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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穿鞋下榻,撩过帘子。
谢湛回头,他瞧见俏生生站在那的女娘,面皮白嫩,粉扑扑的,半点都看不出她已然做了娘。
云笙手里正捻着那把金锁链子。
“是。”谢湛颔首,他大步流星走过去。
云笙往他怀里一塞,背过身去:“东西掉了出来,我无意间捡到的,现在还给将军。”
谢湛扯着唇角,苦笑两声:“这原本就是送给你的,阿笙难道不知吗?你跟阿满,娘俩儿各有一个。”
云笙的耳垂悄悄漫开一点粉,谢湛上前,将那金锁戴到她脖子上。她没说不要,谢湛大喜。他俯下身子,一点点将云笙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啃咬着,又吸又吮。
“不要,痒。”
“谢湛。”
云笙吓了一大跳,她明明在抱怨,声音如何软和成这样了?倒像是与他撒娇似的。
她气得跺脚,谢湛瞧着,只觉她这幅娇嗔的模样可爱至极。
“嗯,我在。”谢湛一边吻她,一边含糊回应着。
他的吻在云笙脖颈处流连许久,他似在试探,试探云笙的底线,迟迟没有吻上她的唇。
云笙双颊染霞,身子已然软成一瘫水。她是经过风月的妇人,如今旷了许久,这个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她为嗔为他笑为他羞为他哭过,她禁不得他一点撩拨。
谢湛沉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一点点啃磨吞噬着她的理智。
“阿笙,你也喜欢的,不要忍。”
迷迷糊糊间云笙仿佛鬼迷心窍般轻轻点了下头,她听见自己应了声,随后便不知两人如何滚到榻上。
云笙更不知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明明能推开他的,可她没有喊停,默认了谢湛一切的放肆。
男人的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闭着眼睛吻上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唇瓣,流连忘返。
这个吻仿佛不含情欲,云笙竟品出了一丝珍视与爱重。
谢湛的唇一路埋首而下,云笙迷迷糊糊中睁开眸子,她脚趾紧紧蜷缩而起,美玉般的身子羞到泛上层淡粉,她急着去推谢湛。
“不……不成。”
“如何不成?阿笙的水,都是甜的。”
谢湛俊脸薄红,他抽空抬眸看眼云笙,哑声:“阿笙会喜欢的,让我取悦你。”
云笙双眸被蒙了层水雾,舒服到灵魂都在颤栗,除去身体上的愉悦,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难以置信。
素日他曾强迫自己给他吹箫,何曾这般低下过他高高在上的头颅?
“谢湛。”
两人一年多不曾亲近过,身心交融那刹,惧是喟叹两声。
无意间摸到谢湛裹着纱布的胸膛,云笙一瞬清醒过来,她忙去推他,低低喘着:“不……不行,你还有伤在身呢!”
谢湛正在关键时候,被云笙猝不及防一推,他头皮都在发麻。
“日后阿笙唤我的表字,行知。”
谢湛眸色一黯,他低头吻上云笙的脖子,在她耳畔咬字道:“行不行的,阿笙待会儿就知道了。”
他便是身体有伤,也不耽误伺候取悦她。
云笙断断续续抽着气,她被谢湛欺负着唤了他一夜的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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