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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驰开生气,又怕驰开不生气。挑挑拣拣的,便只把对方看出他衣服的事说了。驰开一时间没说话。他之前调查过牛名春。牛名春的生活模式很固定,今年二十四五了,平寺里完全没经历过什么社交场合。反观他这边……驰老爷什么没见过?再结合牛名春明明就很喜欢他准备的那些衣服,在衣帽间连连赞叹,结果一回来就不穿了……驰开冷着脸,转了轮椅就要走,那气势足的,要是立刻冲下去把对方做掉。牛名春忙给他拉住了:“驰先生!这件事我已经跟张哥说过了,不会暴露的,您这要是出去了,反而会被发现的。”牛名春这样,驰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心里窝火,就快气死了,更多的还是心疼:“你是来度假的,不是来受气的!你不是说我掌管好几座城?巧了,这边我确实能说上几句话,你也别拦我,没用。”牛名春更急了:“那别人就知道您在这里了啊!还会叫人知道您生病了!”驰开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那又怎么样?这有什么不能透露的?圈里有些人手指破了道口都恨不得昭告天下,黑粉知道了我的事都得夸过我身残志坚,我正好省下一笔营销费。”牛名春:“……”驰开:“还有,张文就比你小一个月,叫什么哥,叫他小张!”牛名春:“?”最后张助还是被叫来了,就差当场给驰开下跪,求他不要惹事了。驰开黑着脸,吩咐人去查对方到底是谁。牛名春一开始确实是委屈的,是不开心的,但这会儿也觉得驰开这反应有点太过了,搞得他怎么看怎么像是跟自己男人吹枕边风的小媳妇儿。牛名春脸发着烫,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鞋底。驰开:“对方还说什么了?你最好现在一次全交代了,别想着瞒我!”张助听得心里不上不下的。按理说,替人出气这事明明挺好的,偏偏驰老爷语气太凶,收保护费似的,竟然还威胁上了。牛名春嘴巴抿了下,眼睛跟着忽悠一闪:“对方还说……我身上有其他雄性灵族的味道,挺浓的,普通人一般不会这么说话,也闻不到这种特殊的气味,所以对方应该也是个灵族。”偌大的海景套房突然就安静了,海风从宽敞的露台灌入,呼呼地吹着纱帘前后翻飞,像在奏乐。饶是驰开也忍不住清了下嗓子:“咳,灵族是会这样。”牛名春想起了他太爷爷留下的关于灵族的医术,好奇道:“听说每个灵族的气味都不同,驰先生这一族究竟是味道啊?可以具体形容一下吗?”驰开心里骂了一句,语气有些无奈:“傻小子,这话你以后可千万别问到别人身上去了,有些灵族是很忌讳这个的。”牛名春立刻明白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俺不问了。”驰开的耳朵尖突然动抖了下,红晕扩散:“你问的话,谈不上冒犯,我的话……可能是金属的味道多一些,硬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红酒?你……喜欢红酒吗?”牛名春:“红酒吗?妈呀,灵族真的好神奇啊!别的不说,我酒量还是挺好的,能整两瓶。”驰开:“……”张助一听这话转身就走了,出了门就开始跟经纪人汇报,打字的时候,手指都快冒出火星子了。张助:通哥!驰爷的骚话我真的没耳听!简直是能申请工伤的程度!牛师傅虽然是个木头美人,但他的用词未免也太生猛了点啊啊啊!李通当场发来了一个红包,张助心里获得了些许安慰,结果打开一看,只有一毛钱。张助:…………--------------------张文:救命啊!你俩要不关上门去到床上聊呢?14独占欲晚上的时候,牛名春又给驰开探了次脉,这一探不要紧,牛名春的脸都黑了。“驰先生目前实在不宜大动肝火,而且……您是不是偷吃补品了?”驰开舌头一下子绷紧了:“……没。”牛名春:“恕我直言,您这几秒的演技丝毫没有得到发挥。这段时间我辛辛苦苦给驰先生熬药膳,尽心尽力……”驰开受不了了:“停停停,我吃了,吃的补铁片跟维生素b12。”牛名春皱眉:“驰先生不贫血啊。而且中西医有些东西对冲,不好一起使的,特别是对灵族来说。”驰开叹了口气,只好摊牌:“这……其实是有关种族习性。”牛名春琢磨了一下,水杏一样的眼睛突然睁大了:“驰先生您真的不是蝙蝠吗?!”驰开的脑子里像是陨石撞了星球,灵族的种族是隐秘,不方便对外人言说,可他抬头看着牛名春的脸,突然就没有了要继续瞒下去的意思:“不是蝙蝠,是吸血雀,因此有时候会出现一些需要吸血的欲望,不在于血量。