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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总?”边崇韦面朝八方,小心翼翼地呼唤着。“敬总?”随便叫了几声,无人回应。算了,先放泡水再说。边崇韦边打量房子边找厕所,进厕所前,才发现沙发旁的隔断桌柜里,第一层柜子上立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牵着一个白净俊俏的小男孩,两人面向镜头微微笑着,小男孩怀里还抱着一只黑白小狗,小狗也在吐舌微笑。两人一狗,平静而美好。边崇韦认不出小男孩是谁,这小男孩身上散发的天真柔和气息,实在无法和冷漠严肃的敬长钦对上号。“如果这是敬长钦,那差别也太大了。”他盯着小男孩看了好一会儿,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把照片放回原处,转身进了厕所。“我草!!!”一声嚎叫响彻天际。边崇韦一只脚刚踏进厕所,立马又像触电般火速缩了回来,像见了鬼似的连连后退,地板被他踩得踢踏踢踏响,拖鞋跟不上脚速,路上还掉了一只,直到后腰砰地撞到一把椅子,后退的步伐才停下来。他扶住椅子,低头翻看自己的手,从手背顺着手腕往上看,看看自己这陌生的手臂肩膀……刚才光顾着惊讶自己在别人家,都没来得及注意这具身子,现在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就连灵魂好像也住别人家了!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啊!刚才照镜子,镜子里映出来的面孔,分明是敬长钦!怎么就变成敬长钦了。“完了。”边崇韦完了完了地念着,提起真丝睡裤的裤腿又迅速放下,他只瞟上一眼,就不忍再看,这腿也不是自己的腿,因为没有腿毛了。他那夏天挡风冬天抗寒的不浓不密的腿毛,没有了。那既彰显男人味又不影响视觉审美的腿毛,没有了。他又将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外拉,低头看了眼老二,这身体的老二,比自己的小了整整一圈。敬长钦不行啊。一丝莫名的畅快浮上心头。可是,一想到现在待在这身体里的人是自己,那浮起来的畅快又被难言的困惑烦躁给压了下去。边崇韦坐到椅子上,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皱着眉头关上了。敬长钦的手机密码不知道,这房子里也没有电话座机,想要联系家人朋友,只有自己出去找人这一条路可走。可身体是敬长钦的身体,到时候解释不清,又是大麻烦一件。“有没有可能,我现在在梦里。”边崇韦看着地板胡思乱想。“叮咚~”正在此时,门铃声响起。边崇韦起身穿回拖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这一看,又被吓得心脏突突,往后猛地退了一步。他看到自己站在门外。边崇韦靠着桌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边崇韦”。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帅。“边崇韦”西装革履,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梳着背头,露出一张端正英俊的脸,看人的眼神尖锐犀利,像极了傲慢嚣张的富家大少。只听这富家大少冷冷道:“边崇韦。”边崇韦忙道:“在。”富家大少:“你给我解释清楚。”边崇韦做了个投降状:“敬总,我……”富家大少脸色又冷一个度:“不要用我的身体做这种动作,我平时什么样,你现在就给我保持什么样。”“好的敬总。”边崇韦缓缓放下手,往敬长钦对面的沙发上一坐,也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努力做出一副趾高气昂的跋扈样。可他底气不足,眼神明亮和善,傲视人的姿势虽然能学对,内里却没有冷傲的气质能跟上。再怎么学,也能看出,这“敬长钦”不是敬长钦。敬长钦见边崇韦顶着自己的脸,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还一脸傻里傻气的天真表情,就差翻着白眼流一嘴哈喇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沉声道:“给我好好坐着。”边崇韦用鼻息轻叹一口气,干脆按着自己的习惯来坐,两腿大张,双手随意搭在腿上,劝道:“敬总,我觉得目前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这些动作习惯……”“闭嘴。”敬长钦放下二郎腿,站了起来,眯着眼看了看边崇韦,也就是“敬长钦”。他一边走向“敬长钦”,一边用目光将“敬长钦”扫了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敬长钦”的锁骨下方。他伸出手,想帮“敬长钦”把睡衣的第一颗扣子给系上,手却忽然被推开了。“敬长钦”抓住自己衣领,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挪,逃离了敬长钦的魔爪。“敬总,虽然这是你的身体,但现在这是我的身体……反正,你突然这样,我,我不太行啊,你想干什么,你和我说,我自己来。”敬长钦道:“把衣服给我扣上。”边崇韦低头把衣服扣好,“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不是我解开的。”敬长钦不容置疑道:“我每次都是扣好睡衣才上床,包括昨晚。”边崇韦噢了一声:“应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有点热,就下意识解开了吧。”敬长钦道:“昨晚睡觉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互换了身体?”边崇韦道:“我猜是这样。”敬长钦问:“你究竟做了什么?”