往常,沾了泪水的咸,带了血液的腥。闻逸尘单手掌住人后脑勺,撩开她贝齿,靠湿津濡湿干裂到出血的唇瓣。安漾启唇迎接,舌主动勾缠着他的。暖意四窜,鼻尖沾染上对方的气息,再难拂去。闻逸尘加重呼吸,轻咬她舌尖释放欲念。安漾喉咙娇嘤出声,踮起脚跟,攥住他衣领,紧些,再近些。温热触感安抚了所有的坏情绪。心刚经历完跌宕起伏,余颤不止,如今稳当当落入闻逸尘怀抱,拼命叫嚣着以后就呆这,哪都不想去。柔软相融,口腔内的薄荷清冽一路蔓延,清醒了安漾的头脑,终驱散了最后那团微不足道的别扭劲。想抛下无谓的顾虑,想随心所欲,想完完全全跟着他走。而此时此刻,她最想沐浴在月光下,和闻逸尘接一场酣畅淋漓的吻。狗吠,鸟叫,街坊邻居突然的咳嗽或喊叫,都无法惊扰二人分毫。闻逸尘唇挪到她耳边,轻蹭着问:“汪叔和奶奶都以为我俩在一起了。你觉得有澄清的必要吗?”安漾不满这一瞬的停顿,转过面庞,直接咬住他的唇,继续和他软磨相抵。“那就是没有。”“你废话好多。”流氓咯吱咯吱,滑板车滚轮和石面摩擦,急促又高频的响声由远及近。小男孩稚嫩的童音响起:“妈妈,叔叔阿姨在亲嘴耶。”“快滑,别乱看。”女人温声敦促,脚步声渐远。闻逸尘单臂搂抱住人,早在听见动静时便推着安漾往墙根处走,宽厚背脊严严实实遮住了她的脸。这家伙脸皮最薄了,从前只肯在家里或犄角旮旯的角落接吻,若光天化日被偷亲,能气上好半天,不给饭吃。安漾无路可退,一只脚差点踩进地沟。闻逸尘忙护住她脑袋,“哪家孩子这么没眼力见,张口就喊叔叔。我哪儿老?”安漾怪他跟小孩一般见识,眼底难掩笑意。闻逸尘一再收紧手臂,下巴轻蹭她头顶,痒痒的,滑滑的,还有她身上的专属香气,舍不得放。“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闻逸尘嘴上应着,故意拖慢步伐,捂着胃唉声叹气。“饿了?”“你不饿?距离上次吃东西已经九个小时了。”闻逸尘是真饿,刚满山跑遍、心力交瘁,急需补充能量。安漾经常饥一顿饱一顿,早习以为常。从过完年到现在,她总心神不宁的:担心展览馆真成了烂摊子、焦虑圣旨门和宋宅的修复,现在又多了外婆的腿伤、突飞猛进的感情。桩桩件件如同按不下水面的葫芦瓢,出其不意地反弹跳跃,不断挑战人的抗压能力。闻逸尘见安漾又发起呆,当机立断往反方向走。村那头有家小吃店不错,小馄饨配汤包当宵夜,吃饱饱的睡个踏实觉。没走几步,侧眼睨见她疲惫不堪的脸,改了主意:“回家煮面吃?你中午没怎么吃,吃几口垫垫,不然胃疼。”“哦,好。”小路蜿蜒绵长,幽深昏暗。闻逸尘紧扣安漾的手,大摇大摆往澄心居迈,途中恨不得敲响家家户户的门窗。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幅场景,领着安漾逛遍芙蓉村,招摇过市。如愿以偿是什么滋味?大概是笑的时候居然会震到手腕,靠!越疼越想笑。安漾由他牵着,或许因为知道目的地,又或清楚暗影不过是黑夜爱玩的小把戏,每一步都迈得格外踏实和笃定。她记得哪里有路坑、第几道转弯处的石块略有松动,也晓得在某处提前低头,免得撞见可怕的大烟囱。这条路她从小走到大,景致没变,身旁的人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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