怎么说……求偶期的时候偶尔会发作,不算什么大事。”牛名春依旧瞪着眼睛。驰开“啧”了一声:“别这么看着我啊……好吧,这次是有点严重,我吃的不是维生素,我是喝了一小袋血,不多,就100毫升。我的种族习性也比较特殊,会定期向特殊机构申请,合法的,你……你别害怕,我从不乱啄人。”牛名春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惊奇,毕竟灵族十分稀有。而且吸血雀,他真是第一次听说。牛名春仔细回想了一下:“意思是看到别人受伤流血会诱发?”驰开:“也不是,拍戏因难免磕碰,有的还会用到大量假血,我这种情况一年也就一两次,一般会伴随春季加重。这次……碰巧了,还好我提前准备了一下。”驰开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心里却有些打鼓,他甚至不敢说他是在渴求他所以才对他的血产生反应,他不想逼迫他,怕把人吓到了。驰开忍不住解释,耳垂都跟着泛了红:“其实我们这种鸟,只要爱人在身侧的话,其实只要咬破一点点就好,有点像是……种吻-痕那样,不会很疼的。”牛名春忍不住感叹:“吸血雀……真的是很神奇呢。”驰开:“是啊,就是因为与众不同,才会引来灾祸。”牛名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牵住了驰开的手,并不暧昧,更像是一种安慰跟鼓励。驰开任他握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牛名春,我还是有点难受,你……要过来亲亲我吗?”驰开的眼睛闪着光,想星星一样神秘,深邃,明亮。牛名春再一次被蛊惑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细腻温柔的吻。驰开一直搂着他,圈着他,直到亲吻结束了都没放开。两人就这样额头抵着额头,驰开说话也变得黏黏糊糊的了,像是要把那些甜到发腻的情话拆开了,掰碎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喂到对方嘴里去:“吸血……你想试试吗?听说还挺刺激的,我想试试。”驰开脱口而出的话像是恶魔的低语,请他去欲-海放纵,直至沉溺。过度的纠缠导致牛名春眼里残留着大片未散去的水雾,他顶着一张被吸红了的小嘴问道:“那……你想咬哪里呀?”驰开猛吸了口气,抬头咬住了牛名春的唇——这个吻太重,也太凶了!牛名春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唇珠已被咬破,只觉得身体突然变得好热,好燥,他的身体毫无准备,像是被什么穴位被驰开给捅开了。牛名春毫无准备,就这么在这个热吻里交代了。驰开的进食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然也觉得爽,只是没想到怀里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怀里的人身体都开始痉挛了,跟上了发条似的,脊背打直,脚趾缩紧。等这一阵过去后,牛名春直接瘫在了驰开怀里,眼神都迷糊了。牛名春呼吸急促,驰开听着都觉得憋气,忙伸手替人在背后一下下地顺着:“抱歉,我没想到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你还好吗?”牛名春的脸红的像是醇酒,胡乱的摇着头:“怎,怎么会这样,我,我好像坏了……”驰开侧着脸,亲掉了对方鼻尖上的汗珠。牛名春觉得自己像是气球,再多呆一秒就会爆炸,他忙推开了驰开:“好热,我要去浴室冲一下。”牛名春撑着轮椅扶手站起来,结果腿一软,下一秒就要往地下跪。“小心!”驰开喊了一句,忙着去接人,结果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就这么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不过这种站立姿态只维持了不到几秒就又跌坐了回去。牛名春忍不住感叹:“妈呀!这疗效这么好的吗?立竿见影啊?”驰开:“……”驰开自己也没有料到,一时间哭笑不得,再一次把人摁进了怀里:“去躺会再去洗澡吧,不急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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