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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好猫粮,洗漱换衣,这套流程其实就是她日常上班的要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对游戏共情以后,感觉这些事对她来说有点陌生。镜子里的脸,如果只是一闪而过的人影,何英晓下意识会认为是阿加莎的面孔。一边刷着牙,一边仔细盯着自己的脸,她知道这是什么状况,那个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心理。我是何英晓。我不是阿加莎。这是,我的脸。何英晓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脸上因洗脸而有点凉的温度。小猫很担心地蹲守在门口,喵喵。人很自然地把小猫赶到外面,因为人要上厕所。一切就绪后,何英晓坐着地铁来到了医院。门口站着余温,她周末不穿千篇一律的职业服,整个人都鲜活起来,戴着一个口罩。“姐,这边!”她朝何英晓招招手,“可算是把你盼来了,拿着你的号,到时候记得和财务那边报销哦,报销单到时候给我过目签个字。”因为修复全息游戏性质特殊,一般修复人员的报销通常要经过辅助人员的同意,而辅助人员的报销不需要修复人员的签字。从这一点来看,余温倒更像是何英晓的上司。何英晓接过点点头,回了句辛苦了。“难得这周是双休,好好休息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何英晓赶着余温去度自己的周末,她很感谢余温对她做的这些,但潜意识里总不想这样受人帮助,总觉得自己在欠人人情。余温倒是不觉得什么,摆摆手作告别就走了,临走前还接了一个电话,很快就走出了医院。何英晓坐在诊室里,医生给她发了几张表,是和高中时期一模一样的疗程。“你先把这几张表填一下,我等会评估一下你的心理状况。”小熊“醒过来吧,何英晓,催眠结束了……何英晓安静地将表单填好,然后递交给医生。医生对着计算机一阵敲击,何英晓四处看着她的就诊室,很普通的一个地方。“好奇怪,一张表里显示你是重度抑郁,但是一张表显示你没有问题。”医生仔细地比对了这两张表,“这里的‘感到郁闷’和‘心气不畅’,怎么前者你选了‘经常’,后者选的是‘没有’?”何英晓:?这两个是一个意思吗?谁上班不郁闷啊,“心气不畅”这个词听起来就像生病了,她可没有生病。面对医生的回答,何英晓如实回答了。医生有点无语,她觉得何英晓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创伤应激了。要彻底和创伤和解简单开点安眠药肯定是不行的,还需要走一整个疗程。何英晓自然不想走整个疗程,太麻烦了,让医生开点养神的药就行。“我提醒你一下,如果创伤触发得比较频繁,还是建议治疗的。应激过度很有可能会出现一系列的幻觉,甚至是人格分裂。”她一边在何英晓的病历本上签字,一边说。痛苦被潜意识所隐瞒,在某个时机突然迸发,让人惊觉,原来、原来自己还被困在那栋教学楼里——何英晓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处在高中的教学楼走廊里。这里和普尔圣斯学院一点都不像,墙壁没有那么白、走廊的地板也不会反光、门都是木门,牌上挂着课程表和值日生安排表。她怎么在这里了?就像是突然之间进来的。她漫步走着,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事物,感觉和印象里的高中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她怎么会回到高中学校?她的学校并不在她所工作的城市。“晓晓?你怎么来啦?”一个温和得让人想要落泪的声音。春风和煦,熟悉的人似乎就在她后背。听到这个声音的下一秒,何英晓的后背就僵直了。不、不敢回头。何英晓知道这是错觉。那个人早就死了。在高三最后一年的四月四日,凌晨一点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此后她的世界里就少了一个相伴一年多的同桌。高中三年,和这个人的相处就已经占据了接近一半的时间。如果是舍友也就算了,肯定不相熟的,毕竟高中生休息的时间那么少。偏偏这个人是同桌。这个人走后,何英晓很长时间陷入了幻觉,总觉得她还在,毕竟她曾那么鲜活地活过——她们一起在校运会没有项目安排的时候,躲在体育场里看电视剧;一起学对她们来说并不简单的数学,何英晓当时还在她手上写了祝福语;她们也吵过架,为了争论那次辩论赛上谁是最佳辩手。喊晓晓的人,扯了扯何英晓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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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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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