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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刚才在小商店已经过了半小时,他立马不耐烦:
“怎么样?敢不敢?”
眼见他烦,刘洋停止哭泣,不敢耽误,马上脱得光溜溜的检查了一下身上。
因为穿得厚,所以虽然衣服被抓烂但都没破皮,只有一些红痕。
就只有右下臂的那个咬伤。
很不巧,伤口在下臂靠中的位置。
加上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只能从上臂截断。
宋惊风啧了一声,从背包里掏出刚刚小商店搜到的几瓶白酒,一袋熟睡伴侣,还有老板抽屉里的两盒云南白药。
把刘洋的衣服撕成绷带条,在白酒里浸泡。
又用白酒给消防斧仔细消了毒。
真是倒霉,居然轮到自己干这种事。
宋惊风边做这些事边想着,自己喝了两口酒,又给刘洋灌下半瓶。
刘洋有点晕乎,如待宰的羔羊般躺在地上,右手打开。
就见宋惊风屠夫一样拎着斧头过来。
“条件有限,不保证百分百能活。
如果失败,刚才我话说得很清楚,你都明白了吧?”
屠夫动手前,下了最后通牒。
刘洋点点头,死死咬住一团布。
-
点o,楼下有动静。
沈月白拎着撬棍下楼,就看到两个挂满碎尸块的怪物。
个字高的担着个子低的,味道还很熏人。
尸臭和酒味混在一起,硬是遮掩住了那股剧烈的人血味。
宋惊风卸下身上那些烂肉,把刘洋架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放下刘洋后,沈月白才现,刘洋少了一只手。
他的右上臂只剩下一截,上面层层叠叠缠了好多塑料袋,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她见微知着,当下第一反应却是询问宋惊风:
“你没事吧?”
“没事。”
宋惊风言简意赅的回答,边帮刘洋弄掉那些烂东西。
衣服上全是黑血,两个男人脱得只剩裤头,沈月白忙提来了一桶水。
“楼顶的雨水收集器还在,之前天天大雨,有很多水。”她说。
两人出去后,她找到了这些水。
不但用这些水洗了自己身上的血迹,连孙菲也一并给收拾干净,换到了另外的干净房间。
宋惊风嗯了一声,从包里掏出白酒,兑进那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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