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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行给我看。”合租室友是恶毒红娘9(完)“行,那就行给我看。”刘飞颤抖着像帕金森的手捡起脚边的鞭子,无边的痛意在全身蔓延,就在刚刚,沐新将不死药丸喂进他的嘴里,下一瞬,暖意席卷周身,疼痛感似乎都减少不少。刘飞还以为是沐新良心发现,想要放过他,可下一刻,被齐根切掉的舌头告诉他,白日做梦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老公,你别打我,求你杀了我!”赵子惠崩溃大喊,她已经完全丧失生的希望,她清楚地知道,江沐新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她不但不会放过自己,还会一点一点地折磨自己,与其那样,真的不如一死了之。“你宝贝可是在求你呢,你不满足她?”沐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三人。刘飞已经无法回答,他先是用力地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似是下定某种决定一般,举起手中的鞭子挥向赵子惠,一下,两下,三下,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打完赵子惠,接着便是张强,一下,两下到第三下时,刘飞猛然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将鞭子挥向沐新。本以为这一鞭子能让沐新毁容,可却注定要让刘飞失望了。只见刚刚还一脸沉醉看戏的女人,轻抬纤手,黑色的皮鞭便落入手中。没了舌头的刘飞只能啊啊啊的喊叫,神情由狠戾变为惊惧,不等他作出反应,他手中的鞭子已经到了沐新手里。“会咬人的狗,只能杀了放血,可是一下子杀了又太便宜你,不过先放血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呢?”沐新摸了摸在她怀里睡得正香的修狗,语气越发的温柔。刘飞知道自己完了,他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不就是流一点血吗?没听说过男人流血不流泪?”沐新把修狗轻轻放在沙发上,还贴心地拿起旁边粉红色的毛毯盖在修狗的身上,这才满意地起身,施施然来到刘飞的面前,脚尖狠狠地碾在男人完好的那只手。刘飞本以为他已经不知道何为疼痛,可指尖传来的钻心入骨的痛依然在提醒着他自己在活着。“看啊,你那好哥们在笑话你呢。”沐新松开脚,示意刘飞去看笑的一脸狂妄的张强。前世被枪毙的张强一睁开眼睛就回到了这一刻,他绝望的想笑,哈哈哈,一直死不行吗?他不想重启死亡套餐,还是被上辈子自己害死的人亲自办理续费业务,这滋味比枪毙还难受一万倍。感受着脸上,身上锥心刺骨的疼痛,张强就更加怨恨起上刘飞和赵子惠,若不是上辈子他俩的撺掇和牵线,自己能鬼迷心窍地囚禁并且侵犯江沐新吗?能杀害她最终落得一个被爆头的下场吗?能有比上辈子惨上一万倍的这辈子吗?所以说都怪刘飞和赵子惠!要不是他俩,自己的人生怎么会这般凄惨?不论是张强还是刘飞,亦或是赵子惠,无论是否拥有前世记忆,他们这样恶毒虚伪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忏悔这种情绪,他们只会将所有的错误都怪在其他人身上。沐新从自己走过的那些位面中,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善良的人永远无法和恶人为伍,永远不要试图去感化一个将恶毒刻在骨子里的人,唯有以暴制暴方为上上策。沐新欣赏够张强和刘飞的眉眼官司,而后慢条斯理地戴上白色的一次性手套,白色最衬血红色。哼着歌,在刘飞疯狂地挣扎中,割开了他的动脉,有不死丸,他的血流不完的,毕竟沐新可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轻易死去。做完这些,沐新走向被绑住手脚的张强,她拍了拍男人的脸,手术刀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一直停在他的下身处。“放,放我一次!”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张强还是很想说几句废话,比如求饶,比如虚伪的懊悔与道歉。“你觉得可能吗?上辈子你可是将我大卸八块呢。”噗嗤,罪恶的根源连根拔起,就连埋在树下的两颗“鸟蛋”也没放过。“艹!啊啊啊啊!”“江沐新!有种你杀了我!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有机会脱身,肯定还要像上辈子一样让你在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张强哆嗦着嘴唇,冷汗流满全身,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被损毁,那股灭顶的痛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最让张强不解的是,他都已经这样,为什么还没丧失痛觉?沐新:药丸子好,药丸子妙!“男人,你在激怒我吗?不过恭喜,你成功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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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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