边崇韦举起两手,想到这手势刚被骂,转而把手往外一摊,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才发现这件事。”敬长钦冷声道:“我说了,不要用我的身体做这种动作。”边崇韦收回手,心累道:“这不能做那不能做,你用我的身体翘二郎腿,用我的脸摆出这么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我说什么了吗?”敬长钦飞上一眼刀:“你应该感谢我把你的身体收拾得像个体面人,你的日常习惯有多差,你自己清楚,你家鞋柜里塞满了脏袜子,是舍不得丢么?”提起这事,敬长钦就恶心得不行。他早上一醒来,迷糊之间闻到一种味道,那种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只在空中淡淡弥漫着。若是用力猛嗅,又什么都闻不到了,但平常的一呼一吸间,就是有味道萦绕鼻尖。这种味道,像以前男生宿舍特有的味道,有人戏称这是荷尔蒙之味,但他认为这是房间不干净才会有的气味。他醒后,从边崇韦的房间出来,观察了一会儿屋子,又看了看身体,照了眼镜子,明白这是穿到边崇韦身体里了,他用最短的时间强迫自己接受这个雷人的事实。并且在出门前收拾了一番形象。他翻遍屋子终于翻到一套像样的西装,头发太乱只能拿快过期的定型喷雾梳个背头。在鞋柜找鞋时,忽然被一股臭味熏得没法靠近,仔细一看,原来是柜子里有一角落塞满了穿过的袜子。敬长钦的恶心在此刻达到顶峰,强忍着怒火找了双干净袜子,穿上鞋就冷着一张脸冲出了门,打车直奔自己家。既然他的灵魂穿到了边崇韦身体里,那他的身体想必也被边崇韦的灵魂所穿。他赶到自己家,果不其然,看到了“敬长钦”。他在“敬长钦”脸上,看到了边崇韦脸上才会出现的表情——怂但不服你奈我何。灵魂转换一说已足够骇人,还跟边崇韦这样的人灵魂转换,对敬长钦来说,简直是骇中之骇的噩耗。一想到边崇韦的日常生活习惯,想到边崇韦要用自己的身体过着那样邋遢的生活,就完完全全无法忍受。“把身体换回来”,敬长钦斜了边崇韦一眼,“和你这种把脏袜子当宝贝藏着的人互换身体,我怕得病。”边崇韦在内心反驳,你个私生活乱成这样的人,和你互换身体我更怕得病。但他面上却只是为自己辩解:“我是每次换一双袜子就放那,想凑一堆一起洗了,这两天要洗但是忘记了,今天想洗,但你看,我这不是不在家,洗不了吗?”敬长钦道:“废话少说,你睡前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灵魂转换,你在半小时内给我想清楚,我要立刻换回来。”“不是”,边崇韦啼笑皆非,“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啊,如果我能换回来,我一早就换了,哪里会等到现在,今天还要上班呢,敬总。”边崇韦故意在“上班”和“敬总”这几个字上加强了重音。可敬长钦不为所动,注意力仍是在互换身体上,他坐下来,道:“把你昨天从睁眼到闭眼发生过的事,事无钜细地报告给我。”边崇韦只好半真半假地开始编自己的一天,他省去了中奖的事,着重讲自己提了辞职但还没来得及走手续的事。这么讲,一是为了给自己挽尊,二是为了提醒敬长钦:我想辞职啊,但是你看我俩灵魂转换,各自的灵魂在对方身体里,我要是辞职了,很多事情你很难办啊。我是想辞职的,不是我说走但是没走哈,是现在好像确实没法辞。苦恼,苦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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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听的老婆去世他戴着白色丧花,前去亡妻娘家收拾东西。守新寡的年轻人捧着亡妻的衣物,怀抱孩子,泣不成声。抬头那一瞬间,却看到灵堂外,沉默冷眼望着他的祁家当家人前妻的哥哥祁聿风守寡期结束,被豪门恩怨弄得身心疲惫的路听选择与前妻家彻底斩断关系他回到了乡下老家,每天带带孩子养养花,偶尔思念一下亡妻祁氏家大业大,不会对死去女儿的遗夫弃之不管。祁聿风身为祁家掌权人,去给妹妹的未亡人和遗孤送抚养钱。穿过泥泞道路,他站到了那破旧草屋的门口。他看到破草屋前,已故妹妹的未亡夫一身雪白粗布衣,头戴雪白鲜花,眉眼温顺正低着头,敞着衣襟,露着细腻的胸哄他那饿的哇哇大哭的宝宝祁聿风忽然就想起男孩刚入赘到他家那天他穿着花团锦簇的婚衣像个软嘟嘟的漂亮礼盒,笑得那样灿烂。引人欲拆之入腹。被利用了一次又一次依旧心甘情愿被钓的豪门总裁攻×肤白貌美钓系美人男妈妈受注1小孩不是受亲生的2受的老婆是工作时突发疾病去世,不是因为生孩子去世,也不会复活。3受妻子去世前,与攻没有任何感情,两人只见过一面。攻受都是直掰弯,受在与攻家断干净关系后才与攻逐渐产生感情,在此之前没有任何感情描写没有任何亲热行为没发生任何关系。并且受妻子去世是人尽皆知,受与攻家断了关系是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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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本质上是个天灾,这件事她也是後来才知道的。毕竟前十二年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好不容易叛逆一次,谁知道出门没几年就让人爆了。姜黎啊?我不知道啊。他们说着羁绊啊信念啊就冲上来了。真实只允许少数人看到它的光辉。渴望生存丶渴望延续丶渴望得救,文明的星火总在传递,那是诞生之前就存在的祈愿。如果认可这份心情的话,那麽,就请闭上双眼吧。#第一人称#前期节奏缓慢内容标签魔幻未来架空治愈救赎...
小说简介书名陈情令与君十六载作者朴阿久简介完结陈情令与君十六载姑苏一杯倒夷陵见狗怂清河耍大刀与君十六载他也曾皎月清风,翩翩公子佳话出后来他一人对雪望,尝遍前尘过与往,十三年来弹一曲问灵空回响…他也曾是泽世韵含光,逢乱必出声名扬,手中的避尘铮鸣,却再也换不回她的一笑尽欢,你还要忘记吗,云深共许一诺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