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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把窗户关上,又从后视镜瞟他一眼:“吐车上两百。”边崇韦没空再跟他贫,最后斥资五元人名币,叫他把车台那包抽纸扔过来。他拿到抽纸,抽了几张出来,先把自己食指上的唾液擦干净,再把敬长钦唇周的血丝一点点抹掉,然后拨开敬长钦的下唇,不让他咬着。“我们就快到医院了,你忍忍呢,把自己咬成这样不痛啊?唉,真是。”“不去……医院……”敬长钦神志不清地喘着气,在无力的哼哼唧唧中努力说出这么个诉求,但边崇韦仍是没听清。边崇韦俯身把耳朵对着他,柔声道:“你再说说,我刚没听见。”敬长钦火热的气息扑到他耳边,哼哼的声音忽然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听得他也突然浑身燥热,没等他真的心猿意马之时,他听清敬长钦说什么了。敬长钦语气又柔又弱,要不是看敬长钦是生病了,他都觉得敬长钦是在求他,敬长钦一直断断续续说,不去医院。他道:“你这烧不去医院根本不行!”敬长钦扯扯他衣角,又跟小声求他似的:“不去……别去……”“……”“好好好,不去不去。”边崇韦摸摸他的头,扛不住他这么示弱,忙让司机把车头掉回酒店,然后自己赶紧点外卖点了一堆退烧药。这世界上最沉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身体器官停止工作的死人,一种是脑海意识错乱浑浊的活人。前者还能安安静静被抬走,后者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拉得动。边崇韦把敬长钦抱回酒店的时候,脑门背后全是汗。一方面是累的,敬长钦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另一方面是热的,敬长钦身上真的太烫了,连带着他抱人的怀里都变得炙热滚烫。他一路都让敬长钦别咬嘴唇,但稍微不留神,敬长钦就会变回原样,他又气又急,一把人放下就火速去取药。他提着药回来,就见一件西装外套和两只皮鞋被随意丢在地上,而敬长钦,正侧躺在沙发上不断颤动,眼镜被扔到了沙发另一边。敬长钦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很热,很渴,此刻水就和氧气一样重要,得不到冰凉清快的滋润,他就快被这疯狂喷吐火焰的身子给活活烧死了!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身体的信号迫使他发出声音,刚开始他还能判断自己有没有在叫,但现在,他就连这所剩无几的清明也被火烧尽了。他无意识地哼着,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搭在了西裤的皮带上,他想解开,却怎么也不得章法,急得快哭了,委屈地哼哼。忽然,一抹清凉点住了他的下巴。边崇韦单膝跪在沙发边上,摁住敬长钦的下巴,单手拆开了棉签。他皱着眉,红着脸,用棉签把敬长钦唇上的血丝抹去,然后从一堆退烧药里翻出药膏,拿出新的棉签点了点药膏,涂在受伤的唇上,整个动作谨慎又小心。其实他听敬长钦这么哼叫,早就听得心飘飘,有些想入非非了。他是强行让自己思绪不要飘到奇怪的地方,所以就连敬长钦现在的样子,他就算特别想看,也不敢多看,总感觉,会犯直男的禁忌。“唇药上好了,现在吃药吧,不吃药就去医院啊,不能医院不去,药也不吃,其实刚不应该听你的,等你缓一缓了,我们还是得去医院看看。”他摁着下巴的指尖,已被敬长钦的体温烫热。敬长钦动了动脸,想要新的凉爽来缓解体内的躁动。他的双手从西裤皮带处移开,慢慢向上,抓住了边崇韦的手腕。他把那只手拉到怀里,把脸放到手的掌心上,闭眼蹭了蹭,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相贴的肌肤传来,舒服地令他毛孔颤栗,忍不住叹出一口气。“哈啊……”边崇韦也叹出一口气。憋的。从敬长钦抓住他手腕开始,他就下意识摒住呼吸,直到憋气憋到不得不呼吸时,才哈啊一下缓了过来。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尽量忽略自己震天响的心跳声,垂眼瞄了瞄敬长钦现在的模样。敬长钦脸色依旧苍白,但双颊浅粉,生理泪水浸湿了他的长睫,变成一簇一簇的,时不时还会抖呀抖。他一直不安分地在沙发上动来动去,西裤被蹭到了小腿上方,露出纤瘦白皙的脚踝,身上的衬衫变得皱巴巴,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开了,能直接看见线条流畅的锁骨。他抱着边崇韦的手,把脸贴在上面,贴得太紧,连嘴唇也一同贴了上去,看起来是在亲亲。“草……”边崇韦掌心被亲到的一瞬间,身体里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走了。他弓起背,把脸埋进沙发里。鼻子里呼不出的空气,彷佛从耳朵那通了出去。他耳朵变得通红,有两排水蒸气从耳朵里“嘟”地一声喷出来,徐徐飘向了上空,飘呀飘,直到那被抱着的手重获自由,飘呀飘的水蒸气才消失。他抬起头,两肘撑在沙发上,十指交叉,挡住了嘴。他盯着敬长钦的眼神深不可测,暗暗的,里头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着,他忽然小声道:“又亲我……”“清醒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小声抱怨完,就看见敬长钦眼神迷离,皱眉张嘴呃啊了一声。“敬长钦……搞什么啊……”他低下头,额头抵在交叉的十指上,不好意思再多看。但这么一低头。他倒是能看清自己的反应。这回把他吓够呛,吓得完全清醒,拔高声音大喊一声我草,立马从地上弹了起来,弹出好几米远,背靠落地窗,双臂打开扶住身后的玻璃。他不可置信,又看一眼。“完了完了完了……我死定了。”他刚才还能有闲情雅致感受敬总不为人知的好风光,现在却只剩下惊慌。他重新看向敬长钦。敬长钦神色痛苦,动来动去,双手四处游走,最后停在皮带上。平常咔哒一下就能随便解开的皮带,对现在的他来说,却如此困难。他西裤前很明显。边崇韦也是这时明白过来,敬长钦没喝醉也没发烧,敬长钦是被人整了。“啊真是……怪不得不去医院……”想明白这件事,他暂时没空去理身下的反应,他走到敬长钦面前,弯下腰,想看看敬长钦目前状态如何。他刚伸出手,敬长钦便抓上来了。敬长钦抓住他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想慢慢坐起来,小声道:“抱……”可他双手无力,挂也挂不稳,起来一下又跌了回去,难受又难过,抿着嘴巴,眼角不停有眼泪掉落。“哦不哭不哭……”边崇韦给他整得手足无措了,想抱又犹豫要不要抱,结果就是两手在空中挥舞,到最后也不知道要落在哪。敬长钦奄奄一息地靠着沙发,彻底闭上了半开半合的眼睛。他想喝水,他想被拥抱,被抚摸,可他什么也得不到。他尽力了。他实在抵抗不了体内汹涌却无法排解的热潮。他呼吸微弱,陷入了第二次昏厥。边崇韦看他这样,感觉心脏像被用力揪了一把,又酸又疼。早知道就抱住他了。考虑那么多干嘛?如果自己曾经在校园时期碰见敬长钦,看见他被霸淩被欺负,难道也会碍于他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而翻来覆去的考虑,最后再选择冷眼旁观吗?唉,边崇韦啊边崇韦,说好做事不要违背自己的心呢。外界总是众说纷纭的,情况总是瞬息万变的,最珍贵的永远是自己在当下的这一份心情,不要违背这份心,不要错过这份情,时间没得重来。这一时刻的这一心情,永远独一无二。错过这一刻,就算拥有同样的心情,情况也已不同,现在,即便仍然想抱敬长钦,可敬长钦已经昏过去了,如果刚才就抱住了,那敬长钦会不会好受些?边崇韦暗自唾骂自己磨蹭。他坐在沙发上,把敬长钦抱进怀里。他让敬长钦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脑袋抵着他肩膀,胸膛贴着他的胸膛,跳动的两颗心你撞我我撞你。他能将敬长钦整个抱进怀里。他大力拥抱敬长钦,感受他异常的灼热体温,抚摸他柔顺的黑发,捏捏他后脖颈,再轻拍他单薄的后背,小声呼唤他名字,各种称呼轮番变化,敬总敬长钦小敬全喊了一遍。见喊不醒,他便扶着人往后,想仔细看一眼状态,目光往下,能透过那敞开的衬衫看见锁骨与胸膛,还有……胸膛周围的淡淡烟疤。他看着烟疤,皱起了眉头,然后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今晚,是谁把敬长钦害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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